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修罗笑跑了出来。
“无所谓,你看我哪里皮肤适合就用哪里吧!”见她一脸紧张,唏儿道,“你应该相信我!如果一点把握都没有,我也不会和你谈条件。”
修罗笑点了下头,有些犹豫不决,最后,她还是干脆的道,“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谷主身边的人!”
“你不是说,除了你和乔忘川,谷主再没派人过来吗?”唏儿问。
修罗笑一脸疑惑,轻笑道,“反正我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不过就算他落到你们手里,也与我无关。”
他话里的意思,是在告诉唏儿,他不会暗中救人。
“好,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再等几天,就能动手术。”唏儿承诺。
皇宫。
风锦听完赤焰的禀报,立刻道,“我们马上出宫。”
他刚走到半路上,便看到韩检满头大汗而来,“太子殿下,请留步。”他大喊。
风锦停下,冷声问道,“何事?”
“殿下,国主有请殿下。”
“告诉母妃,我有急事出宫,有什么事,等本宫回来再说。”风锦说完,也不去看韩检的脸,直接用上轻功飞走。
当星锦瑟听说风锦没来,还火急火燎的出宫而去。脸色就是一沉,“这个儿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韩检张了张嘴,没敢接话。
他可是知道太子殿下在认回国主之前,就已经成亲了。感觉到气氛压抑,韩检还是小心翼翼的道,“国主,都尉府已经传话过来,明日东方九月就会入宫来给您请安。”
听到东方九月要来,星锦瑟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他对着韩检道,“去把宫中禁军统领给朕叫过来。”
韩检诧异了一下,赶紧低头,“奴才马上就去。”
等统领过来时,星锦瑟立刻在暗格里拿出一副画像,给统领看过后,对他道,“倾你手里全部力量,去帮朕寻找此人!”
统领一惊,“国主,此人是……”
“他的身份,暂时需要保密,等你们找到人后,不要泄露消息,把人直接带回来见朕。”星锦瑟道。
“是,属下遵命!”统领离去。
风锦一回到宅子,便去提审被抓回来的男子。
男子的毒还没完全解,尚在昏迷之中,甚至他身后中的两只毒镖,也没拔出来。风锦打量了几眼男子,见他和那晚所见,已经是两张不同的脸。
劲风把剩下解药给男子喂下,没过多久,男子便醒了。
当他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是风锦时,嘴里发出不屑的笑声。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男子一开口,假装假无辜。
正因为他开口了,风锦的脸才更加阴鸷。这个声音,他记得清楚,分明就是那晚皇宫之中,与他交手之人。
他抬脚猛的踩向男子的右脚踝,随着咔的一声脆响之后,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风锦,你不得好死!”惨叫声停下来时,男子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的结局,你是没机会看了,但是你,却肯定没有好下场。”风锦眼神森冷,如万古不化的坚冰。
唏儿从外面进来,他看向男子,开口道,“你们药神谷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竟然还敢妄想星辰国的皇位?”
男子脸色剧变,忍痛看向唏儿,“是谁告诉你,我是药神谷的人?”
“这个你没资格知道,只要你是就好!”唏儿说完,便走到旁边坐下。这个人是风锦要的,理应由他来审。
风锦冷声,“你为何要假扮成国主的父王?”
男子把脸扭开,根本不看风锦,眼神之中还带着轻蔑之色,“风锦,你是明知故问吗?自然是为了星辰国的皇位!”
“就凭你们药神谷,也配?”风锦星眸冷凝,心里已经把药神谷提上了死亡名单。
“有能者居之!”男子大笑,“以前,有唐不屑那个道貌岸然的国师在,我们才没出手。风锦,你有本事就守好星辰国,别给别人可趁之机。”
“药神谷在哪?”风锦问。
男子闭上眼睛,嘴唇才刚一动,风锦便抢上一步,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噗!”的一声,男子喷出来一大口鲜血,承受着鲜血一同掉出来的,还有完整的几颗大牙。
劲风低头,在一颗中空的牙齿里发现了一颗毒丸。
男子不甘,怨毒的目光不停在风锦和唏儿身上扫射。
唏儿道,“既然药神谷野心不小,不如杀鸡儆猴!”
唏儿话落,男子眼中便露出一抹解脱似的神情,岂料唏儿话锋一转,冷笑道,“想死的前提是,你必须说出药神谷所在。否则,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见男子不说话,她缓缓向他走来,在他身前站定。
漠然的道,“你们谷主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吧?那你看没看过药人?”
男子眼中闪过惊惧,他岂止看过,有一段时间,他还经常奉命去给那些人试吃新药。
那些人活得要多悲惨有多悲惨,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
不等他回忆完,唏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以后会觉得能当药人,都是一种奢望不到的幸福。”
男子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梗着脖子似乎有话要说。哪知道才刚一张嘴,就有一颗药丸飞进口中,顺着喉咙直接滑了进去。
他慌乱的伸手,不停的干呕,想要把药丸吐出来。
突然,他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开始痛声哀嚎。同时,手脚不停的开始抽搐,像得了羊癫疯。
“杀了我!杀了……”男子哀嚎之余,开始大声的喊叫。
“唏儿,这是什么药?”风锦震惊,没想到男子痛苦成这样,还有意识。
“配着玩的,正好拿他试药。”唏儿道,“如果抽的时间久了,他全身的筋脉就会自行断裂,他最后的结果,比南宫余傲也不遑多让。不过,没人能挺那么久。”
一刻钟之后,唏儿才拿出解药,让风锦给男人喂下去。
男子全身湿捞捞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