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这些,我不自觉的走了进去,看样子这应该是一个祭祀焚烧的地方,根据我们老家的传统,这极有可能是焚烧阴间用品的地方。
这样的传统在整个东亚和东南亚都较为普遍。
那阴差的头像看起来十分恐惧,给人的感觉就不太容易让人亲近,等我缓缓靠近的时候才发现中间的焚烧场地,因为长年累月的焚烧。
旁边的铁质栏杆已经完全烧黑了。
似乎中间那一片是刚刚烧过不久还在冒着烟,烧冥宅被看作是对先人的一种尊重,更是让其有屋住的一种手段。
整个焚烧场地灰蒙蒙的一片,一阵清风吹过,黄石子上面的纸灰,吹的到处都是。
脚底下撕拉撕拉传来沙石与鞋底摩擦的声音,而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处有一些冰凉,我低下头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可是我移动的时候,这双洁白无瑕的手消失了。
我不禁中打了一个激灵,或许是太过紧张,出现了幻觉。
在最后方有一座比较大的宫殿,看上去很是敞亮,那个地方更像是火葬场,我知道很多国内的人来这旅游的时候,以为那是庙宇,其实根本不是。
等他们回国之后,或者是导游告诉他们,那是焚烧死人的地方,他们才迫不及待的将手机里的照片删的一干二净。
据说有一些很明显的特征,只不过我却没有发现。
“唉!”
帕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后面,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
我稍有不悦的转过身看着他,“你来之前能不能弄点声音出来,人吓人能吓死人,你知道吗?这地方是不是火葬场?”
帕尼小声的说:“快走吧,这是火葬场,只不过这是一处特殊的火葬场,在这儿焚烧的人一般都死于非命,怨念极重,所以才会请大师做法。”
“喔,我明白了,难怪这地方看上去如此阴森,我能去那边看看吗?”
帕尼脸色惨白,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用几乎哀求的声音说道:“全有兄弟,我这人胆小,这种事情咱们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掉,不要再去找麻烦了,行吗?”
我总是感觉那房子后面似乎有东西,或者是说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总是在盯着我,从我进入这个镇子开始。
可是我知道,即便我告诉帕尼,他也觉得我这个人有些神经质。
所以只能够苦笑,准备随他离开,可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前方一队人马举着白凌,抬着棺椁走了进来。
帕尼连退好几步,低声的说:“都说了让你不要来这地方不是旅游景点,完了,现在有人焚烧,走不了,我们必须参加完整个祭祀,否则必会被恶灵缠身。”
“啊?”
我听说过‘见者有份’是为了分钱或者是分赃,没听说过见了别人的葬礼,你还得参加完这么一说。
可是帕尼这是恭恭敬敬的朝着死者的棺椁注止着,很快,两个着装怪异的法师走了进来,在前方挥舞着铃铛、焚烧着符纸,嘴里振振有词。
很快,后面有十几个人开的各种各样的设备,比如说房子、车子、甚至于床上用品等等等等,总之应该是一整套冥宅和阴间用品。
在后面进来的应该就是死者的家人,看来家族势力庞大,进来参加葬礼的有几十人之多。
帕尼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咱们现在跟在家人的最后方,他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行了。”
刚好我也想知道这边的葬礼,到底是如何举行的,再就是现在的时间还早尚未到晚上,我还没有办法与那个纸片人女鬼取得联系。
所以参加一个葬礼也未尝不可,毕竟死者为大。
法师现在法坛上点燃了两支红烛,紧接着用朱砂画了一道符贴在棺材上,再然后棺材被放在了,那个神秘的房子里。
紧接着在法师的指引之下,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我说:“帕尼,你不是说在这里下葬的人都必定死于非命吗,你能不能问一下这一家人,这死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帕尼却是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很显然他相当不愿意问这个问题,这人家里死了人还问他怎么死的,当然不高兴。
可他是一个称职的导游,他最终问了身边的这个中年女人,两人说了一通之后,他的表情更难看了。
然后向我身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的说道:“死者是一个女人,据说和人偷情,被当场捉奸在床被男人打死,刚好今天是头七,可是与她有染的那两个男人已经相继离开。”
“并且死的十分蹊跷,而她的原配男人,斩断了自己的右手,把自己放在油锅里给炸了。”
听得我毛骨悚然,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己给炸了,只不过这女人竟然与多人有染,那么这其实也算不上是死于非命,只不过被人打死而已。
所以我问他:“不对呀,这出轨被人捉奸算不上死于非命吧!”
而他左顾右盼之后直接在我耳边说道:“呕吐,你不知道,她男人是个变态,把她打死之后又折磨她的尸体……长达三天三夜,简直畜生所为!”
“而第四天的时候,男人,斩了自己的手,然后在锅里烧了一大锅油,把自己给炸了,你知道一个人被炸熟了是什么样子吗?跟炸鸡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假设性的想法,都知道炸鸡外面放上的面包粉之后,那口感还是不错的,只不过炸熟了的人让人难以想象。
想想我都感觉到头皮发麻,我相信一个正常人不会活生生的把自己给炸死,这个不是温水煮青蛙,他能跳出来。
而我好奇的问:“那和这女人有染的两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帕尼的表情几度变幻之后,才小声的说:“天知道怎么死的,这个葬礼咱们还是不要参加的好,赶紧走吧。”这家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几分钟之前还说让我在这参加完葬礼,这会儿又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