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大帝算是第一次见识了孙泽的不要脸,这他特么好意思说出来,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他能说什么?还能让孙泽真让他不成,那他酆都大帝的老脸该往哪放?不过,他被恶心的着实不轻。
至于孙悟空则是都习惯了,如果孙泽不搞出什么情况,他还不习惯了。
他看着场中唉声叹气,说道,“这什么劳什子大帝太恶心了,明明有实力,刚才不显露出来,现在才显露出来,真是气死俺老孙了,气死俺老孙了。”
孙悟空的看的技痒,有些后悔刚才说什么将对手让出来的话。
再看战场,三十三浮屠天,闪烁着耀阳的光芒。
三十三天之中,各种身影浮现,咆哮着,朝着孙泽镇压而去。
孙感觉上空那一方空间,都在镇压在着他,他的肩膀之上,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合三十三浮屠天之力,为的就是镇压孙泽,可想其中的凶险。
孙泽轻抚妖皇剑,这一刻,一瞬间,福如心至。
“妖皇剑—诛天。”
妖皇剑法乃是东皇太一创造的没有完成的剑法,东皇太一一共留下三招剑法。
一曰屠圣,一曰灭地,一曰诛天。
每一招都包含着无上威能,此乃东皇太一为屠灭天道圣人创造的剑法,孙泽只悟得了两式。
而现在三十三浮屠天,镇压他,在这种压力下,诛天福如心至,正好用作破敌,因此,诛天出。
三十三浮屠天已经压在了孙泽的头顶,下一刻就要将他毁灭,而这时候,孙泽也挥出了这三式的最后一式。
妖皇剑轻挥,那一刻,妖皇嘶吼,这一剑,好似是从开天辟地之初出现的一剑,一剑分阴阳,一剑定晨晓。
这一剑挥出,酆都大帝的眼睛之前,甚至出现了片刻黑暗,他第一次怀疑,他无往不利的神通,就这样被破了。
他的心中有些许不安,这种不安很快就被他压下,他不相信,孙泽就这么破了他的诛天浮屠。
这可是他悟出的最强神通,他的面色一狠,吐出几口心头血,准备再次出手,他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他要用辗轧般的战斗,来宣告冒犯他蝼蚁的下场。
而那边,诛天一剑出,狠狠的劈向了三十三浮屠天,三十三浮屠天在空中停滞了一下。
一秒,两秒,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就是在一瞬间。
斯啦!嘭嘭嘭!
一剑西来,一剑东去,这来自开天辟地的一剑,真的劈开了天地,三十三重浮屠天出现了一道裂缝,剑势冲天。
一道恐怖的裂缝贯穿了三十三浮屠天,而后迅速扩大,三十三浮屠天开始坍塌。
此剑诛天,剑亦通神,一剑开天地,诛天浮屠,破。
【叮咚!恭喜宿主领悟妖皇减法第三式—诛天,此三式乃是东皇太一所创,宿主可以根据自己的积累,继续完善妖皇剑法。】
妖皇剑法乃是孙泽平时对敌主要用的剑法。若是能继续完善,他自然乐意去做。
酆都大帝的脸不断抽搐,心底甚至生出了些许的恐惧,刚才那一剑,他感觉到了大恐怖。
他从那一剑感觉出了开天辟地,甚至说,他还在想,也许当初盘古大天尊那劈开混沌的一斧,也不过是如此。
酆都大帝大口的喘口气,他当然知道,那只是个错觉,要是眼前的敌人真的能够辟出开天辟地那一斧,怕是直接都能把他给拍死了。
但那种感觉,太真实,真实到他的思想都有些恍惚。
这一刻,他有了片刻后悔,早知道,不惹这个小子了。
这种后悔的情绪,很快就甩出了脑中,无他,他是酆都大帝,他是骄傲的酆都大帝,他酆都大帝,不允许有这样的思想。
他的手中不断划动,勾勒出四月星辰,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说道,“还好早有准备,你真是让本座意外啊,可惜,该结束了。”
他一枪挥出,三十三浮屠天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随后,他再次一点。
落在地上的三十三浮屠天开始重组,无数个飞行的恶魔出现在孙泽的身边。
酆都大帝冷酷的看着孙泽,说道,“浮屠神域,在本座这一招下,你还能反抗吗?在浮屠神域之中,本座就是神。”
酆都大帝曾经立下三十三重浮屠天,而他理想之中的统治国度,就是这浮屠神域,在这片神域之中,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王。
可惜,这个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但他同样也创出了这样一招神通,
许是,在现实之中得不到满足,便以神通来展示。
孙泽看了周围一下,浮屠神域,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浮屠鬼域。
无数穿这个号翅膀的恶魔,绕着孙泽飞舞,在周围已经布下了牢笼。
酆都大帝咳出一口鲜血,这一招,他消耗巨大,体内的天道之伤,又开始了复发。
他压下伤势,对着孙泽,冷酷道,“浮屠神通,禁锢、毁灭。”
这般消耗,若是再不能灭了这个玄仙的小子,那他酆都大帝就不用混了。
孙泽丝毫不着急,反而优哉游哉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底牌?还真是弱啊!如果说,这就是你的底牌的话,那你可以去死了。”
他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让酆都大帝气的又吐出几口鲜血。
“该死的蝼蚁,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按照酆都大帝的估计,这样的神通,即使在大罗金仙也会毁灭。
可惜,他不知道,孙泽不是个普通的玄仙,孙泽可是纵观古今,唯一的极境玄仙。
酆都大帝是从半圣境跌落下来的高手,孙泽同样也是从仙君跌落下来的玄仙。
孙泽踏入了神禁之域,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试探出他的底线。
周围那些恶魔将他禁锢,接着浮屠神域之中,释放出一股意志,从四面八方侵入了孙泽的身体之中,要将他直接撕裂。
孙泽正要反击,这时候,眉心之处,那个闪电一动,那似乎是上位者感觉到弱小者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