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温娇惊道,“我也能学吗?”
刘洪笑着解释道,“自然可以,恩公已经允许,而且这功法,我发现修炼起来,玄妙无比,任何人都可以修炼。”
殷温娇看了眼玄奘,叹口气,说道,“这孽畜,竟然连亲父都杀。”
刘洪也是有些无奈,说道,“恩公说我儿是被蛊惑,定是那神佛从中作梗,你我好好修炼,未来未尝没有亲口问他的机会。”
殷温娇点点头,和刘洪寻找落脚之处。
而玄奘看着殷温娇投江大哭,观音菩萨皱着眉。
孙泽松口气,暗骂这刘洪真是够大胆了,若非自己有混沌钟,本身也是先天至宝,而且不在天道之内,怎么可能帮他掩饰?
那陈光蕊来到这里,玄奘对着他,含泪说道,“父亲,儿子没用,没能保护好母亲,都是儿子的错。”
陈光蕊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还不知道,又想起救自己之人的嘱咐。
只得压下心中厌恶,说道,“吾儿不要伤心,你母亲死就死了,你还有父亲。”
玄奘不由一怔,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呢?
陈光蕊最终被封为学士之职,随朝理政。玄奘立意安禅,送在洪福寺内修行,这事情才算是落下帷幕。
如今玄奘西游只差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将玄奘和大唐帝王联系起来。
西游之事,需要帝王气运,人间真龙之气,才能彻底开启。
若是缺少,西游必定夭折,就如同金蝉子的前九世之身一般,没能成功,就是却少很多因素。
须知,西游取经乃是天地大局,却少任何一点都不可以。
但是如今大唐天子乃是李世民,李世民上位以来,兢兢业业。
而佛教和道教势力,在他眼中已经是毒瘤,作为一个充满雄心的君主,他不允许这样不受控制的实力存在。
因为李唐皇族自称老子后裔,对于道教他还能容忍,对于佛教他基本鸟都不鸟。
这样的话,西游取经如何能获得他的支持?
须知,人间天子同样也是一种天位之力,若是直接逼迫或是控制,根本就不可能。
因此,还要再做算计。
却说,这一段时间内,长安城突然多了一个神算子,这神算子号称铁口直断。
知凶定吉,断死言生。开谈风雨迅,下笔鬼神惊。
这神算子叫做袁守诚。
孙泽颇有兴趣的看着这个老头,袁守诚他不熟悉,但是另一个人他可是熟悉无比,正是袁天罡。
袁天罡曾经给历史上唯一一位女帝武则天看相。
当时,武则天乃杨氏所生第二女,尚在襁褓中,由保姆抱出,其服饰似男儿,袁天罡仔细观察她的耳目,惊呼道:“龙瞳凤颈,极贵验也!若为女,当作天下主。”
后来,果然武周代唐,武则天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位女帝。
而这位袁守诚正是那位袁天罡的叔父。
孙泽大道之眼下,这袁守诚自身之气模模糊糊,他竟然有种看不穿的感觉。
难道又是哪位仙佛的化身布置?
有一个渔夫,分别叫做张稍,这张稍每日给袁守诚一尾金色鲤,袁守诚就与他袖传一课。
按照袁守诚给的方位,百下百着,每日都能有收获。
须知这金色鲤鱼乃是龙子龙孙,鲤鱼跃龙门,一旦跃过就可以化龙。
张稍每日都去泾河钓鲤鱼,泾河龙王如何受得了?若是这样下去,那他的龙子龙孙都没有了。
这泾河龙王打探了消息,化身成一个中年人,就要找这袁守诚算账。
泾河龙王本欲直接斩了这袁守诚,又隐隐觉得不妥,毕竟是人间天子地界,也不能太过于放肆,因此前往这卜算之处。
那袁守诚看到泾河龙王,问道,“公来问何事?”
泾河龙王心道,我乃是司雨之神,这方圆几百里的雨水都归我管,就问这个,我倒要看看这老头,有何本事。
想到这里,他就说道,“可有本事卜算天上阴晴吗?”
那袁守诚麻黄素那个就算上一卦,然后说道,“云迷山顶,雾罩林梢。若占雨泽,准在明朝。”
泾河龙王心中冷笑,我一个司雨之神都不知道明天下雨,你还能算出来?
他继续问答,“明日甚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
袁守诚看了下卦象,自信答道,“明日辰时布云,已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泾河龙王当即大怒,朝着袁守诚,冷笑道,“休要在这妖言惑众,司雨之事由天神钦定,岂是你说有就有的?”
“马上给我滚出这长安城,否则就别怪本王无礼了。”
说着泾河龙王就要直接灭了这袁守诚。
这袁守诚也不害怕,取出一个铜钱,布置在地上,朝着泾河龙王,冷然道,“看来,客人是要找麻烦了?既然这样,那老道也不客气了。”
袁守诚手中一动,那铜钱勾动整个长安城的大势,朝着泾河龙王压去,泾河龙王竟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感觉。
泾河龙王惊疑的看着袁守诚,这袁守诚只是个凡人道士,如何有这威势?
他当即收了气势,冷笑道,“此言不可作戏。如是明日有雨,依你断的时辰数目,我送课金五十两奉谢。”
“若无雨,或不按时辰数目,筹划说在前面,定要打坏你的门面,扯碎你的招牌,即时赶出长安,不许在此妖言惑众。”
袁守诚自傲一笑,指着那招牌,说道,“铁口直断,若是做不到,老道前手摘了这牌匾。”
泾河龙王冷笑了一声,挥袖离开,到了明天,我倒要看看,你该如何收场。
孙泽化出身形,来到这袁守诚面前。
袁守诚依旧是那副自信的样子,问道,“公算何事?”
孙泽看着他,寻思着,这到底是不是仙佛。
他轻轻一笑,说道,“我想要你算的事情,你算不出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刚送走了一个找事情的,又来了一个找事情的,刚才那是是龙王,我还能理解,这一个小小的凡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