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见任盈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
此时,她眉头紧锁,一脸的痛苦,不时的发出一些痛苦难受的呻吟声,尤其是其凸起的腹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蹦出来似的。
“异族?”
徐夫人刚一进来,见到床榻上躺着的任盈盈是异族时顿时惊呼一声。
任盈盈是精灵族,精灵族虽然外貌和人类相似,但背后却长着一对膜翅,所以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并非人类。
“盈盈是精灵族的人,她曾经是精灵族族长!”叶凡知道徐夫人在吃惊什么,当即解释道。
徐夫人似乎是知道精灵族,所以在听到叶凡说精灵女王是精灵族的族长后顿时表现出一抹吃惊的神色。
“异族和人类的结合血脉,这么说她腹中的胎儿是双生血脉?”
徐夫人不愧是和公孙延平同时代的前辈,见多识广一下便道出了双生血脉的事。
叶凡只是点了点头,他没再多说什么,赶紧来到了床头前。
“盈盈?你怎么样了,是我,我回来了!”
叶凡轻轻抚摸着任盈盈的额头向她呼唤着。
可此时的任盈盈却跟没有自我意识似的,任凭叶凡如何呼唤就是醒不过来,而且在她额头上还出满了冷汗,似乎正在经历着某些痛苦的事。
“不用喊了,她现在是听不到你声音的。”
徐夫人说着,主动走上前来。
既然徐夫人这么说,肯定是有办法相救的,叶凡用着几近恳求的语气说着∶“师娘,你救救她吧,只要你能救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傻孩子,我若是不打算救她,又怎么会跟你出山呢?”
徐夫人娇声媚笑了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名炼药师么,我现在说几位药材你记一下,有多少要多少,全部收集过来!”
“嗯!”叶凡连忙点头应着。
随后,徐夫人便给叶凡报了一大堆的药材名字。、
身为一个专业的炼药师,徐夫人说的这些药材的叶凡自然都是知道的,在得到药材清单之后,叶凡又赶紧出去让众人去把整个何家城内能买到的全部买过来。
但药材全部弄过来之后,徐夫人便开始了炼制丹药。
“咣当!”
只见徐夫人轻挥玉手,一个樱粉色的丹炉便被祭了出来。
这丹炉上能感应到不弱的气息波动,似乎是丹炉本身散发出来的,足以见得打造这丹炉的材料来头很不简单,而师娘这丹炉的品阶也是丝毫不比叶凡的紫金鼎炉差。
“我来炼制安胎丹药,不过这种丹药在形成时对于火焰的要求极高,在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就用你的纯质阳炎替我助力!”
徐夫人在祭出丹炉后便一本正经的向叶凡交代道。
之前叶凡对师娘的印象就是成熟的美妇人那种形象,但此刻他却在师娘身上感受到和叶凡一样的强大以及令人踏实的感觉。
话不多说,随后徐夫人便开始了炼药。
她在炼药之前,先从自己纳戒中取出一个小瓶,小瓶里面装的是什么液体,具体是什么叶凡也不清楚,反正就见师娘往丹炉里面滴了几滴,然后便将所有药材丢入丹炉内开始炼制起来。
“大杂烩?”
见到师娘这般炼药的方式,叶凡也是一阵吃惊。
炼制丹药最忌讳的就是药材一股脑的全部丢进去,虽然这么做的确是省时省力,但所有的药材同时炼化,一个搞不好就会药物相冲相克而导致炼药失败。
就算是如今的叶凡也只敢在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时才敢用这种大杂烩的办法,稍微高级的丹药他都不敢这么操作,可师娘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把药材全部丢进去了。
“烘!”
在叶凡吃惊之时,徐夫人已经催动起了自己的异火开始炼起药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句话用来形容叶凡现在的心情实在太适合不过,徐夫人对于火候的掌控,以及提取药材的精准度,各方面的专业能力都只能用强大连形容,就连叶凡都自愧不如!
“这就是师娘的实力么?不愧是当代医仙啊,这炼药之术当今天下怕是唯有药门老祖武子穆老前辈能出其左右了吧?”
叶凡在心里暗自吃惊的感叹道。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虽然师娘在修为上可能不如武子穆这个天神级的存在,但是说到炼药术却是一点也不弱。
以前叶凡一直以为在当今世上要论炼药能力,除了武子穆之外已经无人能再比他更厉害,可直到今天叶凡才意识到,他太小看这个修道界了。
说不定在哪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有可能隐藏着大本事,这是叶凡最直观的感受!
“到你了!”
正当叶凡感叹之时,徐夫人也向他喊着提醒道。
“纯质阳炎!”
叶凡不敢有任何耽搁,瞬间将纯质阳炎释放出来。
“烘……”
随着纯质阳炎的出现,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提高,再加上徐夫人自身的炼丹异火,这小小的房间就好比一个锅炉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丹药的炼制也逐渐到了尾声。
两个时辰之后,随着徐夫人轻抬玉手,丹炉的盖子便跟着飞离起来。
“成功了?”
叶凡欣喜,整个人已经激动了起来。
“这叫九花玉露丸,是一种安胎类的丹药,拿去给她服用吧。”徐夫人简单的解释了下,便将丹药递到了叶凡手上。
“谢师娘!”
叶凡已经迫不及待了,在向徐夫人表示了感谢后便赶紧跑到了床头边。
叶凡喂任盈盈服下九花玉露丸后当即就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几个呼吸的功夫里,只见任盈盈眼皮跳动,双眼便睁之开来。
“盈盈,你终于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见到任盈盈终于醒来,叶凡紧悬数日的石头总算落下去了。
而任盈盈因为一直在昏迷,不知自己正度过了一段生死劫难,所以见到叶凡这副样子她还有些茫然∶“叶郎,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