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夜春住在朱瑾的厂房里,其实不是很开心,毕竟自己虽然是在这里,但是自己的老爹还在家里呢,万一要是那个王爷找不到自己,对付自己的老爹该怎么办呢?
怀揣着这个心思的贾夜春一天到晚的就在朱瑾的这个厂房里逛着,心里的想法那可谓是什么都想到了,最好的场景想到了,最不好的场景也想到了。
突然,在隔着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爆炸声,瞬间打断了贾夜春心思,她知道朱瑾的这个厂房里出去江流和小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知道另外一个人正在鼓捣着什么实验,但是具体是什么实验她就不知道了。
现在突然听到这么一阵爆炸声,顿时就勾起了贾夜春的兴趣,朱瑾在之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贾夜春不能在这个厂房里瞎转悠,现在正好自己没事情,就在这边瞎想,倒不如去那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故的话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去帮忙呢。
心里这么想定,贾夜春就慢慢地朝着那间发生爆炸的屋子走了过去。
走进那个院子之后,贾夜春顿时就长大了嘴巴,因为那间院子的围墙已经全部都倒塌了,还有这点点的火光在院子里若隐若现。
这下子,贾夜春就知道是真的发生事情了,她赶忙冲了进去。
院子的废墟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被倒下去的围墙压住了腿,额头上,也是丝丝的血迹往下流淌。
“你没事吧。”贾夜春走进来之后,见到这一幕,顿时就在老人的身边跪了下来,然后大声地问着,因为怕这个老人听不清晕过去,听不见自己的讲话,贾夜春蹲在老人的身边时,还伸出手去摇了摇这个老人。
老人慢悠悠地睁开眼,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子,虚弱地说道:“麻烦你去帮我把朱瑾找过来,我有件事要和她交代一下。”
说完,老人就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贾夜春看着这一幕,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四周的火苗正在不断的燃烧着,越来越旺盛,要是就这么不管的话,自己去把朱瑾给喊来了,到时候这个老人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很难说了。
没办法,贾夜春只好起身,去找来了一个木桶,之前朱瑾厂房里的染布池里还有着不少的水在里面囤积着,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贾夜春一桶又一桶的把水拎到这个院子里,把正在燃烧院子的火给熄灭了之后,这才离开这间厂房去找朱瑾去了。
按照道理来说,她是不能离开这间厂房的,毕竟王爷那边估计已经有手下在盯着京城这边,要找出自己的踪迹了,但是现在毕竟是人命关天的时候,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要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在街上问了好几个人之后,贾夜春才找到了朱家大院,来到朱家大院的时候,因为之前救火的缘故,贾夜春浑身剩下都是尘土,脸上也是被烟给熏黑了,在对着朱家大院的门房说要找朱瑾的时候,那个门房直接就是把她给拦在了外面。
“你知道朱瑾是什么身份吗?是你这么一个要饭的人想见就能见的吗?”那额门房上下打量了一番前来找朱瑾的贾夜春,十分不屑地说了这么一句。
不管贾夜春如何解释,门房就是不让她进去,还说要是她现在还在这边纠缠的话,就让府里的下人出来把她个赶走了。
就在贾夜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刚好一个人也来这边找朱瑾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人刚刚走到朱家大院的门口,就见到了这一幕,她便停下身子,朝着那个门房问了一句。
那门房看见来人之后,态度立刻就转变了,原本一脸嫌弃的脸上也是换上了崭新的笑容,他看着那个来人很是恭敬地说道:“叶小姐,这人是一个乞丐,估计是看我家小姐心底好,所以想来骗吃骗喝来了。”
“她说什么我家小姐手上的那个厂房着火了,里面有人被压住了,马上就要不行了,说要我家小姐立刻赶过去,叶小姐你也知道,咱们家小姐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要是就和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出去了,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
听完这个门房的话,叶姐把视线朝着贾夜春看了一眼之后问道:“你刚刚和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厂房那边真的出事了吗?”
贾夜春虽然不知道叶姐的身份,但是看着这个拦住自己的门房对她的态度那么好,想必这个人和朱瑾之间的关系比较好,自己虽然进不去,但是不代表这个人进不去,要是她能进去的话,帮自己把话带进去也行。
想清楚之后,贾夜春就把事情的经过全部都告诉给了叶姐。
叶姐听完之后脸色顿时变得严峻了起来,她赶紧对着那个门房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个人我带进去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负责。”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这个门房点头答应什么的,叶姐直接就是拉起了贾夜春的手带着她朝着朱家大院里面走了进去。
走进了朱家大院,朝着朱瑾那间屋子走过去的时候,叶姐还稍微朝着贾夜春解释了一下刚刚为什么那个门房不放她进去的原因。
“小瑾当初做出决定,要把朱瑾的势力暂时移出京城的时候,对外宣称暂时把那个厂房给荒废了,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小瑾是真的那么去干了,只有几个人知道其实那间厂房依旧还有人在里面。”
“所以这个门房误会你,其实也算是有原因的。”
贾夜春听完之后自然也是点了点头,她现在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一点都不感兴趣,她担心的是自己要是把朱瑾带回晚了,那个老人要是不行了的话该这么办?
在离开厂房的时候,贾夜春还特意留心了一下那个老人的状态,当时那个老人的状态就不是很好了,几乎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只靠着一口气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