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风皇看到王天丽已经安然无恙的离开,松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喷出一口鲜血,油尽灯枯的说道。
林骁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王风皇虽然是王霸天的亲爹,但是大泉王朝是王霸天和林啸天一起创立的,和王风皇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就算是杀了王风皇,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只不过,他们和王霸天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势如水火,即便他对王风皇并没有什么恶感,也不会妇人之仁!
想到这里,林骁看了一眼已经油尽灯枯的王风皇,对一旁的杨戬吩咐道:“二郎,给他一个痛快吧!”
虽然王风皇是王霸天的亲爹,但是王霸天犯下的错,不能算在他的头上,他为了救王天丽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足可见还是有些情义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折辱他?
“是。”
杨戬点了点头,对于林骁的行事风格很满意,既杀伐果断,又不会一味的戾气太重。
看到王风皇死在杨戬的手中,木天良的唇角勾了勾。
看来林骁和他说的都是真话,他们果然是王霸天不死不休了,如今王风皇一死,南方军团更不可能为王霸天所用了!
看样子,他们天木崖不仅仅可以收回自己的领地,也许还可以趁机占领一些大泉王朝的南方区域。
毕竟林骁他们想要对王霸天动手,南方军团肯定要出手,要出手就要北上,离开南方地区。
而现在他们天木崖的人已经混入了清水关中,只要郑因和南方军团离开,那整个大泉王朝的南方不就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
想到这里,木天良心情大好,对着林骁他们说道:“真是恭喜了!现在王风皇已死,王天丽也逃了,以郑兄的威望,重新掌控南方军团肯定不成问题。如果还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用和我客气!”
“呵呵,木副宗主客气了。”
林骁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木天良一眼,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就不劳烦木兄了,约定归还的土地,我会尽快归还给木兄,木兄可以请便了!”
木天良:“……”
这TM过河拆桥也不要这么快吧!
现在郑因还没有完全掌控南方军团呢,就这么急着下逐客令,看来林骁对他们天木崖的提防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啊!
可既然已经进入了清水关,岂有轻易离开的道理?
想到这里,木天良也是厚着脸皮说道:“林小兄弟这话说的,我天木崖既然答应了要帮助郑军团长重掌南方军团,就不能食言,还是跟着你们回到军营,亲眼看着事情平定才放心啊!”
“如此也好。”
林骁笑了笑,心里面却是腹诽:木天良果然是没天良,他们都已经归还占领的土地了,居然还在打大泉王朝南方区域的主意!
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和天木崖翻脸。
不说木天良这个金仙境的存在,就说其他天木崖的高手,他们对付起来也有些吃力。
这么想着,林骁和郑因也只有带着天木崖的人一起到了南方军团。
……
天泉城,皇宫。
王霸天端坐皇位之上,王天丽跪在下方,哭得十分凄楚:“父皇,你可一定要替爷爷报仇呀,爷爷是为了我才死在他们手中的!”
直到现在,想起王风皇的死,王天丽依旧无法释怀。
王霸天的眼中也迸射出怨毒的光芒,重重一下拍在座椅上,险些将座椅拍散架,他看着远方,咬牙切齿的说道:“丽儿你放心,林家余孽,一个都别想活!上一次我没有斩草除根,这一次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对!一定要杀光他们!”
王天丽的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五官都因为怨毒而扭曲起来,她眯着眼睛说道:“父皇,丞相府窝藏林家余孽,我们不如先把丞相府抄了吧!”
要不是因为林云英,郑因怎么会违背她的意思,他们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爷爷的死,林云英也脱不了干系!
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小贱人!
听到王天丽的话,王霸天的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丞相府暂时还动不了!这些年来,丞相在大泉王朝名望很高,若是没有合适的罪名,直接对他下手,恐怕会让朝堂上下动荡不安!”
“那就找个借口!”
王天丽对丞相府的恨意,早就已经压抑不住了。
王霸天听到这话,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别提了!前些日子,我和兴亮想对丞相府下手,却没想到被搞糟了!”
“怎么回事?”
王天丽皱了皱眉,追问道。
“就在前不久,兴亮那小子想了一个主意,刻意借天秀闹事受惊的事情,用秘术让天秀陷入昏迷,交给丞相府整治,打算借此发作!”
王霸天闻言,缓缓解释道:“可谁知道,他的秘术被识破了,丞相府救醒了天秀,还拆穿了他的把戏,现在不仅天泉城的百姓在骂他,天秀也经常在我跟前闹,弄得我很头疼啊!”
“依我看,父皇是太偏疼天秀了!一个修炼天赋这么差的皇室子弟,本就该被抛弃!”
王天丽听到王霸天的话,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这一次的事情,要不是天秀不识大体,又怎么可能会弄到这个地步?”
她和王兴亮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自然会帮着王兴亮,而王天秀是他们的小妹妹,不是他们的母亲所出,而是王霸天的一个宠妃所出,因此王天丽并不喜欢王天秀。
“这……再怎么说,天秀也是我的女儿啊!”
王霸天叹了一口气,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继续说道:“行了,对付丞相府的事情,我会再仔细谋划的!”
“是。”
王霸天都这么说了,王天丽也无法反驳。
只是她的心里面还是很不甘心,最亲的爷爷为了救她而死,难道她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