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李世民一直都在等待锦衣卫的消息。
火药失窃,可是却又很快在夜空中爆炸绽放开来,这事让他觉得很奇怪,但同时也有愤怒,他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情才行。
锦衣卫的效率是很高的。
没过多久,袁楼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都调查清楚了吗?”
袁楼道:“回圣上话,调查到了烟花燃放的地点,那是太子殿下的一处私宅。”
“太子的私宅?”李世民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失窃的火药在太子的私宅燃放了,这说明了什么?
只怕不管是谁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都会觉得这火药就是太子的人给偷的吧?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调查到其他的消息?”
袁楼摇摇头,道:“只调查出了火药燃放的地点,其他的还没有调查,不过锦衣卫的人已经在调查了,属下只是先来告诉一下圣上。”
此事牵扯到了太子,那袁楼自然是要更加谨慎一点才行的。
其他人如晋王什么的,他都可以不给面子,但太子,则又另当别论。
李世民眼眸凝着,他们大唐是有过逼宫先例的,如此太子的私宅发生这种事情,李世民不疑心也不太可能。
他思虑了片刻,道:“来人,去将太子给朕叫来。”
宫人领命退去,而这个时候,长安城内,东西两市,烟花已经开始绽放了。
虽说发生了火药失窃的事情,但朝廷不能失信于民,说好了放烟花,就是要放烟花的。
烟花燃放,东西两市的百姓不时爆发出阵阵的尖叫一声,一些孩子兴奋的跑来跑去。
东宫。
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太子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看到这个下人的时候,李承乾愣了一下,这个下人是他一处私宅的下人,那个私宅并不算多么的豪华,只是李承乾用来会见一些并不适合在东宫见的人的场所。
这个人来了,能出什么事情?
“怎么啦?”
“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府上,突然燃放了一枚烟花,紧接着,锦衣卫以及其他衙役便都跑来调查起来了,这烟花可是禁品啊,如今在我们府上燃烧开来,情况怕是不妙,有人要陷害太子殿下啊。”
这个人说的很快,而且一脸的着急,太子李承乾听完之后,也觉得是有人要陷害自己。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担心,只是眼眸微微凝了一下,开始思考对策。
跟着秦天这么久,他也学到了很多本事和道理,他知道,在遇到越是危险事情的时候,就越需要保持冷静,在这个时候,只有冷静,才能够救人性命。
而就在李承乾这般思考对策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太子殿下,圣上宣你进宫。”
李承乾点点头,并没有特别的紧张,跟着那个宫人就进了皇宫。
见到李世民后,李承乾便连忙行礼,道:“父皇可是为了烟火失窃的事情,才找的儿臣?”
李世民点点头:“不错,火药乃是朝廷禁品,如今突然在你的私宅上点燃,只怕朝中很多人都要觉得是你偷的,对于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李承乾道:“有,儿臣并没有偷那火药,只怕是有人要陷害儿臣,不然若是儿臣偷的火药,干嘛在自己府上点燃?”
说这话的时候,李承乾神色十分的平静,语气也很缓慢,并没有丝毫紧张的意思,李世民本来也觉得此事蹊跷,现在看到李承乾这般,越发觉得是有人想要陷害太子。
“那你觉得,是何人要陷害你啊?”
“父皇,儿臣作为太子,仇人还是挺多的,至于是谁陷害儿臣,儿臣不知。”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仔细一想,也就知道李承乾什么意思了,除了那几个想要跟他争夺皇储的人,还有谁会害他?
李世民脸色微微一变,李承乾这里,却是继续说道:“父皇,不知道锦衣卫可有调查出是谁偷了那火药,能够接触火药的就那几个人,偷火药的人,就在那些人之中啊。”
李世民摇摇头:“没有人承认,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李承乾道:“儿臣倒是有一个办法,兴许能找到那个人。”
“哦,你有办法?”
李承乾点点头:“只需要父皇见儿臣押入大牢就行了,然后这样…………”
李承乾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李世民听完之后,又思虑了片刻,紧接着说道:“你这个办法好倒是好,就是委屈了你。”
“父皇放心,只要能够查明真相,委屈一点又算什么?”
父子两个人这样说完之后,李世民便把李承乾给押入了大牢,当然,这个大牢不是刑部大牢,也不是大理寺,而是锦衣卫的大牢。
因为只有锦衣卫才是李世民最信任的人。
李承乾这么被押入锦衣卫大牢之后,很快就有一些消息传了出来,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李承乾被关押的消息,自然也就传了出来。
常喜这里,在太子李承乾被抓起来后,一些消息也在这里传开了。
“听说了吗,太子殿下被圣上给抓起来了啊,那烟花在太子的私宅燃放,圣上怀疑是太子所为。”
“事情还真有可能是太子所为,不过那烟花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如果我们这里没有人指证太子殿下,只怕过不了多久,太子殿下还是会被放出去的啊。”
“谁说不是,太子殿下深得圣上宠信啊,就只是烟花在他府上燃放,说明不了什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呢,所以,我们这里没有人指证他啊,便决定不了什么的。”
“没错,没错,可能明天,太子殿下就会被放出来,没有绝对证据,谁敢把太子怎么样?”
“这些消息可是从锦衣卫那里传出来的,想来不会有假了。”
消息在常喜这里传播,一众人议论纷纷,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些人中的一个人,眼眸却是微微一动,在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
因为站出来,太子就不是太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