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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最后一个捉鬼师 >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肥姐三花
  小松鼠我可有一些面熟,肥姐梅三花的。
  果然,我再抬头的时候,肥姐手里又多抱了一只猫,她满脸戏谑的看着我。
  “小哥,怎么样,咱们镇子不错吧,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开美容院帮你松松骨捶捶背。”
  很难想象如此身材的梅三花大姐,居然是开美容院。
  就这长相加身材,劝说谁能美容,我估计都没人相信。
  这简直逗乐来了。
  我问:“梅姐,我与你并不认识,你为什么总能够缠着我?”
  这三花姐姐却说:“哎呀,见过世面的人,大城市来的对不对?你说我整天跟这些猫儿、狗儿、小松鼠之类的多无聊,想找个活人陪我聊聊天!”
  女人此话一出我更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她的意思全镇的都是死人不成?
  我眨巴着眼睛,仔细看着镇子上来来往往的人,可以肯定这都是活人。
  又问:“不对呀,这满大街不都是活人吗?难道没人陪你聊天不成?”
  “哎呀,你不懂,我的小松鼠不喜欢他们就喜欢你!”
  我想一口口水喷死,不知道这小松鼠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故意与我作对,拿着我未喝完的水晃晃悠悠。
  巴掌大的小松鼠,竟然能够拿的起这半瓶矿泉水,着实让我意外。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肥姐的衣袖里居然爬出一条蛇。
  我大叫:“唉,蛇……”
  肥姐似乎根本没听见,伸手便将这条蛇,从自己的衣袖中拽了出来,我看这样子至少应该有二三十公分。
  虽然这蛇毒不至于致命,但将这东西放在自己的衣袖中,想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这才笑呵呵的说:“小哥,没想到你挺大的,一个人居然怕蛇,真是搞笑,我可告诉你,这镇子上飞禽走兽可多的很,特别是这种蛇,一转眼就能踩死一堆!”
  她的鬼话我当然不信,我在镇子上转悠了半天,也只见过她手中这一条蛇。想着,她既然是镇子上的人,应该知道老姜家里的情况,顺便打听一下镇子上的情况,索性便说:“行吧,不过你可不能黑我,再说你这体重帮我松骨的话,我不得散架?
  ”
  她很是高兴,将这小松鼠和小猫咪一抓,便带着我回到了所谓的‘梅花美容院’!
  门脸很小,就一间房,后面有个小间,一看就知道没干出什么好事的那种。
  想想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来到这之后我突然有一些后悔,这地方比较危险,不知道我是不是来错了地儿。
  这是我本能的直觉,梅兰花这根本不像是个美容院,更像是一个宠物店,各种各样的宠物,应该说是动物,什么狗啊、猫啊、猴子、小松鼠,甚至还有奇奇怪怪的蛇?
  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惊,我突然想起来有一种人可以控制动物。
  过去与某个人交手的时候,我就领教过,他控制了一大批令人惊悚的恶虫,对我发起铺天盖地的攻击。
  好在我的反应不慢,站在门外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不敢跨不进去。
  肥姐却是相当淡定的说道:“怎么了,这些都是我养的小宠物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我这个人有爱心吧?”
  掌握了控虫术的人,与赶尸人的能力相当,只要她愿意,这些原本温顺的小宠物即将会变成他凶残的帮手。
  我冷声问道:“大姐,镇子上卖棺材的老姜有家人吗?”
  “没有呀,怎么了?你想想,这工作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要不是一个人,他是不会做这生意的!”
  肥姐这话我并不认同,卖棺材说到底只不过是一种商业行为。
  可如果老姜家里并没有其他人,我在他屋子里感受到的那股气息,究竟来自于何人?
  也不知道肥姐使了什么法子?只是摇一摇手上的铃铛,这些小宠物瞬间跑开了。
  一个油光满面的大哥匆匆而来,“三姐,给洗个头!”
  “好嘞,曹哥,出门呢。”
  “对呀,哟,你这原来有客人要我等一会儿?”
  这曹哥还算是比较识趣的,他说的客人当然是我,但肥姐却说:“没事,他不急,回头我给松骨呢!”
  曹哥见到肥姐这样说之后,他目光同情的看着我。
  根据我对眼神的理解,这目光绝对是百分百的同情,所以我没敢说话,估计这松骨也拆骨,只一字之差几乎是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更加坚定,不会把身体交给这个肥姐。
  我静静的坐在这儿,肥姐洗头的速度让我觉得他是一个专业人士,15分钟不到,便将对曹哥的发型给重新整理了一下。
  与刚才进来时的油头满面完全不同,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而两人聊天的内容也都是家长里短,李大姐家的儿子闯了祸,孙大婶家的孙子娶了媳妇,隔壁王寡妇家昨天就进了男人。
  据说现在那男人还光着身子,吊在门口的梨树下……
  听到此处肥姐一直笑个不停,哪怕是在曹哥离开之后,她依然捧腹大笑!
  这笑声很吓人,笑得我都有些痢疾,实在忍不住问她:“唉,大姐,任寡妇家里见个男人,至于笑成这样吗?”
  “嘿嘿,王寡妇家里的那个男人是我昨天骗进去的,给他洗个头收了100块钱,他居然嫌我贵,我便介绍王寡妇给他,说那边洗头比我家更好,只不过是在半夜营业。”
  “这傻子一定半夜闯到了王寡妇的家里,他根本不知道王寡妇外号毒蜘蛛,没杀了他,那算是给他面子。”
  我终于知道这梅三花,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原来这货是她闯的。
  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也是相当缺德的一个女人,要不然也不能干出这事儿。
  屁股底下冰凉,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我不在她这松骨,这女人不知道还得给我下什么套呢。
  肥姐满面桃花红扑扑的说道:“来,小哥,你叫什么呀!”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叫吴友,口天吴朋友的友!”这名字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