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回想起我们华夏那次战争的挑起者似乎也是个崇尚武士道的家伙,这么看来武士道可比阴阳道恶毒多了,阴阳道虽说灭了天师府也是非常残忍,但相比对付平民百姓而言,算是比较人道了。
这书籍很厚,我还是只看了一部分,我又翻了好几页,终于看到了一些能从阴阳冢里出去的线索。
因为那起战争以后,原阴阳神社派人彻底将阴阳冢以式神之灵封印起来,使得以后的人没有达到进入的条件,是根本进不了阴阳冢内的。
这个条件就是进入者必须持有与式神之灵有关的特殊血脉或是擅长阴阳道正宗道法。
我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进入这阴阳冢内的原因了,是因为我的天罡正阳血脉的缘故,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跟式神之灵有关的血脉,但我想我能进来,就说明天罡正阳也是跟式神之灵有关的血脉吧。
阴阳冢内布满一百零八个房间,对应着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而其中有一天罡与一地煞最为出名,一者是天罡的安倍晴明,即晴明公,一者是地煞之中能被称为晴明公一生对手的芦屋道满,他们的房间分别处在第一百零七位,以及七十一位。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摆,但想必有原因的,我刚才进到的安倍睛明的房间似乎确实就在第一百零七位,因为我印象深刻,第一百零七位跟一百零八位相差了足足有五个房间的距离。
阴阳冢内只有一个入口,但也因这场战争,使得不得已才建立起了另外一个入口,同时也是出口,为的是能够在每年九月二十六日阴阳祭时,为阴阳冢打扫,这也是一种纪念让那些死去的阴阳师们的一种方式。
我总算看明白了为什么这阴阳冢内会如此干净的原因了,果然是每年有人会来打扫。
当我翻阅完最后一页,我才发现,他么的另外一个入口在哪呢?
你他么这不是再逗我吗?
说好的另外一个入口也是出口的呢?
结果,我总算是最后一页的末尾看到了一句话。
但当我看到这句话,我一瞬间有些愣住了。
因为我感觉这句话像是在对我说的,可是我不记得我认识的人里面有人来过阴阳冢,除了那说的跟我见到的事实有些不符的三爷爷,可是我想他也没必要留下这么一句话吧。
“你来了?出口就在你的左手边。”
我猜不出给我留这句话的人到底会是谁,但我又瞥了一眼这本书籍的最后一页,终于我看到写这本书的作者是谁。
一本书籍的作者名理应是放在书籍的最开头,可这本书籍不一样,在开头没有任何关于作者的信息,名字也没有。
直到我看到了最后一页的那句话的边上,是两个很小的字。
当我看到那两个字,我惊呆了,比我刚才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惊讶。
因为我看到的那两个字,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两个字——刘阳。
如果是刘桓两个字,我还不至于这么惊讶,因为刘桓是前世作为皇帝时候的名字,那么这本书如果是当时的我写的,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说不好就是前世的我恰好来到这阴阳冢内走上一趟,然后进了这个密室后把关于这阴阳冢里的历史信息记录下来,再将这些信息弄成一个书籍放置在这里,然后给以后来到这的人留下个出口的线索,这个你也许指的不是我,而是其他进入这个密室的人。
可是那是刘阳两个字,而刘阳那是我的名字,我不会想到那么凑巧的事,难道上一个进这密室的人也叫刘阳?
这已经不叫巧合了,简直就像是一场我自己精心策划好的游戏,说不好就是曾经的自己来到过这个阴阳冢,只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把这个记忆全都忘光光了。
因为哪怕是妙灵姐,她也并不了解我全部的记忆,她只知道关于我前世的那些事,而前世的我作为一个帝王,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我最心爱的一个,也不可能。
而刘阳并不是我前世的名字,而是我今生的。
而这样的刘阳只有一个,那么这书籍上的刘阳又会是谁?
我有些不悦地将这本书重重地甩在了那个书架子上,然后一把向左手的那堵石墙向外推开。
果然这个石墙被我推开了,然后一道月光射入了我的双眼。
我还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还是大白天,没想到现在已经都到了夜晚。
我走出这个石墙,不想再去回想那书籍上写的那句话以及那作者名到底指的是谁。
可是我越不想回想,可越容易想起。
这石墙外的出口我并不知道是在哪,只知道自己肯定还是在东洋国内,我没有听到这附近有传来任何的打斗声。
我想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三爷爷跟那犬鬼式神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要么就是我跟三爷爷的距离相差已经很远,所以我感受不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战斗,因为我知道三爷爷跟那犬鬼式神之间的战斗难分高低,这种水准的战斗基本不打个三天三夜是不会停息的,除非是我三爷爷自己直接放弃战斗,然后跑路了。
我没有再施展踏青云回到三爷爷带我过来的那个地方,如果他们现在还在战斗,我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没有战斗,那我更没有去的必要了。
我直接就施展起我的踏青云,离开了东洋,朝着阿朱阿小所在的地方赶了过去,得先让他们把这安倍晴明给我的笔记给翻译了,毕竟这是我目前的头等大事,能否唤醒我们村子里的人,还得靠这笔记上记载的东西,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那里面记载的到底是什么。
当我刚来到阿朱阿小所在的苗族,我发现这里也有些死气沉沉,给我带来的感觉不像是苗族,而是一个鬼城。
我朝着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走了过去,竟然发现这苗族内突然出现了许多莫名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