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不屑地说到:“谁稀罕,我更加想要道歉,不给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帮她治,至于她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就很难说了,这个病治得不好是会落下后遗症,不过这身体的问题,总不能都怪大夫。”
林楠这是很明显的要挟了,杜夫人抹着眼泪,哀求地看着定远侯,“侯爷,月娥可不能出事啊,她还那么小,以后我们还要依仗她养老。”
这是她对定远侯的暗示,杜月娥是女儿,以后要是能嫁个好人家,对杜家是很大的助理,现在新皇登基,后宫还没选上几个娘娘,妃位都空缺,这就是机会,这女儿比儿子还顶用。
定远侯咬咬牙,冲杜景煜说到:“战王爷,刚才下官胡言乱语,请你多担待。”
他只说是下官,就不承认是杜景煜的父亲,也接受不了一个当父亲的要给儿子道歉。
林楠是不太接受这样的道歉,杜景煜淡淡地说到:“这次先饶过你,你们好歹也给小楠一万两银子,这两千两,是打发叫花子吗?”
定远侯真是吐血了,“你这是打劫吗?这个小子值得我花一万两吗?太后不就给了一个庄子,我总不能越过太后。”
“算了,林院正,我这就给你备一万两。”杜夫人不想耽搁了,真怕自己女儿有什么后遗症,她女儿还要攀高枝。
林楠收了钱,也不用写药方,把带来的药材,简单调配一下,直接给他们发药。
她还另外给了一个药包,解释到:“把这药包煮开,用药水洗地,擦拭家里,这可以避免传染,你们也别进去看她了。”
杜夫人捧着这些药,让佣人去熬药,定远侯瞪着林楠,没有一点好脸色。
“走吧。”杜景煜不自觉地牵着林楠的手,又和定远侯说到:“不就要了你一万两,一万两很多吗?你可能不知道,小楠如果不做太医,他就回去妙方堂和万福楼当老板了,谁稀罕你那点钱。”
定远侯和杜夫人都惊住了,林楠那么小,竟然是两个大店子的老板,谁不知道妙方堂和万福楼是京城最赚钱的铺子,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其他的药铺和酒楼都无法和他们竞争。
定远侯明白了,上次万福楼的厨子突然跑了,这肯定是林楠的命令,还有送过来的手撕鸡,味道那么地道,这不就是林楠做的。
他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本来林楠戏弄他,他该很生气,但林楠那么有钱,又和自己一样当了侯爷,还年轻,这让他对林楠刮目相看。
杜夫人也忍不住嘀咕到:“这个小子真是不简单,难怪小煜之前护着他,看来和他结识一下也挺好。”
定远侯也不反对,哼了一声,说到:“先去熬药吧,这结识的事情,以后再说。”
离开定远侯府,林楠不悦地说到:“你刚才怎么回事,我都逼着他道歉,你竟然我打岔,这道歉比银子重要啊。”
杜景煜淡淡地说到:“这银子重要一点,你不是喜欢银子吗?总不能让你吃亏啊。”
林楠不悦地说到:“肯定道歉重要,你那爹刚才的态度太恶劣了,由进门到离开,都没有一句话,我不想你那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