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别这么凶,吓着媳妇了。”夜凌连忙说着,生怕三哥真动手打柳朵。
放下背篓和斧头,夜墨瞪着柳朵,站在院门口,似乎在说‘你敢出去试试!’
夜墨幼稚的行为,和恶劣的话语,柳朵翻个白眼起身回房,懒得搭理!对夜墨的印象大打折扣。对柳朵的行为,夜墨气得胸铺上下浮动。
“老四,你最好别惯着她,就得对她凶点,才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准又逃跑!”
“三哥,我知道的,我会看着她的。我们对她好,她感觉到了,就不会再跑了。”夜凌劝着自己的三哥。
“嗯,我知道,不过该凶的时候,还是得凶,不然她不晓得自己的身份!”拾起斧头,夜墨开始劈柴。
夜凌拿起洗好的碗筷,放回厨房。柳朵瘪瘪嘴躺在床上,想着共妻这个身份。
有钱的人家会娶三妻四妾,而有的地方家里特别穷,就会娶共妻。说白了就是买媳妇,回来生娃娃传宗接代。
前世自己和病魔抗争,没有过一个男人,现在老天给我重生,不竟是健康的身体,还一下给我四个男人,是对我的补偿吗?那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共妻就共妻吧,谁说只有男人才可以三妻四妾?如今我也有四个老公,还是合法的,既是老天给于的,那我就乐呵的受着吧!听着劈柴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转眼睡了一两个小时,柳朵醒了过来。起身下床,拿着三奶奶准备的长布条,准备去茅房更换。
两兄弟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一个烧火,一个掌勺配合有序。
柳朵拉开茅房的木门,嘎吱一声,走了进去,夜墨听到开门的声响,连忙走出去看。
院里没看到人,又到里屋柳朵睡觉的房间去看,看到没人,立马火急火燎的往跑去,拉开院门,就跑了出去。
院外左看右看,没看到人影,夜墨又跑了回来,刚好碰到,柳朵拉开茅房的木门走出来。
“啊!”风风火火的夜墨吓了柳朵一跳。
拍拍胸口,瞪着夜墨,:“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看着从茅房出来的柳朵,夜墨对自己的行为尴尬了一下,以为柳朵又逃跑了。
“你什么你,风风火火的瞎跑,知道的人以为你有病,不知道的以为你神经!”,翻个白眼的柳朵,拿着换下的布条,转身去井边准备清洗。
真的不想对夜墨好脸色,竟又怀疑自己逃跑,一点信任感都没有!刚才真是吓了一跳。
听了柳朵的话,看着柳朵冷漠的背影,夜墨异常的愤怒。
“你骂谁有病,骂谁神经?谁让你不知会一声!”
“谁接话,我骂谁!吓我一跳你还凶,错了就错了,错了还不承认!我如厕还要大张旗鼓的通知你们?我又没病!”
不再理会夜墨,提着水桶一段的绳子,将桶扔进井里,可是总是打不起来水。反复几次,柳朵很郁闷。
现在是多么想念自来水水管啊!“四哥,你出来一下。”
只有向夜凌帮忙,这布条得换洗,然后再缝炭灰,不是一次性的。现在也好怀念,一次性的‘卫生巾’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