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若嘴角微微上扬,这场游戏,还没开始纳兰旋纹和王姣就已经输了。
因为对于夏墨风和夏以玉来说,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他们心态非常平和,步伐也只会更加一致!而对于纳兰旋纹和王姣来说,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所以他们只会全力以赴,而全力以赴的结果只是越摔越惨!
这不,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纳兰旋纹和王姣又再次的摔倒了。
而这一次,他们摔的可不轻,那血都流出来了!
“啧啧啧,玩个游戏,要是摔得没命了,那当真是天下一大趣闻了!”夏以若轻笑出声,然后张嘴咬了一口君衍沧递过来的西瓜。
这西瓜可真是甜啊!
“娘亲,为什么他们会一直摔啊。”虽然盈儿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她更想听娘亲说说人生大道理,然后,出门在外,她都会很骄傲的说,我娘亲说……
夏以若抱着盈儿躺在摇摇椅上,一边摇着,一边说起了人生大道理。
这摇摇椅完全是君衍沧给夏以若准备的,为的就是让夏以若看这场游戏看的爽。
只不过,在这楼顶上放置摇摇椅,还真是不容易啊,君衍沧是垫了不少的东西,才让摇摇椅正常使用。
夏以若才没说几句话,就听到赛场上嘭的一声,两抹身影重重的砸在地上。
而夏墨风和夏以玉悠哉悠哉的从他们身旁穿过,每一次都是这样,这让摔的头晕眼花的纳兰旋纹和王姣气急败坏。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玩个游戏竟然都这么的困难,难道他们真的要这样一路上摔过去?
别说是赢得赌注,他们怕是都没命享受啊!
纳兰旋纹摔的可能还没有那么惨,可是王姣却摔的怀疑人生了,纳兰旋纹每摔一下,就会带着王姣滑行出去,以至于王姣不只是身子受伤,就是脚踝处都被那绳子勒的血肉模糊呃呃。
王姣痛的眼泪都掉下来好几次了,可是,纳兰旋纹只会更加粗鲁的将她拖起来,然后拉着她继续摔下一次。
终于,纳兰旋纹意识到了什么,拉着王姣慢慢的往前走,可是,王姣已经摔怕了,不得不跨着更大的步伐,这又是一个悬殊,让两个人再次重重的摔倒在地,这一回纳兰旋纹是摔的更加的惨,甚至是连牙齿都磕下来两颗了。
纳兰旋纹恨不得一脚踹飞王姣,可是,想要赢得这场比赛,他还必须靠王姣!
看着夏墨风和夏以玉两个人之间的默契,纳兰旋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王姣刚才还说,和他非常的有默契,狗屁的默契,真的那么有默契,他还会摔的这么惨么,他哪怕是随便找一个女人,估计都要比王姣和他有默契吧!
终于,纳兰旋纹发觉到默契的重要性,开始一个口令一个口令的喊着,可是,又是摔了几个跟头,才终于勉强能够同步了,只是,这速度,当真是要比夏墨风和夏以玉的速度慢好几倍了!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大,纳兰旋纹急的是不行,可是,再急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们还是得比赛,反正要么慢,要么摔!
等到还有几百米就要到达终点的时候,纳兰旋纹终于忍不住了,当即就拖着王姣跑了,完全不管王姣在地上不断地拖行,那所过之处尽是鲜血的血液。
周围看比赛的人群从一开始的哈哈大笑,到最后的不忍心。
这个男人当真是狠啊,竟然为了赢得比赛,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啊啊啊!”王姣痛苦的尖叫着,她甚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显然自己的脸是受伤了。
纳兰旋纹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全程拖拽王姣,到最后,周围的人都开始咒骂纳兰旋纹,骂纳兰旋纹的没良心,竟然这样对自己的未婚妻!
这看的哪怕是毫无怜悯之心的王鳴都不禁皱眉了,王鳴或许对王姣没什么印象,但是,对纳兰旋纹却是有一些印象的,所以王鳴很快就猜出王姣的身份,他倒是没想到,纳兰旋纹竟然敢这样对他们王家的人,哪怕王姣在他们王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那也是他们王家的人,岂容外人欺辱!
夏以玉听着那一路上惨不忍睹的叫声,只觉得瘆得慌,握着夏墨风的手有一些凉。
“玉儿不怕,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夏墨风的脸上毫无波动,可想而知,王姣在他的心里,真的是一点儿的分量都没有。
夏以玉听了夏墨风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对的,这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姐姐说了,这种人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
终于,夏墨风和夏以玉要到达了终点,而纳兰旋纹却更加用力的拖拽王姣,他宁愿这样拖着王姣,也不愿抱着王姣一起跑去终点,可想而知,在他的心里,王姣有多么的不重要,比起那赌注,他完全没有将王姣放在心上!
什么狗屁的爱情,对于一个利益熏心的人来说,那是完全不算什么!
王姣已经奄奄一息的任由纳兰旋纹拖拽,可是,哪怕纳兰旋纹跑的再怎么快,也完全赶不上夏墨风和夏以玉了。
纳兰旋纹颓废的坐在地上,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身旁已经血肉模糊的王姣,都是这个女人拖他后腿,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输了这场比赛!
纳兰旋纹越想越是疯狂,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就想要挥向王姣。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王姣,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这么凶神恶煞的想要杀她,当即就吓得退后几步,“救命……啊!”王姣惊恐的叫出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只有王鳴冷冷的看向纳兰旋纹,手中一片叶子直接甩了出来,割破了纳兰旋纹的手腕,纳兰旋纹手中的匕首直接掉落在地。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纳兰旋纹瞬间回神过来,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王姣,眼中除了不耐还是不耐。
纳兰旋纹的耳边不断传来各种咒骂声,可是,纳兰旋纹只是阴沉着一张脸,解开了脚上将他们脚踝都弄得血肉模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