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一愣,“阿罗,你怎么了?”同时,也紧张的拢了拢怀里的阮烟罗。
她是阮烟罗,是他的王妃,怎么可以不认识他了呢?
这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阮烟罗用力的一挣,居然就让她猝不及防的挣脱开了燕寒墨的束缚,随即哈哈大笑的指着燕寒墨,“哈哈,是不是以为我失忆了?燕寒墨,你也有今天呀。”
“你……”燕寒墨俊脸一沉,居然被阮烟罗给诳了一下,还以为她真的失忆了呢。
原来是故意吓他一吓的。
可天知道他刚刚有多担心,他真是被阮烟罗醒来的样子给吓到了。
眼看着燕寒墨脸色都变了,阮烟罗小鸟依人的凑上去,就搂上了燕寒墨的脖子,“阿墨,不吓不吓,逗你玩的。”
“呃,有你这样逗为夫的吗?”他那时甚至还在想,要是阮烟罗不记得他了,是不是都不会让他抱让他亲了,那他该有的福利岂不是全都要被没收了?
嗯,福利这个词还是阮烟罗体的。
他只要说,她就能听懂,至于旁的人,只会听迷糊了。
“哈哈哈,这小丫头有意思,调皮捣蛋数一流,我喜欢,快点过来救我出去,老爷爷我教你几招防身的,以后你夫君要是敢欺负你,你一招就能治住他,爷爷我保证。”
后来的后来,燕小锦和燕小瑟成了老怪物的徒弟,可老怪物还是在燕寒墨和阮烟罗面前自称是爷爷级别的,改也改不掉,天天差着辈份。“咳咳……”阮烟罗瞬间就松开了手,再也不好意思抱着燕寒墨了,她一点也不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人,一回头看到是老人家,这一次开口问的‘你是谁?’一点也不打折扣的,
不是逗燕寒墨玩的,她真的不知道这老头是谁。
“你管我是谁,快点把我救出去。”老怪物着急的喊过来,恨不得一下子就冲出来。
可是他所处的位置,机关设计的实在是太巧妙,他研究了一百多年都没有打开,这一时半会的,更是打不开了。
否则,他早就飞出来到处转圈圈了。
越是远离自由很多年的人,越是向往自由。
阮烟罗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等等,我问问我夫君,他让我救,我就救,他不让我救,我自然不救。”
说完,转头看燕寒墨,“要救吗?”
燕寒墨看她,之前中的幻术是真的被解了,不得不说这老怪物还是有些本事的。
说不定真的可以解他身体里的毒呢。
“阿罗,你中了幻术,我点了你的睡穴,是老人家送的解药解了你的幻术,你才醒过来的,所以,要不要救他,都随你。”
“喂,你小子不是说一定要她救我吗?怎么又要她自己选择了呢?不行,丫头一定要救我。”
燕寒墨没理会老怪物。
阮烟罗也没理会,继续的看着燕寒墨,“他还会什么?”这一句始,她是用的传音入密之功,就是不想老怪物听到。
“他也会这个传音入密之功。”燕寒墨首先回答到。
“呃,那他与你的师傅是不是有渊源?”阮烟罗这样一句,燕寒墨也觉得有可能,毕竟,这世上,会这门独学的人少之又少,目前他知道的,还真的只有他们这一派才懂得这门功夫,“也许吧,等以后再问问他。
”
“那他还会什么?功夫真的很厉害?”不然,不可能出口狂言的说什么教她几招吧。
也不看看她阮烟罗的功夫也不弱呢。
“嗯,在你我之上,两个莫湛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厉害?”阮烟罗眼珠一转,绝对把这个老头子为已所用了,“我去看看他是怎么被困住的吧。”
“不急,阿罗。”燕寒墨伸手拉住阮烟罗,“还是说说莫湛好了,我们可以大大方主的讨论,不用用传音入密之功。”
“好,你说。”
“你中幻术的时候,老人家一直用传音入密之功让你喊‘厉克’。”
“那我喊了是不是?”此时看燕寒墨臭着的一张脸,阮烟罗就猜到了。
燕寒墨这是吃醋了。
“你知道就好,你喊了很多声。”
“那不能因为我中了幻术上了老人家的当吗,也值得你这样严肃认真的来问我?”阮烟罗不由得失笑了。
“我严肃认真不是因为你上了当,而是因为有人知道厉克的存在,阿罗,你明白吗?”
阮烟罗深以为然,也收敛了不以为然的表情,燕寒墨说的对,她沉思了一下,“要是有人知道,那就只可能是二子。”
“可莫湛又是怎么知道的?”燕寒墨还是想不明白。
“催眠术呗,用催眠术能让人说出不想说的话语来。”
燕寒墨点点头,不得不说,老怪物的这个解释很有可能,因为有道理。
只是这样一来,倘若莫湛真的给二子催眠了,会不会问出他其它的不能为外人知道的秘密呢。
比如在边域替他坐阵的那个他的替身。
想到这里,燕寒墨不由得也是有些紧张了。
毕竟,这关系到江山社稷,关系到大燕国的安全。
而莫湛的目的既然有玉玺,那就对大燕国造成了绝对的危险,他不能多想一些。
因为,他还是姓燕。
这个姓氏本身,就赋予了他太多的推也推脱不了的使命。
有些事,现在不得不做些防备了。
莫湛说不定已经知道关于墨家军的很多秘密了。
不过,他此刻想这些也没用。
还是想着要怎么出去好了。
还有想着出去了要怎么样才能安全。
现在,也不知二子和三个暗影是不是还是安全的,没有被莫湛和燕君非伤到。
这一些,全都是未知数。
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是分开的想要伤害他们四个,那他到是不担心。
毕竟四个对一个,还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几个,分开的莫湛和燕君非都不会占到便宜的。
但是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抱成一团来对付他的人,一切就很有可能是另一种结果了。阮烟罗也听到了,也明白了,轻轻拍了拍燕寒墨的手背,“阿墨,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