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初雪的眼眸之中神光大盛;
只见,她的背后浮现出一副古老的画卷,上面布满了诡异的神通符文和道纹之力,交织成一副神异的图案。
“这是白帝流光剑!”
莫逍遥的瞳孔一缩。
“道基、神通、道纹这些凝结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命图;”
“神台的天道密卷,也是记载了特殊的命图。”
银老的声音忽然传来。
“命图?”
楚逸心下讶异。
“我的白帝流光剑虽然是残图,对付你们也绰绰有余了。”
“今日,你们都准备死在这里吧!”
白初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寒的笑容。
冰离等人的目光也猛地转向了这边,他们似乎也都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会出现一个如此强横的存在。
轰!
就在一瞬间,冰离的背后浮现出一副古老的画卷,上面浮现出一尊神异的冰龙,还有一只巨大的冰蛇。
“你怎么也会使用命图!”
“不可能,明明只是下界的蝼蚁!”
白初雪瞳孔一震。
“原来这叫做命图,这是我从一座大帝陵寝之中所得。”
“它的名字叫做天龙破蛇阵。”
冰离淡淡地说道。
就在一瞬间,他的命图之上神光大盛,强大无比的法则之力流转,里面还蕴含着一种莫测的气运之力。
轰!
刹那间,冰离和白初雪在高空之中极速交锋,一尊古老的帝王手持一柄天剑,与虚空之中的龙蛇疯狂交织在一起;
整片虚空都被强大的法则之力所崩碎,无数的虚空风暴以他们为中心,朝四周疯狂流泻起来。
看到眼前一幕,很多人都是满脸震撼。
“冰离!”
楚逸眼神冰冷,他没有想到冰离有如此奇遇,有了命图的冰离,显然远远超出了他现在拥有的力量。
就在这时,花和尚的身后也浮现出神异的画卷,上面是一尊金色的佛陀,神通符文和道纹秘术交织在上面。
嘭!
那一尊金色佛陀也猛然加入战场,勾动无上威压;
怪异人影也猛然流转出惊人的神力,加入了战场之中,小至尊和天王孙两人的面色却不大好,他们都看出了自己和冰离他们之间的差距。
“卧槽,这几个家伙也太厉害了吧。”
小白忍不住说道。
独孤煌也热血沸腾地望着虚空之中的战斗,他也想加入眼前的战斗,可惜他清楚自己的实力。
“大哥,他们几个也太强了。”
牛犇此时飞到了楚逸的身边。
“嗯,掌握了命图之后,实力似乎会有质的飞升。”
楚逸眼神凛冽。
如果他想要达到冰离他们的境界,也必须得到命图才可以,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和这些家伙们交锋。
“我们要怎么拿到天道密卷?”
独孤煌问道。
他看出楚逸陷入对天道密卷志在必得,但现在龙争虎斗,他们就算想要接近那一座神台,也很可能无法成功。
“是啊,确实非常困难。”
楚逸微眯眼眸。
他正在思索抢夺天道密卷的办法,毕竟上面很可能是天命大帝留下来的命图,他当然不可能就此放弃。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我怎么把这个东西忘了!”
楚逸的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大哥,你想到办法了吗?”
牛犇问道。
“不错,我手上有天佛灯。”
“而且我得到的神秘灯盏应该也是不下于超级皇器的神兵,应该可以献祭给天佛灯!”
楚逸眼神一凝。
“你是想用天佛灯的力量,进入战场之中?”
“这也太冒险了吧。”
牛犇有些担心地说道。
天佛灯虽然有着极为强大的防御力,但毕竟时间有限,若是被那些人认出楚逸身上的宝物,很可能就危险了。
“放心,相信你大哥我!”
楚逸微微一笑,将劫钥化作了天佛灯,然后将神秘灯盏献祭了起来。
嗡!
就在一瞬间,他的肌肤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薄膜,一股神异的力量将他笼罩,让他获得了强大的防御力。
轰!
就在此时,楚逸扶摇而起,宛如鲲鹏一般飞到了四个人的战场之中,神威纵横,宛如一尊盖世神像。
“找死!”
看到楚逸飞来,白初雪嘴角眼神冷冽如电,白帝流光剑上散发出惊人的神芒,朝着疯狂镇压而去。
怪异人影也使出无双神力,轰击四方,形成了漆黑的虚空裂纹;
冰离当然也没有留手,花和尚看到楚逸之后,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奇特的光芒,他却是没有继续出手。
“这个家伙是谁?”
“他疯了吗?进入四大强者的战场之中,这不是找死吗?”
四周的人满面吃惊,他们都觉得吃惊肯定是疯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疯子一般的操作。
但下一刻,他们却都是目瞪口呆。
嘭!
无数的神光疯狂轰击在楚逸之上,他却是毫发无损,整个人静静地矗立在虚空之中,面色极为平静。
这一下,所有人尽皆震撼;
冰离、白初雪也都露出了惊疑不定之色,他们都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有这样的神力,简直超乎了想象。
“叮!信仰之力增加一千点!”
楚逸的耳边响起系统提示音,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之中,他的信仰之力和庄比币的数值疯狂增加,让他欣喜若狂。
“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
楚逸也是被自己折服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的装逼,可以获得这么多的信仰之力和庄比币。
“现在刚好可以凝结出第七具初级信仰之身了,嘿嘿,真是一举两得啊!”
楚逸直接在诸神祭坛之上凝结出了第七具信仰之身,召唤出了第七个英灵,虚空之中神光暴涨。
只见一座金色的法阵出现在半空之中,散发出惊人的神力。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就连白初雪他们也隐隐感觉到金色法阵之中传来的恐怖力量,面色微变。
“他到底是什么人?”
花和尚也露出一抹惊异之色。
“卧槽,大哥又要做什么?”牛犇也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波动,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