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从来都有自知之明,不会高傲自满,就连医术,也许在前世,她是站在那个世界上最顶尖之上的人,可是在这个充满玄幻色彩,广阔的世界,她可不敢这样认为。
当然,在她认识的所有人当中,她的医术绝对要高与他们。
毕竟开膛破肚这种事情,这里的人还是有所顾忌,大多是用神奇的药物解决。
下了车之后,萧然抱着小包子并未回头看站在一尘不染的庞大的车马前面那高大的身影,直接进入相府内。
“王爷!”直到萧然那慵懒的身影消失,封童才敢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那群人,是从那片地区来的。”
元烈眸光微缩,“本王早已猜到。”随后冷笑了起来,“那片地区的人从来不管这里的事情,然儿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他们出手?”
说句不好听的,因为那片区域的特别性,紫阶强者遍地都是,看这边以紫阶为强者,对他们来说,皆为蝼蚁。
并且这个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莽荒之地,水质土壤等他们完全看不上。
封童也皱了眉头,“就算司徒煜也没有本事能够调动那边的人,哪怕用整个旭国作为交换,他们也不屑一顾。”
“查一查南蛮周青伟,是否与那国的人有关系!”元烈沉稳的说道。
封童却因为这句话,一双眸子瞪得极大,心跳如鼓,并非惊讶,而是透着一丝敬畏。
“爷,那边的人因该不屑于出动这么强大的手段对付萧然小姐。”
这就像是一个人与一只蚂蚁作对,传出去丢人啊。
关键,那边的人应该不屑于来这里才对,又不是为了对付他家主子而来的。
“本王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能让那国的人过来。”元烈声音平稳,但是身上气息却冷的很,利索的翻身上了马车。
见状,封童沉默了下,同时也跳上马车,拿着车鞭,似是想起了什么,“爷,楚天盟还留下两个人,正守在水晶阁外。”
“不用管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元烈嘴角划过一丝讥讽,“若是能拉下面子,不过是金莲教的区区钟情蛊,如何不能解?想来是想给玄冥熙教训。”楚天盟说到底并不仅仅是玄家的,攀枝错节,狂妄冷酷任性妄为的玄冥熙少不了得罪不少人,就算那老家伙愿意拉下脸,其他的人也会阻止,任由他丢人,以后会是他们心中不爽之后将这件事情回想一遍
,心中便也能痛快几分。
当然元烈丝毫不可怜玄冥熙,因为他对萧然似是不太一样,这让他极为不爽。
哪里知道正被元谈论的青瓦青台却处在震惊之中,他们本事不小,这边如此多的强者打斗,其他的人可能感觉不到,可他们不是其他的人,也是来自那片区域的人。
自然是躲在暗处观察了一番。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萧然就是任逍遥,所以震惊了一番之后便回到了水晶阁外的屋顶。
两个人相顾无言,半响,青台皱了眉头,“若是因为天机老人的批命联,他们为什么要截杀萧芸溪的妹妹?”从他们来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这郾城其实潜伏了不少那片区域的人,这些人自然是为了萧芸溪而来,只是端看谁先动手,这些人身后的背景才真正的强大,动手之后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能不能将萧芸溪
带回他们的国家,几率很低,因为这一路上他们会面对四面八方的敌人。
所以此时才处在平衡之中。
青瓦茫然的摇了头,随后沉稳的说道,“我们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便可,其他的一切事情与我们无关,若这边真的出事了,我们也管不着,明哲自保之下,劫持他离开就行。”
青台颇有同感的点头。
皇宫之内,一个装饰豪华光彩照人的大殿之内,此时除了跪在地上恭敬的太监和宫女之外,那站在大殿中央站着神色透着落寞且带着讥笑的清丽佳人面色微微惨白,手中正拿着一道黄灿灿的圣旨。在盛装打扮的女子前面,一个拿着佛尘,神色沉稳一如既往不卑不亢颇显恭敬的面白无须,但是头发有些花白弓着身子的太监,也就是司徒旻身边一直受重用的赵公公,低声道,“贵妃娘娘,不,芸嫔,您
另外的芸格殿,皇上已经着人打扫了,不日便可搬进去,虽然日常穿用吃等用度减半,但有公主在,那些个宫女太监必然是不敢怠慢的。”
刘妙芸这一刻笑了,笑的有些阴森,却也带着一丝悲伤,仰着头似是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从宴会回来,刘妙芸第一时间尝试着解释,可司徒旻看都没看她,反而殷勤的当着她们所有妃子的面,牵着皇后的手离开了。
这一刻刘妙芸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可才回到自己的宫殿,这圣旨似是迫不及待的下了下来,革了她贵妃之位,贬为芸嫔,居住的地方更是皇宫内最偏辟荒芜之地,靠近冷宫。
冷宫里都是些什么人?疯子神经病,从那周围路过都能够听到里面凄惨的笑声,阴森无比。
她好歹也跟了皇帝这么多年,为他生下个公主,而这个公主今日早晨他还过来看了抱了,才去皇后那边。
多可悲,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哦,对了,她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是他为了巩固刘家势力的棋子而已。
亏得她还以为自己对她多重要。赵公公怎么能看不出芸嫔眼中悲伤?可那又怎么样,她在宫中做的这些事情,皇上心中门清的,只是看在刘荣基与刘炳泉的面子上,任由她张狂,现在刘炳泉虽然死了,可是磨灭不了他叛国的事实,而刘
荣基身为他父亲,不可能不知道的,甚至这件事情还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就算芸嫔不知情,别人查出参与此事便连坐三族,何况她还是刘荣基的亲生女儿。很好,那么接下来她的背叛,想必他也不会有多少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