“可恶，这个臭婊子！”
一个也在看着兰馨直播的女子，差点没将手中的水果X摔出去，气得浑身发抖。
这女子颇有姿色，然而是那种艳俗的美，且浓妆艳抹，和素颜的林馨始终还是差了太多。
狮牙前一姐，蜜妮，大主播。
曾经，她在狮牙无限风光，然而林馨凭空冒出之后，就将她的风头都抢走了，掉下一姐宝座的她，心中一直不甘，还曾经多次雇佣水军黑林馨，然而无济于事，林馨的人气依然水涨船高，和她拉开的差距越来越大。
兰馨，别得意，你的人气，不过是独孤不败带上去的，现在独孤不败已经消失，想来那位土豪是也玩够你，不会再带了，姐有的是手段玩死你！
以己度人，她也以为林馨和独孤不败达成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交易，出卖自己的身体，独孤不败这才出手带她飞。
不过，那样的土豪，身边的女人肯定多得很，玩腻了，自然很快就会忘记。
主播这个行业，要出人头地不容易，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就会人气大掉。
很快地，蜜妮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black cancer，帮我搞下那个兰馨，按照我说的那样！”
Black cancer是一个大型的专业水军团体，中文名黑癌，蜜妮就利用黑癌压制过不少曾经威胁过自己一姐地位的女主播。
林馨如彗星般崛起之时，蜜妮就眼红不已，雇佣黑癌黑过她几波，然而当时所有人都为独孤不败而疯狂，对兰馨也是爱屋及乌，根本就黑不动，蜜妮只能看着兰馨的人气和粉丝疯长，将她硬生生地拖下一姐宝座。
“兰馨女神，我在你才只有几千粉的时候就关注了，每播必看，不过女神以前还跳舞的，而且跳得那个性感。”
不知是哪位粉丝发出了一条弹幕，立刻引来了大量的弹幕支持。
“是啊，我也是老粉，兰馨女神很久没跳了，今天是我的生日，跳一个满足下我这小小的生日愿望呗，我给你刷个火箭？”
“什么，兰馨女神以前还直播跳舞？”
“很久之前的事了。”
“顶上去，女神，跳一个，我给你火箭！”
“我也刷九十九束玫瑰！”
“礼物走起来，让女神看到我们的诚意！”
“跳一个！”
“跳一个！”
“……”
弹幕上很快充斥着同样的内容，都在提出同样的请求，其中有些是黑癌的水军，有些则是被带节奏的新粉丝，他们充满好奇，也都很想看看林馨跳舞时的样子。
林馨有点尴尬。
原本她直播的内容有两个，农药和热舞。
刚开始直播那会，只是冲着她玩王者而刷礼物的粉丝并不是很多，而林馨很需要钱，不得不直播热舞。
网络平台鱼龙混杂，某些猥琐男就是好这口。
在狮牙，很多女主播为了人气和礼物都会这么干，甚至不惜穿着暴露，以极具诱惑的艳舞吸引眼球，林馨已经算是很有底线的了，她穿得比较性感，但并不暴露，然而无论如何，始终都是一个污点。
于是，她在大火之后就只玩农药，放弃跳舞了。
见到林馨为难，黑癌的水军继续带节奏。
“哎，别人现在成了大主播，有架子了，哪还会鸟我们这些粉丝。”
“别人生日，还给刷火箭了，这要求也不算过分，毕竟你以前也跳的，要不要这么高傲啊！”
“我听说这女主播挺平易近人的，看来只是装。”
“……”
如果直接黑的话，很容易被林馨的粉丝骂，不过黑癌这波黑的就很有水准了。
后来关注林馨的新粉丝，更多人欣赏的是她的才华，若是林馨像那些庸俗女主播般跳热舞的话，好感度会下降，但林馨若是不跳，她那亲和形象同样会受到很大影响。
两种情况，都很容易掉粉。
到时，黑癌就能继续每天在她的直播间上带节奏，持续打击她的人气。
看着林馨直播的蜜妮得意地笑了，兰馨啊兰馨，这次我看你要怎么办。
黑癌的水军继续刷屏，有些浮躁的粉丝也开始出言不逊，林馨咬着牙，不知怎么处理这突发情况才好。
这时，她的直播间，突然间震荡了起来。
轰隆隆的响声中，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从屏幕底下出现，环绕它的还有无数战机和坦克，众星拱月般的气势极其震撼。
“航母，有人刷航母！”
直播间轰动了。
这是狮牙最贵的道具，十万软妹币一艘，整个直播间都难得一见。
蜜妮也是愕然，她付出十万每天的代价让黑癌帮忙黑兰馨。
为了带节奏，黑癌也会刷点礼物，但肯定不会刷航母，一艘航母就把一天的佣金给花掉了，无利可图，这不是黑癌的风格。
那就意味着，有其他的土豪给兰馨刷了航母。
虽然心下有点嫉妒，但蜜妮也不是很在意，这土豪刷航母应该也是为了看兰馨跳舞的，这航母一出，兰馨就更为骑虎难下了。
狮牙最贵的礼物道具，持续时间也最久，足足五秒钟之后，它才消失。
然而，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屏幕再次震荡，又是一艘航母飞出。
第二艘航母！
这还不止！
第三艘，第四艘，第五艘……
足足五十秒之后，终于没有航母再次出现了。
“天哪，十艘航母，这可是实打实的一百万软妹币啊！”
“我们这里的房价才四千多一方，能买两套房了！”
“哪里来的土豪，这么牛X！”
“土豪，求抱大腿！”
“……”
看着后台礼物数据上鲜红的数字，林馨都怔住了，但她随即想起了一个人。
是他！
下一刻，直播间的屏幕，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弹幕全都消失。
清屏！
一次性刷百万以上的礼物道具，刷礼物的人就有着十秒钟的清屏时间，同时只有赠送礼物者的发言会显示在屏幕上。
空白的屏幕上，浮现出一个ID。
通常，在狮牙送礼物，是不会当众显示ID的，然而一次性刷百万礼物道具之后，除了清屏之外，还有着显示ID的特权。
ID号是金色的，这种颜色代表着至尊VIP，在狮牙的级别极高。
然而，比起这个ID的颜色，更让人们疯狂的这是这个ID本身。
独孤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