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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龙王妻 > 第六十九章唱歌
  “老黑,你看看,这笼顶上是什么东西?”我抬起手,朝着上方指去。
  老黑只是撇了一眼,就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什么都没有。
  “老黑,你仔细看看,上头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好像,好像,是头发对不对?”我看着他说道。
  他听了不由的哼哼了一声,估摸着是觉得我精神出现了问题。
  “洛主子,您这是病了吧?一会儿,我通知鹤长老,看看是否需要给您寻狐天医来。”老黑说罢就示意我用膳。
  我摇了摇头,刚想开口恳求他抬起头仔细看看。
  结果他见我摇头,就提起了那食盒。
  “既然,洛主子您没有胃口,那这些小的就撤下了,您啊,好好歇着。”说罢,他这就要告退。
  我看着老黑,顿时有些恼怒,冲着他怒叱了一声:“给我站住!”
  老黑侧过头来看向了我:“洛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啊?”
  “立刻过来,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东西,若那真有古怪,我死在了这金笼里,你以为,你们不用以命赔罪么?凤帝只是软禁我,并没有要杀我!”我的声调提高了许多,不是在同他商量,而是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老黑一脸狐疑的看向我,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冲我点了点头。
  “好,既然主子您吩咐,那奴才自然是要替您看看的。”他说罢,这才将手中的食盒给放下,朝着我这走了过来。
  看来,今后对于这些妖奴,必须端些架子,否则,他们便觉得你好欺负。
  老黑走到了笼门口,学着我的模样,仰起头朝着笼顶上望去。
  这一次,他看的仔细,也看到了上方,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不过,这笼顶实在是太高了,他跟我一样,看的并不真切,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你飞上去看看。”我对老黑说道。
  老黑一听,便是摇头:“洛主子,您可太看的起奴才了,奴才虽然是九霄上的妖奴,但是,妖灵也是被封住的,哪里还能飞的上去?”
  “那就告诉鹤长老,让他过来看看吧。”我看向老黑。
  老黑眯着眼,朝着笼顶望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去找鹤忠了。
  我则是坐在笼门前头等着,半个时辰之后,鹤忠便来了,他手中依旧拿着拂尘,一副高傲的模样。
  老黑对他,可谓是恭恭敬敬。
  “洛主子,听闻,你对这金笼有些意见?”鹤忠高傲的仰着下巴,瞥了我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看向老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同这鹤忠说的。
  “鹤长老,我这两日都夜不能寐,总是听到有女人在唱歌,而且,您看看,那笼顶上有一大坨黑色的东西。”我说着,抬起手,又朝着顶上指去。
  鹤长老抬起头朝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微微一蹙,然后一言不发,直接将这金笼的门给打开了,走了进来。
  他进来之后,并非飞身上去一看究竟,而是直接一挥手中的拂尘,笼顶上那黑色的异物直接就从上头砸落下来。
  我立刻定睛一看,发现,落下的不是一坨头发,而是一大坨的黑色羽毛!
  黑色羽毛?我仔细的想了想乌鸦的羽毛是黑色的,就好比是灵乌。
  不过灵乌的羽毛是黝黑发亮的,但是眼前的这一堆,就好似干枯的稻草
  “洛主子,不过就只是几根羽毛罢了,你不必太过于惊恐。”鹤忠说罢,看向了老黑,只见他冲老黑招了招手,示意老黑,将这些羽毛全部清理出去烧掉。
  “是!”老黑毕恭毕敬的冲着鹤忠点头应声。
  鹤忠也转身朝着笼门口走,准备离开。
  眼看他要走,我连忙开口喊道:“鹤长老,不仅仅只是这些羽毛,还有,我说了,夜里会有一阵诡异的歌谣声响起,我?”
  “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不要有任何的好奇心,便什么都不会发生。”鹤忠背对着我,淡淡的说道。
  而他的这一席话,则是让我清楚的知道,这两日夜里,确实是有人在唱歌,不是我的错觉。
  “鹤长老,那是鬼物么?”我开口追问。
  “洛主子,您不必在意,只要乖乖在这金笼里待着,就不会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到你。”鹤忠说罢,迈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琢磨着他说的这句话,没有任何“东西”,看来,那夜里唱歌儿的,很有可能真的是脏东西。
  凤帝会不会是故意将我关在这,然后让那东西,来害我?
  如今,我身上没有法器,若真有鬼物,我又该如何自保?我在心中不断的琢磨着。
  “洛主子,你到边上站一会儿。”老黑见我呆愣的站在这些羽毛旁边一动不动,开口提醒了一句。
  我这才朝一旁倒退了几步,看着这些妖奴收拾羽毛。
  羽毛被清理干净之后,老黑就带着那一帮妖奴也离开了。
  剩下我一人,在这诡异莫名的“鸟笼”之中。
  不过,仔细想想,都已经过了两日了,那东西也只不过是唱唱歌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儿。
  这么想着,心中的恐惧锐减,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柔声说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腹中也好似有了回应一般,轻轻的动弹了一下。
  坐在软垫上,我开始不再想那诡异的歌谣,而是将老黑送来的食盒给打开,依旧是有鱼有肉十分丰盛。
  吃完了膳食,我就挨着笼柱子睡了一会儿,这一次大抵是放宽了心,没有再想那鬼物的事儿,所以睡的极为安稳,直接就睡到了傍晚。
  老黑来送晚膳时还看着我笑,问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好梦,居然在梦里头也在唱歌。
  “唱歌?”我本是睡的极好,心情自然也不错,可听到唱歌这两个字,顿时心头一颤。
  因为儿时那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在嬷嬷家白天干农活儿,晚上生火做饭,没有时间学什么歌谣,幼年时在京中母亲倒是教我唱过,可早就已经忘了。
  如今,这老黑却说我睡着了也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