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七杀组织也郁闷着呢。
曾经在沧洲境他们无往而不利,哪儿曾摔过这么大的跟斗。
这次损失四名高手,对七杀来说绝对是史无前例的重创。
所以被夏欣这般质问,老许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咬咬嘴唇,苦笑道:“夏小姐,这次的确是组织上的失误,也的确怪叶欢那厮太厉害了,我们得到足够线索,叶欢之外,还有一个可怕的帮手,实力几乎不弱于叶欢,这次正是栽倒了这个意外之人身上,否则不至于有此惨败。”
夏欣根本没兴趣听下去,不耐烦道:“别跟我找理由了,老许,钱我已经花给你们了,你不会这就算是给我一个交代吧?”
“当然不!”
夏欣哼了声:“还算你们七杀组织有些担当,说吧,怎么办?”
其实若只是夏欣这一个雇主对付叶欢的话,七杀组织遭此惨败,未必会继续再对叶欢追杀下去。
毕竟他们要考量叶欢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刺杀价值。
杀手组织,说到底还是一个利益组织。
可是现在除了夏欣,还有另外三家都对叶欢下了必杀令。
这可是一个人的命,几个人花巨资买。
七杀组织怎么会舍得这笔巨款白白飞走。
因此他们即便是冒着损失巨大的风险,也必须得做成这一笔生意。
老许当即就笑了笑道:“夏小姐,我们七杀组织是极为讲信誉的,既然收了你的定金,无论这次的任务有多么艰巨,我们都会解决的,这次我们会派出更尖锐的杀手,希望夏小姐再耐心等候几日,我们必然给你个完美交代。”
夏欣冷冷道:“少跟我说那么多没用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我的真正目标并非叶欢,若是你们实在解决不了他,那就照原计划进行,把我的最初目的给达到,明白吗?”
老许连忙应道:“放心夏小姐,我们一定不会耽误你的大事。”
夏欣直接挂了电话,在隔间静静地待了一会儿,蓦地自言自语道:“叶欢,我就不相信你你真的这么厉害,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一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认输!”
她说完就回到了宴会厅。
一进去,一帮姐妹们就起哄起来,之前开口的那个白衣女子热情满满:“欣欣,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困难跟姐妹们说,大家一定会鼎力相助!”
“没错,欣欣,是不是那个叫做叶欢的家伙惹你生气,我们找人帮你解决。”
“……”
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些消息传开,夏欣也不意外,她本来也已经有了想法,见众人这么说,当即笑道:“姐妹们,我的确是因为这个叶欢苦恼,事实上,我也找人去收拾他,可这家伙实在厉害,几次都失败了,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在座的几位姐妹能帮我!”
虽然夏欣把叶欢说的很厉害,但是这些白富美却没有一个把叶欢瞧在眼里。
毕竟是在帝都长大的富家千金。
每个人从小都在温室里长大,家族里给她们的也都是最好的环境和条件。
从小就让她们养成了高人一等的性格。
西海那样的城市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乡下级别而已。
叶欢不过一个小瘪三。
所以听到夏欣这么说,谁都没有当回事,纷纷道:“这不小事一桩嘛,欣欣,你只管说,我们大家一定尽全力帮你。”
夏欣微笑道:“这叶欢在西海市算是一霸,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没必要跟他硬碰硬,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若是各位姐妹有愿意用美人计羞辱叶欢一番的,我一定感激不尽,让叶欢被吸引,然后再把他给狠狠甩掉,甚至于引入火坑,我相信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一帮白富美对这种事儿还是十分感兴趣的。
毕竟她们太有钱了,很少还有事业心的,平日聚在一起大都是商量怎么玩乐!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
男人聚在一起谈论怎么玩女人。
女人聚在一起,也谈论怎么玩男人!
这种事对这帮白富美就像是游戏一样,一桌人彼此看了一眼,便纷纷道:“这也太没挑战性了,以我们的等级,拿下叶欢不是小意思吗?”
真的小意思吗?
夏欣也想看看叶欢在这方面是否有抵抗力!
若这真的是他的弱点,那么这所谓叶欢,也就不值一提!
她目光蓦地落在身边那白色女子的身上,笑道:“菲菲,这件事儿交给你可好?”
白衣女子嫣然笑道:“没问题,为了预祝我凯旋,咱们干一杯吧姐妹们!”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
菁菁被接入了长青庄园。
叶欢得到消息,便让人把菁菁先带到自己这里,心里却纳闷温老那边的进度,暗道菁菁都从飞来峰赶来了,温老的传人却还没到,这么大的架子吗?
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别的,叶欢只能先迎接菁菁。
人很快便到了自己这边。
叶欢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选择坐在椅子上。
菁菁看到叶欢,打量了有那么几秒钟,然后便蹙眉问道:“小欢哥哥,你伤在哪儿?”
伤?
叶欢一愣,迟疑道:“菁菁,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菁菁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温老的传人呐,怎么, 不像吗?”“
汗,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叶欢只觉得不可思议,心道老岳身份神秘,这小丫头居然也有这么离奇的背景,岳氏一家的族人还真是一个个捉摸不透啊!
他念头落地,便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被绷带裹了个严实的伤口。
“菁菁,你看看我这伤,两天能够搞定吗?”
菁菁原本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青春小女孩,但此刻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变得肃然而郑重。
她一边小心翼翼解开绷带,一便认真地审视伤口。
待绷带完全撤掉,她彻底地看清伤口之后,便松了口气:“小欢哥哥,这是很薄的刀划开的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