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还不服气,骂道:“可是你让妙方堂收十倍的价钱,你凭什么收那么多,你就是故意不给我们看病。”
林楠解释到:“不是已经给你们看病吗?就是贵点罢了,这也是应该啊,你们这样藐视皇族,难道不该受惩罚吗?何况妙方堂是需要赚钱的地方,自然可以自己定价,你要是不能接受,可以不让妙方堂的大夫看病。”
皇上淡淡地说到:“定远侯,你有什么好说的,人家妙方堂要收多少银子,是人家的事情,你不接受可以不看病,你接受了,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有什么好说的。
刚才米太医也作证了,昨天太医院很忙,皇后刚诞下小皇子,十分凶险,他们身子都不太好,自然要多照顾,难道你想要太医不去照顾皇后,反而去照顾你家的夫人和小姐。”
定远侯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说到:“臣不敢,臣只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都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还请皇上恕罪。”
他不敢再说什么了,如果林楠没有证据,他还能争一下,让朝堂上的人给皇上一点压力,皇上不能偏私,现在林楠有证有据,他就说不清了,皇上也可以打压他。
林楠抹着眼泪,可怜巴巴地说到:“皇上,我看我我还是不要当这个公主了,太累了,我的名声太不好了,会影响皇族的威严,等下我把人打了,又来告状,我很为难,我并不想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回家呆着好了。”
她委屈地抽咽着,大家都有些可怜这个小姑娘,林楠再厉害,还是个小姑娘,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不少人都鄙夷地看着定远侯,欺负一个小姑娘,真是不要脸。
“朕让你当这个公主,就是肯定你的功绩,虽然你是女儿身,但你医术好,救了那么多人,立下那么多功劳,这是很多男子都做不到的,你值得这个封号。”
他冷看着定远侯,说到:“你的夫人和女儿这样辱骂安平公主,是不是要质疑朕的决定?是不是想挑衅皇族的权威?你们骂了公主,就是在骂朕,你们杜家的胆子还真大啊。”
“不,不是这样的,她们还是无知妇孺,我回头就教训她们,皇上息怒。”定远侯伏在地上都不敢抬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早知道会招惹这样的祸事,他肯定不追究林楠,他这次冲动了。
皇上淡淡地说到:“她们还是无知妇孺,那你呢,你心里是不是对朕的决定很不服气?不然你怎么敢来这里闹,看来你眼里压根就没有就没有朕这个皇上。”
“不,臣不敢,臣,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啊。”定远侯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又偷偷瞄了杜景煜一眼,说到:“还请皇上看在战王的面子上,饶过臣一家,臣真的不敢有半分不敬。”
杜景煜脸色微冷,瞥了定远侯一眼,说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还能凌驾在天子之上吗?”
皇上看看杜景煜,这也是他为难的地方,定远侯始终还是杜景煜的生父,他实在不好收拾,多少要顾全杜景煜的颜面,也不想杜景煜被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