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玦轻松将水千竹的细腰搂住,轻柔地将她扛在了肩上。
水千竹细嫩的肚子正好搁在了云尘玦坚硬的肩膀上,疼得她嚷嚷起来。
“小尘尘,你是吃什么长得?身体跟铁块一样。”
云尘玦正要往前走,闻言身子猛的一顿,又轻柔地将水千竹放了下来。
“弄疼你了?”
水千竹噙着水汪汪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水千竹便是猛的发现,从云尘玦亲了她一下后,她便觉得自己矫情了许多,连这点疼都受不住,大概也就是想在云尘玦面前撒撒娇,示弱求关怀而已,这本不可能是她该有的行为,可偏偏现在,她做起来信手捏来一般。
云尘玦伸手轻柔地在水千竹小腹揉了揉,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连忙躲了开去,红着脸道:
“我,我就说说嘛,不疼,一点都不疼,我们赶紧走。”
云尘玦勾唇不语,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水千竹惊呼,一脸羞赧道:“你疯啦,哪有劫匪这么抱着目标的?”
云尘玦掂了掂怀抱的水千竹,皱眉道:“怎么这么轻?该多喂你点吃的了。”
水千竹:……你当是喂猪呢……
云尘玦抱着水千竹一路急行,轻易找到了一间茅草屋。
“你就当是劫匪,不要管太多,放下我捏碎玉简就撤,放心,我自有分寸,况且不还有你吗?”
云尘玦闻言,便是轻柔地将水千竹放了下来,还特意找了处干净的地方让她坐着。
水千竹心里划过一丝暖流,但担忧着马上会有人来,便传音催促道:
“好啦,你先去暗处守着,乖乖等我的信号。”
云尘玦轻轻嗯了一声,便假意离开,隐于暗处时刻关注着这里。
等了有一会儿,终于察觉到了有陌生气息的靠近。
水千竹立刻警惕起来,同时收敛气息,假意昏了过去。
脚步声传来,辩声可见这是一个身量较高的男子。
“啧啧啧,这小娘皮有点意思,长得这么水灵。”
水千竹听到头顶的声音渐渐靠近,这男子蹲了下来,凑近一看就立刻哟了一声:
“还是个雏,不错不错,不过可惜好像不是阴体,不然队长一定会更加欢喜的。”
男子离得近了,水千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邪气,只是很细微,像是用了特殊手法掩盖起来了一样,难怪郝连金查了这么些天依旧没有进展,原来血煞盟学低调了。
男子已经伸手要将水千竹拽起来,嘴里咕哝着:“真是可惜,不能自己品尝,不然让队长知道可就完了。”
就在男子即将触碰到水千竹之际,原本昏迷着的人儿突然一个侧身翻滚避开了他肮脏的大手,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云尘玦瞬间出击,仅用一击轻扫便将男子放倒,昏了过去。
云尘玦瞬移到水千竹身边,连忙将她松绑。
“唉,气死了,早知道都不用假装被抓的,直接过来守株待兔就好了。”她原是怕来的人多,不好一网打尽,谁知道来接人的也不过是个属下的样子,而且就在方才,水千竹决定了一个计划,得先将这血煞盟的人带回去再说。
云尘玦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柔声道:
“以后这种事再不许你自己来,有些突发情况便是我也不一定能完全掌控,我不想你有事。”
水千竹知道云尘玦对她的呵护,点了点头应下。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城主府中,并带回了那个被击晕的血煞盟盟徒。
叫来郝连金,水千竹三人加上郝连金,一共四人,团团围着血煞盟徒。
“这就是你们带回来的血煞盟盟徒?”季天君最先开口,看着这男子,心里涌上一股怪异。
水千竹眼神一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季天君摸着下巴一脸疑惑,最终摇了摇头道:
“我看不像,这不是血煞盟的人。”
水千竹和云尘玦两人对视一眼,都信了几分。
季天君在秘境中就与血煞盟接触,水千竹还真不了解血煞盟的事,云尘玦本就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他的重心都在追击邪修和想办法回去上,因此对于血煞盟这个势力关注的也不多,唯有季天君,似乎对血煞盟很了解。
郝连金做城主这些年,也是第一次和血煞盟接触,因此眼神一转便对着季天君道:
“小友何出此言?他身上的邪气虽然淡,但确实有,而且也不像是可以沾染上的。”
季天君点了点头,一脸高深道:
“郝城主所言不假,确实如此,严格来说,他也是血煞盟的人,但是却不练邪功。”
季天君在水千竹几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男子面前,抬手在他左侧脖子一处轻轻一按,原本空无一物的脖子上,立刻便显现出了一道黑点。
水千竹眉心一跳,这黑点只有绿豆大小,看上去竟有些诡异。
“这是何物?”
季天君平凡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血煞盟有十二堂,每个堂都各有一门特色,其中这最后一堂的特色便是——勾魂。”
水千竹皱了皱眉,这勾魂又是什么?之前有摄魂,如今又来了一个勾魂,这些邪派的手段怎么花样这么多?
“勾魂并不是摄魂,摄魂用的是强力手段,让人失去自己原有的意识听从指挥,而勾魂却是一种极为高级的功法。”
“简单说来,就是中了勾魂术的人,便会直接扭转原本的意识,比如此人,或许以前是个顶好顶好的人,但只要中了勾魂术,他便会彻底被施术者影响,成为那人最忠实的信徒,从大善到大恶,但此人的其他东西都没改变,这便是勾魂的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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