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在帮我选女人,想要抬回来给我当侧妃,要是她继续不知悔改,一意孤行的话,她抬回来多少女人,我都往你床上送。”
墨衣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怒吼道,“风锦,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父王都不想要,凭什么要把那些人给我?”风锦回了一句,就离开了这里。
墨衣王坐在椅子上生了半天闷气,打发人去叫姚琼花。
姚琼花浓妆艳抹的一进来,就扑了过来,“王爷,你叫我过来,是不是想琼花了?”
墨衣王不动声色将她推开,正色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在给风锦选妃?”
姚琼花面色一疆,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王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世子好啊,他年纪可是不小了,又掌管了王府,身边没个掌家的女人可是不行。怎么,王爷心里头有合适的人选吗?”
墨衣王指着旁边的座位,让姚琼花先坐下。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是一片好心啊!王妃去得早,老爷你又是个男人,这种事情不得我去张罗吗?”姚琼花一副委屈的模样。
“世子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你以后不要插手!”
“王爷, 是不是世子跟你说了什么?”姚琼花开始哭天抹泪,“我就知道,从我进府之后,世子就对我有意见,我真是费力还不讨好,你说我有这时间,去管管毒扬多好……”
墨衣王盯着她,“毒扬最近哪去了?”
从上次他被皇上关起来,就失去了风毒扬的消息。他被风锦救出来,也试图找过风毒扬,可是都音讯全无。
反管姚琼花,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知道儿子的下落,要不然哪有当娘的不惦记自己儿子的?
姚琼花眼神躲闪了一下,“王爷,我当时也被关进了大牢,我也不知道毒扬到底去哪了?”
“不知道,你会不担心?”墨衣王气恼的质问。
姚琼花望了他一眼,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只听墨衣王一声厉喝,“你要是把毒扬给我弄没了,我绝不饶你!”
姚琼花这才开口,“我只知道,他在出事前一晚,就离京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也没告诉我。你不是王爷吗?你手上那么多人,怎么不去找他?你跟我吼什么,他也是你儿子。你别一天从早到晚的,眼里就只有风锦一人!”
墨衣王腾地站起来,伸手向她打来,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毒扬,我会派人去找,你要是有什么线索,记得跟我说。”
“王爷,我只知道,他早早的就离开了京城,并没有落到皇上手上。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墨衣王被他一顿连哭带说,吵得心烦意乱,对她道,“琼花,你回去吧!我答应你,会把毒扬找回来。”
唏园。
唏儿吃过晚饭,见外面风小了些,便到后院去练剑。
一趟剑法打完,她忽然看向远处的一棵花树,怒喝道,“什么人?”
问完她就后悔了,能自由出入唏园,还不被赤焰驱赶的人,怕是这世上只有风锦一人。
果然,她话落,风锦便从树上飞了过来。
唏儿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在不远处停下,没想到,他今日身形没停,直直的向她攻来。她心下一惊,冷声道,“风锦,你想干什么?”
在她愣神之际,无名剑已经到了风锦手上。
他手执无名剑,在月色下舞了个剑式,“这把剑,名为凰
剑。其实用它来练无名剑法,倒也不委屈了它。”
凰剑?
唏儿蹙眉。
“可你以前说,你不知道这把剑的名字。”
“我忽然想起来了,不行吗?”风锦无赖的看着她,然后伸手把无名剑又扔了回来。
唏儿接住,还能感觉到剑柄上他手心里的温度。她心里一窒,疼痛很快在身体里漫延。
“不知世子殿下,大驾光临,可是有事?”她舞了个剑花,把剑倒提在手里。
风锦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自顾的四下张望,看了半晌,方道,“这唏园不是也有我的一份吗?我只是夜里无事,过来闲逛,怎么,难道三小姐不允许?”
唏儿轻笑,“殿下说得很对,唏园本来就是你的,你若喜欢逛,那便随便,但是请恕小女子无法相陪。”
见她说完,转身就走,风锦的脸当时就阴了下来。
这个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在讨厌他,不希望他来?
他身形一动,已经拦在了唏儿前头,“三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夫上门,你就是这种态度?”
唏儿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要娶彩玉公主了吗?没想到,世子殿下竟然还记得与小女有婚约。”
风锦一噎,忽然伸手挑起唏儿下巴。
见唏儿瞪着冷清清的眸子,不满的看他,他忽然俯身吻了下来。唏儿刚要反抗,他已经快速的退开。
“杨唏儿,我是在证明我们的关系。”
唏儿气恼的看他,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能把非礼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特别是杨唏儿这三个字,让她的心狠狠的一颤。
她抬手,狠狠的擦了下嘴唇,扭头离开了这座空空的院落。
风锦铁青着脸色,怒哼一声,也走了。
第二日,唏儿刚吃了早饭,就听到外面传来赤焰的声音。
“小姐,沙域的公主晕倒在了门外,我把人抱进来了。”
唏儿腾地站了起来,赶紧往出跑,“赤焰,你说谁晕倒了?”
“是北冥魅。”
“只有她一个人吗?”唏儿从屋里冲了出来。
“人已经放到了厢房,小姐快过去看看吧!”赤焰指了指旁边的房屋。
“她没有带随从吗?”唏儿边走边问,快步进了厢房。
“暂时还没有发现。”
床上的北冥魅脸色苍白得如同外面的白雪,很是虚弱,唏儿一惊,赶紧上前给她把脉。手才搭上手腕,心里就松了一口气。魅儿应该是长途跋涉,累晕了过去。
真是万幸!
还来不及高兴,她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