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沛云对叶玄说道:“以后啊,你不许再这么狂了,感觉好吓人的!”
“哈哈哈!”
叶玄闻言,朗声大笑,朗朗的笑声响彻天际。
欧阳沛云静静地趴在叶玄的怀中,轻声说道:“当初你离开了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对!”叶玄回答得非常干脆,“如果我不离开,我叶玄就枉为人子,而我自己,也终将没有丝毫未来可言,只能永远背负纨绔与懦弱的名头,给自己的父母、干爹干妈抹黑!”
欧阳沛云听到叶玄语气中的沧桑,心里随之一痛。
欧阳沛云的手臂微微一勾,足以诱惑万千人的红唇,轻轻贴在了叶玄的唇上。
在这一吻过后,欧阳沛云抬起头来,脸上全无丝毫的羞涩。
“以后,有我欧阳沛云陪着你!”
叶玄脸上顿时笑意融融。
“那是当然了,就算小欧阳你不愿意陪我,我叶玄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在我叶玄的身边!”
罗安春还靠在家中的沙发上,全然不知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家中佣人的声音。
“夫人,玄少爷回来了!”
罗安春连忙坐起了身来,面色涌起一阵惊喜,但是又带着几分疑惑之意。
“这孩子,不是在京城大学上学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
罗安春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就迎了出去,正看到叶玄拉着一个美得如仙如画的女孩走来。
“干妈!你看,我把谁给您带来了?”
听到叶玄的话,罗安春顿时把目光都落在了欧阳沛云的身上,眼中顿时射出了一阵火热的光芒。
“呀,这难道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女孩子吗?欧阳沛云?”
罗安春上下打量着欧阳沛云,看得欧阳沛云俏脸一阵羞红,只得低声对罗安春道:“阿姨好!”
“好,好,你们快进来吧!”
罗安春一把拉起欧阳沛云,态度十分的亲切,欧阳沛云心里的忐忑情绪,也逐渐放下。
欧阳沛云本以为“龙刚”的妻子应该是个气场极大的强妇人,没想到罗安春如此的和蔼可亲,没有任何身居高位的冷漠或是端架子。
“快坐,你快坐!”
罗安春拉着欧阳沛云在沙发上坐下,叶玄则是完全被罗安春晾在了一边,不禁有些茫然。
“你这孩子,去让杨妈赶紧准备些水果送过来,人家女孩子第一次来我们家,一定要招待妥当啊!”
叶玄微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瞬间感觉自己为数不多的母爱被什么人给分走了。
叶玄无奈的摊了摊手,便只得让杨妈去准备水果了。
“你既然叫我阿姨,我就叫你沛云吧!”罗安春十分的热情,脸上洋溢的笑容十分温暖。
“我家这个小玄啊,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特别喜欢吹牛,并且是贪玩了一些,以后,你只要管好了小玄,那就没任何其他的问题了,如果你管不了,就直接跟阿姨说,阿姨随时教训小玄!”
罗安春的一番话,让欧阳沛云捂嘴轻笑,朝叶玄看去。
只见叶玄一脸的无奈,微微耸了耸肩,然后随意的靠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什么人能够想得到,威震天下的叶灭天,在罗安春面前居然乖得跟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样。
罗安春拉着欧阳沛云嘘寒问暖,两个女人聊得十分投机,欧阳沛云也乐于见到这样易于相处的阿姨,几乎对罗安春无话不谈,还说到了自己之前与叶玄相遇的经过。
至于叶玄,则是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外人,只能坐在两个人的旁边啃着一个苹果,时不时陪着她们两个人笑上那么一两声。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深夜时分,罗安春这才让欧阳沛云在家里的客房睡下。
罗安春把欧阳沛云安顿好之后,一双美眸顿时冷飕飕地朝叶玄这边瞟来。
“小玄你这孩子,可不许现在就直接占人家的便宜,沛云是个好姑娘,那些事一定要结婚以后才行,你记住了吗?”
叶玄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是知子莫如母啊,连叶玄现在想什么都知道。
“放心吧,干妈,我一定答应你!”
叶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行,那我现在去睡了,你也早点去好好休息,虽然大学的学业比较松,但学业还是十分重要的!”
罗安春摸了摸叶玄的头,眼神尽是溺爱。
“遵命!干妈!”
叶玄微笑点了点头,向自己的房间跨步走去,在踏入自己房间的前一刻,叶玄忽然扭头。
“对了,干妈,明天,记得好好打扮自己一下!”
“有一个大惊喜将会上门,你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罗安春还不明白叶玄的意思,叶玄已进入自己的房间之中。
“小玄这孩子,又在瞎说什么呢!”
罗安春轻轻摇了摇头,也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叶灭天出现在京城的消息,在京城的各大家族的内部传开,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敢将这些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向家族的外界,一切都因为叶玄的一句话,就把他们这些豪门大族的嘴全部封死。
没有什么人敢得罪不败战神——叶灭天,即便他们是京城的豪门大族也是一样。
杀仙尊这样高高在上的修仙界高手,叶玄竟然是毫不费力,一个晚上,斩杀了二十四位修仙者,几乎将华夏周边小国的修仙高手全部斩尽杀绝了,如此恐怖的小玄战力,自然没有什么人敢轻易的招惹。
叶玄的身份,也仅仅在京城豪门大族的内部公开而已,而这些家族的外界,却是对此丝毫不知。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家族中,傅秋灵看着桌上的一封结婚请柬,一把将红色的请柬撕了个碎。
“混账东西!”
傅秋灵怒喝一声,一掌将面前的木桌击得彻底粉碎,眼中的怒气和不甘之意异常浓郁。
“龙云山那个老东西,居然会变脸变得这么快!那个小贱人,她又是凭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