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古魔尊?”
黑衣人并没有隐藏身份,将血仙殿三位强者虏过来过来之后,就将自身身份道破。
乍闻上古魔尊身份,差点把三人吓出病来。
据说。
上古时期大能者众多,可最强者却只有七人,其中除却仙帝之外,修为以魔狐和魔尊为最。
且七人之中,唯有魔狐和魔尊乃是天地大妖所化,两人虽非兄弟,交情却也超过大多数亲兄弟。
可笑的是魔尊虽有魔之称谓,可行事却远远不如其弟,当初只有妖狐之称的北辰怒。
然而。
北辰怒性格跳脱,向来不被束缚,竟与仙帝发生什么矛盾,最后更是成为生死大敌,于仙帝仙殿之上化妖之身入魔道,成为一代魔狐。
一战之下,仙帝以四位至强者相助,将魔狐北辰怒永久关押于魇都镇魔塔之下,并封禁魇都出口,将其永远放逐在世界之外。
魔尊得知此事,魔性大发,单枪匹马杀入仙殿。
据说,那一战之下,仙帝麾下死伤无数,可随着仙帝大援到来,魔尊不得不暂时选择退却。
其后无数年,魔尊俨然成为仙帝死敌,斩杀仙帝麾下无数。
若非如此,当初乾坤界入侵,也不可能使得沧溟界轻易落败,甚至连沧溟界大陆都被毁了。
得知面前之人,竟是那位存在,如何让三人不震惊?
可话说回来,当年之事,或许是这位魔尊勾结外敌,可也许没有,但无论如何,他人都无法说其坏话。
其弟被永世镇压,难道还不许人家报复?
尤其是随着上古沧溟界破碎后,魔尊也随之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自然没人会再去提起,可现在亲眼见到这位存在,给他们带来的震惊却是更大。
“我是魔君!”
魔尊凌然抬头,身上恐怖气息散发:“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我没必要给你们解释,且只会告诉你们一句话,你们逃不掉,而我与乾坤界混账无关,准备重塑沧溟,尤其是沧溟界关,永久禁制乾坤界之人踏足我沧溟分毫,你们需要为我出力。”
“重塑沧溟?”
三人更为震惊,要知道他们如今也在做着这件事啊!
为首老者眼中精芒闪烁,急忙上前一步,抱拳躬身,道:“上古恩怨我等自然无法得知孰对孰错,可魔君此举乃是大善沧溟,我等自然甘心为阁下出力,只是我们有一晚辈并未得罪阁下,却被阁下送进魇都,不知可否……”
“不可能!”
魔君当即摇头:“我弟弟孤单了这么多年,他需要有人陪伴,而且我这么多年研究,也只能做到送人进去,还没能力将他带出来。”
“连您都带不出来?”
三人顿时摇摇欲坠。
身为复仇海的忠实合作者,他们自然知道陈冲有多么重要。
甚至在大佬们心中,其地位比之当年魔狐在魔君心中更甚,一个不好,便是沧溟界重塑,也将引起双方生死之战。
岂不是将当年之事重演了?
甚至犹有过之。
“大人想要重塑沧溟的确是好事,可他若是出现什么意外,只怕会再次引来沧溟内乱,还望大人三思。”
“三思个屁!”
魔君大怒:“我已经说过,我没能耐将他带出来,若是你们真想救他,就助我做完这件事,到时候或许会出现什么奇迹,至于放不放……到时候再说!”
“既然大人把话说绝了,我们自然要为大人出力帮忙,可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大人重塑沧溟相信有大人的想法,可若是因为一个后辈晚生使得沧溟界再碎可就得不偿失了,相信大人届时自由决断。”
老者再次躬身,可这话却让魔君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可是红果果的威胁。
可他却也得到过无数消息,据说沧溟界内隐藏着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势力,据说连三大至高势力都要给其面子。
而他们正在竭力重塑沧溟界。
这三个老者虽是血仙殿之人,可他也能看得出来,这三人分明就有着那一方势力的影子。
且,据他所知,那一方势力都是疯子,比他还要疯狂。
当年的他最多只跟仙帝为敌,却没想过对乾坤界如何,可看老者所言,他相信沧溟界便是重塑,若是无法给这些人一个交代的话,这些人也会拼个玉石俱焚。
想到这里,他顿感头皮发麻。
魔尊也好,魔君也罢。
他当年的疯狂只是因为兄弟之事,却不代表他当真疯了,甚至他多年夙愿,便是重塑沧溟,为兄弟平反,倘若当真因为一个‘帮’过自己的后辈小子导致沧溟界再碎。
魔君顿时感觉蛋疼。
当真想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冒充天地大妖身份,而且这么弱的修为,竟然会使得这等势力为之疯狂。
若非真如他所说,他也没办法打开魇都,他当真就想将其放出来了。
……
……
陈冲可不知道自己被困死,更不知道白血尊等人为了保护自己,派遣而来的三位强者,使得魔尊都蛋疼了。
如今的他,一心扑在修炼之中。
百余瓶丹药吞服辅助,一口茶一杯酒,看起来似乎日子很平淡。
可若是真被强者看到,定会气疯。
什么叫人比人该死?
他所吞的丹药品级虽然不是很高,却也是让很多人都会眼红的好东西,更别说那茶水,那酒水。
若是放在沧溟界,哪怕只是一杯一盅,也足以引起无数强者厮杀。
可他当真就当成酒水、茶水慢慢品着。
修炼无岁月。
对于陈冲而言自然也如是,一次次的积攒,一次次的冲击,他已经忘却了时间,可最起码,也有两年时光了吧?
便是外界,都是半年过去。
他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蒲团半步。
“还差一点,究竟是哪里没有作对,为什么明明感觉到修为壁障已经被冲破,却仍然无法突破?”陈冲的眉头都因为最近常常皱眉,自然而然的出现皱起的常态。
而他对面,则是一道稀薄到极致的血红虚影。
此人正是血魔,教导陈冲两年,他却越发感觉艰难,同样皱眉道:“按理说应该突破了,可你……要不你再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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