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穿越就只能消减狗狗自身的能量。
这一次,它就减去了寿命一年。
一只狗狗的寿命最长只有十五年,算一算,这一年减下去它还能活多少年?
刚才它是救主心切所以才启用了自身能量,否则它的铃铛空间只能带着它一个人转移。
可是贾二妹怎么能知道这些呢?它又不能说话!
主人,对不起,我在这世上能陪你的时间又少去了一年,现在我有点累了,我要去睡一会。
贾二妹突然从狗狗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疲惫和忧伤,这感觉触及她的心灵,令她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灰灰它很累吗?
是的!
冥冥中貌似有个声音在回答她。
这是她和狗狗的心灵感应吗?
“灰灰,你是不是……受伤了?”贾二妹问。
灰灰摇摇尾巴,转身往狗屋里走去,身影有些落寞。
贾二妹似乎明白了一些过来,狗狗刚才为了救她一定是耗费了太多的能量,一人一个空间,,就像龙凤戴着这个小铃铛一样,她只能一个人进入那个空间,别人并不能;同样的道理,一狗一个空间,刚才自己明明是跟着狗狗一起穿越空间的,这是不是增加了狗狗的能量付出?
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但看着狗狗窝在狗窝里闭上眼睛突然虚弱的样子,她想肯定是这样的。
她很心疼狗狗。
看来以后她不能轻易动用狗狗的能量了,她相信凭借自己能力一定也能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灰灰,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煮东西吃。”贾二妹轻轻地抚摸着狗狗的脑袋说,“以后,你也不要带着我穿越空间了,这个小铃铛你就把它当着你的玩具吧。”
狗狗伸出舌头来温柔地舔着她的手,似乎在安慰着她别急。
狗狗就是这么忠心,在它的世界里主人就是它的全部。
……
向国强对她私自上山采药这事很是生气,山上充满了危险,这个女人竟然独自带着只狗就上去了,这次能采药顺利回来算她侥幸,但下次呢?
“我没事的,我身上带着一块驱虫药包呢,山上的毒虫动物见着我都要绕道走。”贾二妹又开始胡编乱造了,“以前我和朱生婆上山采药就是带着这个东西的。”
说着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绣花荷包来给向国强看,其实里面根本没什么驱虫药粉,只有一些香料。
说白了就是一个香料包。
驱虫药包只有朱生婆有,能驱逐毒蛇毒虫,遇到猛兽撒一把还能令猛兽昏迷然后逃命。但那药粉的秘方朱生婆保密,一直没有传授给她,也没有给过她药粉。
这是朱生婆的独家秘方,自然是不能轻易传给外人的,所谓师傅传授技艺给了徒弟就意味着师傅要失业了,所以历来便有师傅会保留一两样绝招不传外人之说,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不失。
向国强把她的香料包拿到手里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过什么名堂出来,但他又不能阻止贾二妹做自己爱好的事情,于是只得说:“以后你要上山一定要叫上我,不准再私自上山了!”
“嗯,好,以后我都叫上你和二弟他们。”贾二妹答应着说。
这次上山她也算是受了一场惊吓的,山上有大狗熊啊!要不是狗狗带她穿越了空间逃离险境,她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就像向国强说的那样,并不是每次她都可以这么侥幸的。
当然,在山上遇到狗熊的事她没有告诉向国强,不然会被向国强骂死的!以后就休想出门了!
再说,她发现狗狗自打那次带着她穿越空间后,回来疲了三天,精神都大不如从前,所以现在她再也不敢私自贸然闯山上去了。
……
又到了星期天,贾二妹将这些采来的草药和中药材晒干后打包好,然后就搭乘运输连的顺风车往省城去了。
她其实是可以让狗狗带着她穿越空间的,但她想着狗狗会耗费能量,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是星期天,家里有向国强照顾孩子们,贾二妹争取三天能把事情完成,其余两天她吩咐于冬天来照顾孩子,反正他是勤务兵,照顾领导的生活是他的职责。
当然这照顾领导也包括照顾领导家里的生活,呵呵。
贾二妹这趟出门是要去跟朱大觉夫妇谈生意的,所以她必须亲自去一趟,向国强不放心就派地雷蛋去跟着她,反正也是出差,让地雷蛋跟着出车。
汽车在路上开了一天终于到达了省城X安,贾二妹同地雷蛋他们在军区招待所住了一夜,第二天才背着她的药材去了朱大觉的诊所。
货是朱大觉的老婆验的,朱大觉只是用鼻子嗅,他的眼睛看不到。
“都是好货呢。”朱大觉老婆赞赏地说。
“那肯定是,我亲自上山去采的。”贾二妹说,“下山还遇到了一只大狗熊,幸好我带着狗狗,身上也有驱虫药,然后我对着大灰熊的脸撒了一把驱虫药,大狗熊就晕了,然后我就和狗狗逃了。”
忽悠!最高级别的忽悠!
故事编得惊险一些才更能体现自己这些药材的来之不易,是吧?
果然朱大觉赞叹道:“我说贾妹子你是巾帼英雄啊,果然与众不同。能人啊!”
“朱先生也是一样的能人啊!”贾二妹反夸,又打量了一下他的狭窄的诊所,说到:“朱先生这铺面是自己的吗?”
“不是,我们哪里能在市中心买得起铺面啊。”朱大觉老婆笑着说,“租的,也就是凭着点手艺混生活罢了。”
“其实,像朱先生这样医术高明,就该把诊所做大做强才是……”
贾二妹话都没说完,朱大觉老婆便笑着说了:“也就是个别人看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能摆个摊挣点钱把生活维持走就行了,没敢做那种奢望的。”
“什么江湖术士,劳资当年……”朱大觉脱口而出,一些憋屈的样子。
但他老婆并没有让他把话说下去,“大觉,把钱给贾妹子吧,这些药材也够配好一阵子的药了。”
“好,贾妹子你说个价吧,贾妹子上山采药也很辛苦,又冒着生命危险,这来去的奔波劳碌,一路的花销等,药真是好药,地道啊。”朱大觉说。
“朱先生,我和你们的交往不图一次两次,希望是长期合作,而且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将来我们可以在合伙,将这店面搞大,”贾二妹说,“这次的药材你们估么着你们的市价给了就是,我还是第一次卖药,并不知道行情。”
贾二妹这是实话实说,她就是把定价权让给对方,以此来看看对方可交往可不交往。如果对方把价压得很低的话,那这这种人就不可交,她再讲价还价便是;如果对方给的价中肯或是耿直,那以后就可以做长远生意了。
当然,她在来这里之前肯定是做过功课的,也在当地县城药铺去打听过价格,之所以舍近求远就是看中了朱大觉的这个招牌。
她的这些药材就是当地公家的中药铺能给出的价都是六十元左右。
“这样,我看贾妹子是个诚信的人,雅茹,给贾妹子一百元吧。”朱大觉说。
贾二妹一愣——给价这么高?
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一愣之后,她开口说:“八十吧,不多不少,我就要八十。”
这下朱大觉俩口子才真是意外了——别的卖药的只有往上加价的,没有说往下降价的,这女子……要么是缺心眼,要么就是真的把他们当朋友。
“这……”朱大觉老婆有些过意不去了,看着她,问到:“妹子,你大概是真的第一次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