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本来是扮演山贼,结果被眼前的情形给彻底的激怒了,大声的在那里咆哮,在扩音器的帮助之下,现在是满城皆知。
这座城的城主板德忠,听到这话之后,吓得是屁滚尿流,能够直接指挥东厂,除了现在在外面四处闲晃的那位爷,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彭小帅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外号,那就是城主杀手,栽在这小子手底下的城主,已经快要有一沓了。
而且他还主导的城市易名,把江湖门派解散,让门派的老大当城主,这根本就是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但是这小子都做到了。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个小子面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这才叫做一切皆有可能,肯定不走寻常路。
东厂的人出手相当的迅速,很快就把这些人都给抓过来了。
板德忠抬头看了一眼彭小帅,看到这家伙画的跟鬼一样,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他嘴唇发抖的说:“不知道二少爷光临鄙城,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彭小帅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是封疆大吏,我不过是一个游学的学生,你为什么要来迎接我?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仗势欺人。”
这里捕门的总管班若白,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二少爷有如朕亲临的玉佩,就好像陛下亲自到来一样,我们谁敢不怕。
不过二少爷打扮成这副样子,恐怕也不是准备干什么好事吧,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道二少爷怎么说?”
彭小帅一个箭步蹿到这家伙的面前,手中多了一块板砖,对着对方的头就是一顿暴拍,第一下就拍的对方失去了战斗力。
他把那家伙打得像佛祖一样,满头全都是包,趴在地上不停的哼哼,口水都被打出来了。
他用脚踩着班若白的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子这叫乔装打扮,微服私访,我要不是如此的话,怎么能知道你们作奸犯科,睁开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
如今苏干那伙人已经都被弄死了,但是那些受害人还在,一个个被蹂躏的不成模样,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在那里围观的百姓,发出一声声的惊呼,这里面有很多都是他们失踪的女儿,最多的已经有七八年之久。
这些女孩子有很多已经目光呆滞,根本就是被蹂躏傻了,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大好年华就这么毁掉了。
班若白一张脸变得惨白,身为这个地方的治安主管,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只不过就是同流合污。
他结结巴巴的说:“这件事情事我督管不力,不过也应该由我的上级领导来管,轮不到由你说话。”
曲若兵听到这话,扑哧就笑了,那我还真是不知死活,如果要是被宗阳春知道,能从帝都直接飞过来拍死他。
彭小帅收拾捕门收拾的还少吗?现在高层听到他的名字,晚上直接都能做噩梦,这小子还敢这么说,分明就是故意找麻烦。
彭小帅嘿嘿的笑着说:“上一次没有把反黑组从捕门分出来,看来还真是我高抬贵手,这一次我一定建议陛下成立一个扫黄组!
专门管各种的青楼红粉之地,一定要从捕门分列出来,就是因为你这句话,而且我不会动你,就看你怎么死。”
班若白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这回知道麻烦大了,就算这小子放过自己,老大也得把自己碎尸万段,这还真是倒霉催的。
彭小帅扭头对曲若兵说:“我会连夜写一份奏折,把这里所有的事情说清楚,麻烦你带领东厂的高手,把他们全都给我押回去。
诸子百家真是好大的气势,先是儒门不可一世,如今商家又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无奸不商能够接受,这就是天理难容。”
良宇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这小子也没想到那帮家伙做的这么过分,虽然说钱可通神,但是如今神怒了。
他觉得有必要通知自己的父亲,然后通知商家老大郑敌国,必须做出应变之道,否则肯定会麻烦不断。
就算能够躲过这一次,也绝对没有办法躲过下一次,只要被彭小帅给盯上,那真就是祸事不断。
有时候觉得这小子就是一个搅屎棍,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章法,但是总能取得成功,然后令你头晕眼花。
曲若兵恭恭敬敬的应答了一声,对于这些太监来说,彭小帅等于是再生父母,如果要是没有这个小子,哪有今天手中的权力。
从孙公公开始,所有的太监由上到下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绝对不能得罪彭小帅,要和对方一条道跑到黑。
这家伙的属性绝对是厉害,跟他合作是受益无穷,谁要是和他为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板德忠在那里不停的磕着头说:“小人知道错了,还请二少爷高抬贵手。”
就在这时有噪杂的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城卫军过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歪瓜裂枣的家伙。
这家伙大咧咧的说:“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在这里吓唬我姐夫?老子这就让人把他给砍了。”
板德忠看着自己的小舅子,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该死的玩意儿,过来添什么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彭小帅笑呵呵的说:“居然连城卫军都拉出来了,还真是好气势啊,明知道我有如朕亲临的玉佩,还敢在这里挑事儿,那就是想造反了。”
顾子华立刻跳出来说:“根据神龙帝国的律法,造反者诛九族,五岁以下的孩童,全部押入天牢,长大之后从军。”
彭小帅面色阴冷的说:“我觉得这条律法应该更改一下,直接就诛十族,连他老师那族一起灭了,徒弟都教不好,还出来教个屁呀!
另外那些孩童留着干什么?将来找陛下报仇吗?不管男女老幼,全部产除一个不留,不要给他们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这话并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忽然之间就有这个想法,仿佛这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