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心中一阵愧疚,他知道杨雪的心思,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真是怠慢了佳人。
两个人拥抱了好久,慢慢的分开,杨浩看着杨雪,杨雪看着杨浩。杨浩的眼睛突然直了,鼻子里慢慢的流出了鲜血,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
杨雪有点奇怪,他感觉浩哥哥的眼神怎么那样,她顾不得多想,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叠好的卫生纸。
杨雪赶紧把纸按到杨浩的鼻子上,心疼的责怪杨浩,“出去也不注意身体,这火怎么这么大,都流鼻血了。”
看到贴上来的杨雪,杨浩的鼻血流的更厉害了。
看到手忙脚乱的杨雪,杨浩转身就跑,“没事,哥哥就是有点热,我去水龙头下冲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傅老从厨房里探出头,看了二人一眼,又转身进了厨房。
杨浩把脑袋探到水龙头下,任由那凉水淋到头上,那股热火才慢慢地消散了去。
等到杨浩弄好,傅老又把两碗汤药放到了桌子上,杨浩和杨雪互相看了一眼,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来到练功房,双双坐下,伸出双手抵在了一起。
杨雪觉得杨浩今天有点异样,怎么天浩哥哥的眼睛左右躲闪,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地呀。
杨浩暗自叹息,那又有什么用呢?
杨浩干脆眼睛平视,心里渐渐地平静下来,他调动内力,顺着双手传到了杨雪的手上。
杨雪猛然一阵,脸上慢慢变得通红。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
杨浩睁开了眼睛,看着杨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想收回内力,傅老猛地冲了过来,双手抵在杨雪的后背上,大喝一声,“杨浩不要收功,继续输入内力。”
杨浩对傅老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听到傅老的话,杨浩的内力继续想杨雪的手掌上输了过去。
后背被傅老抵住,杨雪的状态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过了好久,杨雪睁开了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句,“傅老,我没事了。”
傅老站了起来,看着杨浩,“你输送内力时,要慢慢增加,不然这么长时间没有练功,小雪会受不了的。”
“我知道了,傅老。”杨浩赶紧答应。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双修到了天明。
看到身体明显轻盈了许多的杨雪,傅老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两个人收拾停当,都想学校赶去。
今天是高考第一天。
状元中学门前已经围满了人,天气十分炎热,那些家长虽然挥汗如雨,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
一切为了孩子呀!
所以可以说高考考的
是学生,同时考的也是家长。
杨浩杨雪走进了学校,匆匆向自己考场走去。
杨浩提前已经问了孟江,自己的考试信息,包括准考证,孟江已经打包给办清楚了。
杨浩在人群中逡巡着,寻找着那个期待的身影,但是他失望了,昨天晚上,杨浩已经给尹素影打了几次电话,但是对方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孟江看到杨浩的身影,飞快的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叠东西,“浩哥,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杨浩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少来,准考证给我。”
接过准考证,杨浩看着孟江,“哎,我怎么没有看到我们的班主任安老师呢?”
孟江听到这儿,脸色一变,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浩哥,快点进考场吧,马上就要考试了。”
杨浩看了看时间,也确实该进考场了。他暂时放下其它念头,走进了考场。
第一场语文。
杨浩一上去就是挥笔如飞,作文更是洋洋洒洒,又是刚过一半时间,杨浩就交了卷子。
看着监考老师大睁的双眼,杨浩施施然走出了考场。
这题,太简单了。
监考老师对这个自暴自弃的学生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他的试卷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移不开了。
他心目中的大片空白并没有出现,而是全部正确的答案。
难道这厮提前知道了答案?可是看着那字迹好看大气的作文,他无语了,这作文按照评分要求,不得满分也差不多了。
天才?老师摇了摇头。
杨浩掏出了电话,又拨打起尹素影的电话,仍然无法接通。杨浩干脆朝着尹素影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杨浩敲了敲门,屋里竟然没人应声。杨浩挠了挠头,尹素影到底去哪里去了?
由于下午还有考试,杨浩放弃了出去寻找尹素影的想法。
下午理数,这门考试对于精于算计的杨浩来说,那更不是事。考试时间还没过半,这货就仰着头交了试卷。
监考老师看着杨浩出了考场,赶紧拿起他的卷子,不出他所料,全部正确。
杨浩走出了考场,看看时间,才下午四点钟,时间尚早,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一件事。
杨浩来到学校门前,招了一辆出租,朝着白求恩医院奔去。
杨浩想着冷艳澜的情况,心里有点发紧,冷艳澜怎么样了?她的病情得到控制了吗?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他心里想着,也许可以看到那张精致的笑脸。到时候自己任她惩罚,想怎样就怎样,绝对服从,决不反抗……
杨浩找到那个那个负
责冷艳澜的医生,扭扭捏捏的问医生,“叔叔,那个我姐姐怎么样了?他在哪个病房?”
杨浩充满了期待,只要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到病房,那就说明冷艳澜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看着杨浩提心吊胆满怀期待的样子,医生微微一笑,“那个女孩子前天就走了。”
杨浩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冷艳澜还是没有挺过那一关,她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她就那么恨自己吗?
也是,如果不是自己告诉冷艳澜,扯大旗谋虎皮,冷艳澜也不会受伤,也不回被那些杂碎给弄死。虽然自己不是凶手,但是可以说,是自己间接杀害了冷艳澜。
杨浩心里酸楚,他看着医生,“她的遗体家属带走了吗?我想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