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怒道:“为何不可?”
“松川裕斗是经过家族里的所有人在这段时间内反复商量,考虑,最后才决定推举出来的唯一合法的势力代表人。”
“怎么可能让一个突然中途插进来的陌生人,自称是什么新田家族前家主的儿子,便可以以一句言语,便将我的位置给撤换下来。”
“如此儿戏的举动怎么能让在场的所有人信服,同时也是破坏了老祖您大会亲自定下的规矩!所以我请求老祖万万不可同意他们这两个小人的请求。”
“不要被这两个小人所蒙骗,相反我们还应该彻查这两个人的身份,看他们是否有冒充的嫌疑,又或者根本就是来捣乱这个鬼去联盟大会的。”
“我们应该将这两个人从这个会场里驱逐出去,又或者直接将他们处死,方才显示这次大会的宗旨,明示这次大会是一次严肃的大会!”
陈平听完松川裕斗的辩解,笑道:“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自己分明在新田家族里原本不过是一个分队队长的职位,这是人人皆知的,无可辩驳的。”
“因为觊觎家主的位置,竟然设计将新田野一给抓去,幸好他本人并没有被你所害死,而是被我给救了出来。”
“趁着新田野一的不在,你便在家族里大造出声势,宣称新田野一已死,并且以利益笼络各个人马,顺利窃取到现在这个所谓的家主的位置。”
“如果你这样居心叵测的叛徒居然也能成为家主,那才是贻笑大方,破坏大会的宗旨!”
“况且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新田野一是个中途杀出的陌生人,根本没有人认识他的身份,简直是恬不知耻,笑话!”
陈平说完,示意新田野一站出去,说道:“请看看,新田野一究竟是否你口中的陌生人!”
新田野一闻言站到了场中,对着所有新田家族的人说都:“野一少爷我回来了,家族里的各位如果还对我的父亲心怀感激的话,还认得我这个新田一海的儿子,新田野一的话,便站到我的身后来!”
这句话一出,霎时间新田家族的众人面面相觑。
试想身为新田家族的,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新田野一这位大少爷,不过是受了松川裕斗的蛊惑,认为新田野一真的已经死了罢了。、
而现在新田野一少爷已经确确实实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眼见为实,这还能有假?
对新田一海心怀感激,受到新田一海的恩情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十几年来,新田野一少爷更是他们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
当下新田野一的一句话,立时间触动了所有人的心思。
第一个人站了出来,走到了新田野一的身后,紧接着,松川裕斗背后的所有人陆陆续续的走向了新田野一。
他们不言自明,他们这些属下还是支持新田野一少爷的。
不多时,人数已经很明显,站在新田野一身后的几乎达到八成之多。而松川裕斗的身后只有寥寥无几的七八人了,这些都是受了他的利益而迟迟不肯有所动作又或者在迟疑的人。
“松川裕斗,这下你怎么解释?”
绿袍老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新田野一确实是新田家族的人了,而现在的情况,松川裕斗又该如何解释。
松川裕斗完全没有料到,家族里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人对这个新田野一念念不忘。
当下不禁在心中暗叹自己失策,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是绝对不可能松手的,就算是拼上今天他的一条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老祖大人,推举势力代表人,唯有实力者可以居之,难道仅仅因为那新田野一是前任家主的儿子,便可以为所欲为,不用经过大家的公平选举,便直接坐上这家主的位置吗!”
“如果是这样,我松川裕斗绝对不服,纵然是死,我也不服,这会让大会蒙尘,笑话老祖您是包庇有血缘关系的人,以血缘关系为第一要义,而不注重贤能与否的人!”
“这样的话,我松川裕斗死不瞑目,只会让天下人耻笑鬼去联盟大会的不公!”
绿袍老祖一惊,心想这小子还真是有一套。
陈平闻言,站了出来,说道:“好一句新田家族家主的位置,唯实力者居之,既然你松川裕斗说了,你死也不服的话!”
“那么我们便让你心服口服好了!”
陈平指了指新田野一,说道:“这样好了,我就让你与新田野一公平比试,谁的实力更强,谁能胜出,谁就是新田家族的势力代表人,也就是新田家族的家主!”
此话一出,松川裕斗与新田野一同时都吓了一跳。
松川裕斗是不可置信的惊吓到,而新田野一是实实在在的惊吓到。
“我跟那个废物比试,你确定?”松川裕斗睁大了眼睛,对陈平重复的问道,他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以及这个陈平的脑子是否秀逗了。
要说与那个新田野一比试,也就是说凭自己的元婴期的修为要与一个普通人比试。
几乎就是让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三岁小孩放到一个职业格斗者的面前,这有得比吗?甚至说差距实际上比这个还大。
是以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松川裕斗不震惊。
新田野一也同样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陈平的袖子,心想师父,这他奶奶的才刚拜玩师十几分钟,你就要将你的徒儿往火坑里推!
只听说过坑爹的,还没听说过师父坑徒弟的!
与松川裕斗比试,自己宁愿去死都还比较快当点!
陈平的眼神十分的坚定,对新田野一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是点了点头,表示你不用说话了,师父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放心,这件事情既然我能够说得出口,那么一切就由我来搞定,所谓山人自有妙计,否则我真的将你往火坑里推,我本人又能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变态,有喜欢坑人的癖好!
看到陈平坚定的样子,根本不容置否,新田野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仿佛瘫痪了一般,心想刚出了监狱,就又要下地狱。
奇怪了,我新田野一最近这阵子的运气,怎么这么悲催!?
我到底是惹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