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刘太师,在朝中稳重且在外官威不小,今个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传出去之后旭国皇族的威严能不下降?能不被他国之人嘲笑?
他上位这么长时间,自从萧然出现,他头疼加胸闷气短,再加上个能气死他的九弟,这两个人要是凑在一块,他一定要短命。
想到这里,司徒旻心中的怒意再也克制不住了,这次真的伸出了脚,朝着元烈踢过去,好歹也是个威严沉稳的皇帝,何曾被人气的做出这等丝毫没有礼仪的事情?
元烈并没有闪躲,任由他发泄的踢上一脚,不然他真怕把这个皇兄气病了,倒时候他病弱的皇嫂那边不好交代。
偏偏司徒旻没料到元烈既然丝毫不闪躲,这可是结结实实的一脚,不知道青了没有,于是又瞪了眼他,“你是傻子么?”
不知道躲开。
赵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嘴角抽搐了下,这陛下啊,对九王爷不要太宠。
半响没听到他说话,司徒旻本来对他带着一丝的关心瞬间消散了,声音极大,“朕不是让你滚么?还矗在这里做什么?”
“麻烦皇兄,将那块蝴蝶玉佩给我。”声音尖锐中带着平淡。
一时间整个大殿顿时安静的让人觉得压抑。
饶是赵公公心性极好,此时也分外哭笑不得,尤其不敢看此时如同调色盘面容一样的司徒旻。
“这是证物。”司徒旻咬牙切齿,拿起砚台差点就扔了过去,恨不得捏着元烈的耳朵大声的质问,“你要来作甚?”
“这也是萧然母亲的遗物。”元烈理所当然的说道。
用来讨好,不对,还给萧然是不错的选择。
这次司徒旻毫不客气的将砚台扔向了他,“你这小混蛋要气死朕不成。”
哐当,砚台落地的声音分外清脆,在赵公公的眼中,刚好见到那砚台就落在九王爷的脚下,而且还没碎,心中想到,嗯,不愧是九王爷搜罗给陛下的砚台,这质量杠杠的。“请皇兄…。。”元烈机械的声音还未说完,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便朝着他门面而来,元烈伸出手接住,等到摊开手掌的时候,可以见到一个半巴掌大小润色极好的白色羊脂玉雕刻而成宛若栩栩如生蝴蝶一样的
玉佩静静的躺在他手心。抬头,看着气的已经坐在椅子上恨不得将他瞪穿了去的皇兄,元烈敛了眸子,捏着手中的玉佩,声音虽然依旧难听,却似是多了一抹柔色,“游空并非萧相所为,也非其他国家人所杀,与萧芸溪脱不了干系
。”
司徒旻眸色一凛,“果真与她有关。”
元烈并未再说,他暂时还不能离开,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他这个皇兄需要与他商量,否则他早就走了。
司徒旻眯着眼睛似是考虑起了什么,很快皱了眉头,神色分外严肃的看着大殿中央从头站到尾的方丈,“云尘师傅,您有何见解?”云尘听到他这英明神武的陛下终于提了他,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开口说道,“陛下,老衲认为九王爷说的甚是,萧然看似尖锐,实则并无杀害游空的心思,那萧相府中之人没本事捉住游空,至于许家人
,绝对不会参与太庙之事。”
司徒旻听闻冷笑了下,“这样看来,这萧芸溪不可小觑,朕道也是,凤命者总该有她的过人之处,朕还真的拿她不得。”
哪怕太庙的秘密被她知道了,光是凤命者这层身份,他司徒旻想要动她就得掂量掂量,
“陛下请放心,太庙秘密不管他人用任何方法,都不会知道的。”云尘的声音中多了一抹坚定。
因为这件事情兹事体大,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果然这话一出,司徒旻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冷静的说道,“游空师傅的死,朕不能这样算了,不管是不是与萧芸溪有关,朕必然要揪出这个凶手杀之,为游空师报仇雪恨!”看了眼依旧慈眉善目多了一抹
悲伤之色的云尘,司徒旻转头看向了带着面具的元烈,“九弟这件事情,你去处理。”
“将萧芸溪捉入牢房内严刑伺候,不出三天本王必让她说实话。”
噗——
别说赵公公吓得差点没将手上的佛尘给掉了,司徒旻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思再次气怒非常。
“能动她,朕会指望你?”司徒旻觉得自己这次吼出来的声音都哑了许多。
“为何不敢动?”元烈冷冷的说道,眼中尽是对其的不屑。
司徒旻再次咬牙切齿,要是当初天机老人没有留下批命联,自然能动。
一想到这里,司徒旻便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道,“朕让你娶她,你不同意,否则今日哪里会有这么多糟心的事情?”
元烈眼中闪过一抹讥笑,随后说的铿锵有力,似是誓言,“本王的妻子唯有萧然。”
司徒旻简直要被元烈气的没脾气了,人家好歹也是凤命者,他居然还敢如此的不屑。
人中龙凤的人如同云尘师傅所说现在这种时候还会有,但是能的天机老人批命联的龙凤命者除了萧芸溪之外,还有谁?
萧然拿什么和她比?
此时的殿外,被司徒旻十分不屑甚至鄙视的萧然见到先她一步出去的陈贤妃之后,忙快了一步,声音虽然慵懒,却带着友好之意,“贤妃娘娘刚刚多谢您在大殿之中仗义执言。”
听闻这话的陈贤妃看着自己跟侧神色慵懒却透着淡然之色笑意盈盈的绝色女子,完全没了之前的凌厉,仿佛就是一个人畜无害之人。
不知道为何,陈贤妃越来越赞赏她的胆识与灵敏机智,语气不自觉温柔许多,“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做法罢了。”
“贤妃娘娘说的是,某些个人当初若非做了不要脸的阴私算计残害手足之事,近两年又怎么会在朝中一枝独大呢。”萧然意有所指的话让陈贤妃心思一凛,眸光中闪过一抹冷色,“萧小姐莫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