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离开你,希望一切,不要像我想的那么情况恶劣。”姬轻云面露一丝苦笑,眼含憧憬的低声道。
“我也不忍你一走,跟你相隔迢迢,遥望相思。”
叶寒伸臂,把她搂的紧紧的,像是唯恐他从自己怀里,突然消失似的。
轻云,就算有不得不离别那一天,我也会日夜苦修,早日艺成出师,远赴北海域去找你的。到那时,我就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分担你肩上的重担,迎战虎视姬家的四周群敌了。……他在内心深处呢喃着。
第二天,叶寒盘坐他的房中,在他面前,摆放着两件黑黝黝,似金非金,似石非石的宝贝,波动着一缕缕令人心颤胆寒的王级威压,一具灵甲,一柄灵剑,正是从昆梧龙鹤那儿敲来的两件王器。
“这件灵甲,雷石属性,这柄灵剑,则是雷海寒铁铸炼,应该都是从小雷精灵所住那座雷霆海底,捞出来的上乘雷材,由学院炼器大师,精炼而成的宝物,哈哈哈,那老鹤扔给我,连个名字都没有,干脆,我帮它俩取个名字吧。”
“这甲就叫‘雷王甲’,剑就叫‘雷王剑’吧,霸气一点,符合王级灵器的威风!”
叶寒满意的笑着,在擂台上,掷雷炸符离远时,要不是这件雷王甲,他都得跟着同归于尽呢,他对这两件敲来的宝贝,爱不释手,越看越喜欢。
从这日起,他每日习练拳脚,打坐冥修,闲暇时,陪姬轻云朝看云霞,暮观日落,月色下,徜徉花丛树下。
一晃便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日,战皇域一片荒凉群山深处。
一个黑袍青年,负手踏足一座峰巅,他的眉心,有一道黑色虬龙魔纹,双目森寒,令人不敢与他对视。
正是虬魔书生!
他目注远方,嘴角掀起一抹狞纹。
“任天行,没想到你第二次追杀我,竟然还邀了宋北归当帮手,真看得起我啊,只不过,我已密禀总殿,即将为你,摆下一桌盛宴,嘿嘿嘿!”
“要是能把化龙榜前两强,一网打尽,不知道战皇学院的悬红榜,能否把我名列第一凶呢?”
冰冷的呢喃声中,他的身影倏地跃起,快速消失在群山之中。
三日后,战皇学院!
正陪姬轻云,在林廊并肩缓行的叶寒,突然听到一道急促而凄厉的钟鸣颤音,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轰传在学院上空。
他讶然抬头,朝钟鸣方向看去,这一看,不由脸色一变,只见那钟声赫然从一座又高又尖的高塔响起,大钟轰鸣,荡漾出一道道猩红如血的钟芒,把那片天空,染成一片血红。
那豁然是学院深处,轻易不鸣的警钟高塔,传下来的。
警钟长鸣,急促而扣人心弦,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敌情。
难道有强敌来犯?叶寒心念电闪,按说不该啊,战皇学院,在战皇域可谓正道领袖,素被无数大中小宗门帮派钦佩有加,谁会公然跟学院作对?剩下的邪道妖魔,虽屡屡作祟,但势力都不大,顶多跟一些出门在外的学子,发生大大小小的冲突,但怎么都不敢,公然来侵犯学院吧?
那这警钟,为何而鸣呢?
此刻,学院各处的学子,也都聆听到凄厉震天的警钟轰鸣,当即无数道惊愕的目光抬起,望向那警钟高塔方向,都是惊疑不定。
“发生了什么,竟让从不轻鸣的传警大钟敲响了?”
在那山峰之顶,叶寒也惊讶的盯着这一幕。
身为战皇学院的弟子,那众所周知,那传警大钟,乃是一件专门传递重大警讯的特殊灵器,它不会轻鸣,一旦敲响,那就意味着,发生了某种重大敌情。
是以警钟骤响,立刻惊动无数学子,一股紧张的气氛,悄然在学院每一寸空气中,弥漫起来。
当当当……警钟声声,敲打在每一个学子的耳膜,引起众多猜测议论。
那警钟敲响的第一瞬间,便立刻惊动了学院群强,一道道气息磅礴的身影,嗖嗖嗖,从各个方向,迅速掠向院长大殿。
泰鼎院长也闻警现身,刚刚落座,一位位当值的下院或上院长老的身影,便纷纷飞掠进来。
“冷无亲,可查明,警钟为何而鸣?”泰鼎院长,第一时间,朝执法殿主冷无亲问道。
“禀院长,刚刚查清,是领取任务,出院追杀虬魔书生的任天行和宋北归,遇到了什么危险,激活随身携带的求救传警符,导致那警钟长鸣起来的。”急匆匆掠进来的冷无亲,立刻沉声答道。
“不会吧,以任天行和宋北归的实力,还对付不了一个虬魔书生?难道是虬魔殿的长老亲自出手了不成?那样的话,他们可是想逼我们,彻底把他们犁庭扫穴啊。”一个下院长老杀气腾腾的喝道。
“从警钟上显示的一点信息来看,这两人,应该是陷入那虬魔书生,布下的什么陷阱中了,倒不是虬魔殿长老级人物在出手。那些老狐狸,不敢彻底激怒我们的。”冷无亲忙道。
“详细说说。”泰鼎院长略微放下点心。
“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那虬魔书生狡诈无比,他打不过任宋二人,险些被斩,拼命逃脱之后,见任宋二人,追杀不休,一副不杀他誓不还的姿态,也把他彻底激怒了,便暗中邀请悬红榜上,好几位凶徒,暗中布下围猎陷阱,然后虬魔书生以身作饵,成功把任宋二人,引得误入陷阱,惨遭众凶围攻,无奈之下,他二人,只好激活随身携带的紧急求救传警符,他们肯定跟学院,相隔遥远,只有用那道警符,才能把求救信号,传递回来。其他手段应该都不管用了,不然他们决不会这么做。目前所知道的,只有这么一点信息,至于他俩的现况,那就不清楚了。”
“不过求救地点,倒是标清楚了。”
诸长老一听,脸色都是一变,虬魔书生果然狡诈,竟能召集一批悬红榜凶徒,不知不觉,把任天行和宋北归,诱到彀中,困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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