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她前面也想过,可她没有解决之道。
“墨衣王府!”风锦说得毫不犹豫,“正好我们风家没有女儿,让他认下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唏儿震惊的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看向风锦。她不知道二姐何德何能,能让风锦为她谋划至此。这可是墨衣王府啊!被墨衣王认为干女儿,这可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风锦揉了下她柔顺的发丝,对着她扬了扬唇角,“想知道原因,亲我一下。”
唏儿脸一红,“不要脸!”
风锦嘻笑了一声,“等你嫁给我之后,还要做更不要脸的事……”
唏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如同醉酒,羞赧的推了他一把,“你再说,我可走了?”
风锦伸出长臂,将她温柔的搂进怀里,“唏儿,你是我娘子,成亲这后,你总不能让我天天坐怀不乱吧?”这些道理唏儿都懂,她只是有点难为情而已。
不等风锦再说,她主动送上自己嫣红的樱唇,吧唧亲上风锦的唇瓣。
风锦目光灼灼,柔情万千的注视着唏儿,唏儿只觉得他的俊颜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所有的呼吸都被他抢了去。
他的动作轻柔小心,如同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唏儿闭上眼睛,与他缠缠缠缠,亲吻不休。
一吻结束,两人还在深情款款的看着对方。
唏儿忽然想到,风锦那么不遗余力的去帮二姐,会不会存着什么其他心思。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脸上的柔情立刻消失,只余一片黯然。
风锦轻笑着与她额头相抵,“傻唏儿,我之所以要帮你二姐,是因为她没害过你!”他想替她留住这份亲情。
没害过你,这几个字让唏儿眼眶发热。
风锦说得没错,在御史府里,其他人,除了害她,还是害她。
“二姐在唏园呢!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不出三天,赫连子荣就会上门要人。”
唏儿眸光一冷,对于卖女求荣的赫连子荣,她是真的讨厌。
想到赫连子荣,不禁又想到了上次,被他杀死的那个小厮。香兰一定知道什么秘密,要不然小厮不会想要杀她。
“怎么了?”风锦吻了下她鬓角,“在胡乱思想什么?等过几天,我就去魏家和老夫人商量一下我们的婚事。”
风锦眼中神采奕奕,他想在送琢玉公主出嫁之前,先和唏儿成亲,好彻底断了有些人的念头。
“不再等等了吗?”唏儿扯住他衣袖,“外祖还在为潇然表哥的事伤心,我出来时,出云还在给她煎药。”
“你外祖没你想得那么柔弱,”风锦一脸开心,“再说,我可以告诉老夫人,我们的决定啊!这样既全了魏府的面子,又能让魏潇然得偿所愿。”
唏儿从他怀里出来,然后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风锦,这辈子我能够遇到你,真是修了几辈子才修来的福份。”
“所以娘子,你可是捡了大便宜了。”风锦温柔缱绻的看着她的娇颜,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谦虚。
两人毕竟还没成亲,唏儿也不好久呆。
她对着风锦道,“我要回去了,二姐还在唏园呢,要是整天看不到我,怕她会多想。”
“我和你一起去。”风锦和唏儿往出走。
眼看着就要走出大门了,迎面看到了风独扬,他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阴冷的眼睛,径直落到唏儿脸上。
嘲弄的说道,“这不是王嫂吗?怎么不多坐坐?”
风锦要说话,被唏儿阻止。她道,“我和世子还未成亲,王嫂这两个字,不敢当。”
风独扬冷笑了一声,“世子王兄,我上次怎么忘了这件事了,既然你总把赫连三小姐往府上带,父王的毒我看就是她下的。京城里,谁不知道她下毒有一手!”
唏儿脸色一变,怒声道,“风独扬,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敢吗?父王再不喜欢我,我也是他儿子!”风独扬挑衅的看着唏儿。
“风独扬,父王的毒就是你下的,除了你没有别人!”风锦怒喝,“再让我听到你诬陷世子妃,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风独扬装腔作势的摸了摸门牙,狞笑道,“我会找到证据的。”
他说完,又狠狠的剜了眼唏儿,才恨意十足的走了。
风锦手指一动,一枚小石子嗖的一下,就砸中了风独扬脚踝,他吃痛,扑通一场栽到了地上。
风锦保持着扔石子的动作没变,风独扬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爬起来走了。
风锦命人备车,两人回到唏园。
到了唏园门外,远远的就看到门外站着一名女子。到了近前,认出是韩姨娘。唏儿从车上下来,问道,“韩姨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韩姨娘见到唏儿和风锦,赶紧行礼,“婢妾见过大小姐,见过世子殿下。”
“姨娘免礼。”唏儿道。
“大小姐,我听说如水在你府上……”
“二姐确实在我这里,我带姨娘去看看她。”
把韩姨娘带到赫连如水面前,唏儿就和风锦出去了,把时间留给这对母女。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织锦在外面禀报,“小姐,韩姨娘回去了,二小姐没走。”
“我知道了。”唏儿起身,去看赫连如水。
看到她来,赫连如水连忙抹了下眼睛,“三妹,是父亲让姨娘来的。”
“你姨娘是什么意思?让没让你回去?”唏儿问。
赫连如水摇摇头,“姨娘知道我要寻死后,只劝我要好好活着,倒没难为我。还说,她回去再想想办法。”赫连如水一脸嘲弄,“这些年,我姨娘在那个男人心里根本就没地位,她只是自己看不开。”
赫连如水微微叹气,“她说,我要是死了,她也不活了。三妹,我在你这里清静几天,然后就回去。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躲也没用,没必要让姨娘代我受委屈。”
“那潇然表哥呢?”唏儿有些不满。
魏潇然因为赫连如水,把外祖都气病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