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祝小晗不解:“为何明天就会有结果,叶欢,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叶欢摇头:“倒是没什么消息,不过我今晚抓住夏欣这件事一定会引起一定的震荡,本来我没想放了夏欣的,但我思来想去,觉得放了夏欣事情效果未必会减弱,首先第一,可以及早的把你给救出来,第二,不管是夏家,还是夏家背后的杀手势力,都会迅速活动,帝都这潭水还是会尽快搅浑,隐藏在暗中的病毒人主谋也未必能够幸免,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本来双管齐下,我相信我安排的人手会尽快有那些人线索的,总之等等,有些人比我们着急。”
祝小晗从中听到了一些关键信息:“叶欢,你还有帮手?”
叶欢笑笑:“那必须的,对付这么缜密的一股势力,我岂能没点准备?”
祝小晗不禁感激地看了一眼叶欢:“谢谢你了叶欢,这次若真的能够为我哥哥讨还公道,我就算欠你了大人情,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叶欢苦笑:“傻丫头,都说了我自愿的嘛,行了,你再吃点,我都吃饱了,先去洗个澡。”
帝都金鼎山庄往东不远的一片翠竹林。
这里是一片烈士陵园。
白天这里就挺少人的,毕竟烈士是距离普通人很远的一种身份,他们会从书本上看到,会从故事里听到,会从电影里看到。
除非那些烈士家人能够明白是一种怎样的荣耀和痛苦。
其他人也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所以这个本该代表着民族荣誉的地方,却反而常常冷清。
此刻是晚上,自然更是一片荒寂,甚至有些阴森的感觉。
这片墓碑林立的土地下面,躺着无数先烈的尸骨,葬着无数热血的魂灵。
可谁也想不到,在更深处,这里却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空间。
一个宽大的房间内,设备齐全,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迟疑打通了一个电话,神色有些紧张:“王总,我们时间不多了。”
这所谓王总,正是三石药业的老总王山石。
他此刻人在非洲,因为在非洲的暴露,令他预感到回国后会有许多麻烦,所以他人没回来,在国外操纵行动。
这个在帝都东郊烈士陵园的地下空间内藏身的白大褂中年人,乃是他的一个心腹,叫做白志兴,专门负责在帝都的行动。
听到他的话,王山石就迟疑道:“不是隐蔽的很好嘛,怎么时间突然不多了。”
白志兴很无奈地道:“王总,本来是挺好的,叶欢的到来一直没能盯到咱们,反而是跟金鼎夏家杠上了,我本以为可以坐山观虎斗,但谁料民调局的人已经开始大规模的调查各地的废弃工厂,还有一些和洛总有关的地方,包括任何咱们和咱们三石企业有勾连的地方也都在调查范围之内,我担心咱们的一些地下实验室有可能会被翻出来。”
王山石郁闷道:“一定是叶欢跟民调局的人勾结调查的,那家伙鬼精灵的很,西海市就是他嗅到了实验室的所在,这次肯定故技重施,还希望从地下实验室入手。”
白志兴嗯了声道:“可不嘛王总,我就是觉得不太安心,所以才要请示你现在怎么做,而且我得到消息,今晚叶欢似乎还劫持了夏家千金,虽然现在夏欣已然无恙,但看得出叶欢是个大闹天宫的主儿,这帝都马上就要乱了。”
王山石那边沉吟了片刻,蓦地道:“不能等帝都乱了,我们的目标就是夏家,实验品都准备的怎样了,何时可以行动?”
“明晚之前应该就差不多了。”
王山石沉声道:“那就等明晚,明晚对夏家发动总攻,时间就定在明晚十一点吧,我要让金鼎庄园没有一个活口。”
白志兴立时应道:“知道了,王总。”
卓峰的私人别墅,叶欢此刻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
在帝都能够躺在这样静谧的地方,享受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实在是让人感到欣慰。
毕竟他已经奔波了一整天了,不但经历了惊险刺激,也着实伤神。
就在他准备闭眼休息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门推开,祝小晗已经款款走来,她也洗了个澡,穿着丝绒的睡衣,整个人看上去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不管是裸露在外的莲藕玉臂,还是那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无不让人怦然心动。
特别是那满含风情的目光,简直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就等着人采摘。
叶欢不由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道:“小晗,有事吗?”
祝小晗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一个人睡不着,想过来找你聊会儿,你睡得着吗?”
看着她径自走到床畔,叶欢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笑着坐起身,摇头道:“怎么睡得着?”
“你为什么睡不着,也是一个人不习惯吗?”
叶欢摇头:“那倒不是,我一个人久了,什么时候都睡得着,只有跟一个美女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睡不着,特别是这个美女还在隔壁,也是一个人,那滋味就更难熬了。”
说这话的时候,叶欢一直都在看着祝小晗,盯着她神色间的变化。
令人心喜的是这丫头似乎并没有任何反感,只有那诱人的脸蛋儿变得越发殷红如血了。
叶欢顿时想起了自己跟夏欣在河畔的车上。
那丫头也羞涩的这般模样。
当时叶欢心里就挺痒痒的,只是他还是有底线的,所以一直克制,不过毕竟一个热血男儿,说能够冷静如水那是不可能的。
表面平静,但心里翻腾。
所以叶欢回来的时候看着祝小晗,心里总是会有一些莫名的想法。
不过他也成功地克制了。
毕竟他还是很有定力的。
可是现在祝小晗似乎是主动送上门,叶欢定力再好,也觉得没必要再坚持了,所以才会适时地表露一下,探测祝小晗的反应。
祝小晗朱唇轻抿,低着头小声道:“我才不信,你根本都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