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如果单单苏浩一个人这么说，夏兰芳决计不会相信他的！
她跟苏浩认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苏浩整天没个正经，信他的话被卖了都不知道。
但是疯子在夏兰芳的眼中一直属于那种忠厚老实的人。
夏兰芳不太相信疯子会跟苏浩串通来骗自己。
她玩味地看了一眼苏浩，然后冲疯子问道：“疯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骗我的吧？”
疯子一脸认真地回道：“吕克·贝松确实提到了跟唐静合作，以及她成为国际巨星的可能性。不过……”说到这里，疯子顿了一下：“吕克·贝松说那起码是2020年以后的事情了。”
夏兰芳恶狠狠地瞪了疯子一眼。
若不是几人在公共场合，她都要翻脸了。
最终，夏兰芳在没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还是同几人一起来到了酒吧。
有她在，唐静只能老老实实喝果汁了。
看着大家面前的酒，唐静一脸委屈地抱着果汁。
谁知，夏兰芳递了一根吸管给她：“你涂了唇膏别直接用杯子喝果汁。”
唐静那个恨啊，在酒吧里用吸管喝果汁……这样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她看了苏浩一眼，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苏浩耸了耸肩，小声回道：“我都自身难保，哪顾得上你。”
唐静闻言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喝果汁……
夏兰芳抿了一口啤酒，冲苏浩问道：“说说，你们刚刚的话几句是真的，几句是假的。”
“我们今天遇到了吕克·贝松是真的，聊了一天也是真的，达成了合作意向也是真的……”
夏兰芳黑着脸，质问道：“那哪一句是假的？”
苏浩昂着头：“我这么诚实的人怎么会说假话呢！”
夏兰芳闻言看向疯子。
疯子笑道：“我也没说假话啊！”
“好吧。”夏兰芳也无奈了。想从两人口中听到点实话太难了。“你们不是提到明天还会跟吕克·贝松见面嘛，我明天当面问他好了。”
言毕，夏兰芳冲孔心茹举了举杯道：“辛苦你了，特意来一趟欧洲。”
孔心茹含笑回道：“哪里的话，都是给苏总打工。”
夏兰芳闻言不屑的瞄了苏浩一眼。
两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见状，苏浩用手肘戳了戳袁雯雯。
“昨天剩的半瓶茅台呢？我看夏姐跟孔总酒量都不错，喝啤酒太没意思了。”
袁雯雯含笑问道：“昨天唐静就被你灌醉了。你今天还想灌醉谁？”
“什么？”夏兰芳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昨天唐静不但喝酒还喝醉了？”
苏浩压了压手，示意夏兰芳淡定一点。“唐静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但凡喝了酒有不醉的吗？”
夏兰芳哭笑不得。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夏兰芳说到这里瞪了唐静一眼。“以后没有我允许绝对不许喝酒。知道了吗？”
唐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问道：“那我今天能喝酒吗？”
“不能！”夏兰芳完全没有给唐静争取的权力。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我们还得聊聊电影节的事情呢。你沾酒就醉了，谁送你回房间？”
唐静噘着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为什么全世界都在针对我！
虽然唐静已经够可怜了，但夏兰芳还在这个时候补了一刀：“对了，你明天上午要接受采访。在这里坐会儿就回房间睡觉吧。不然明天有黑眼圈就不好了。”
唐静据理力争：“真的有黑眼圈可以让心茹姐给我化妆遮掉啊！”
“那太晚睡眼睛有血丝怎么办？”
唐静无话可说了。
她喝完一杯果汁就被夏兰芳赶回了房间。
看到唐静临走时幽怨的表情，苏浩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冲夏兰芳道：“夏姐，你对唐静是不是太苛刻了。”
“我这还叫苛刻？”夏兰芳摇摇头，说道：“你可以问问疯子，有哪个女明星有唐静这样自由！”
疯子点点头。“跟其他女明星比起来，唐静已经很幸福了！”
“好吧……”
苏浩无奈的叹了口气，暂时放下了这个话题。
夏兰芳向袁雯雯、疯子问起了今天碰到吕克·贝松的情况。夏兰芳不信任苏浩，根本没有让他参与对话的意思。
苏浩见状索性坐到孔心茹对面。
“电影的后期制作怎么样？进度没落下吧？”
“工业光魔把这部电影排在了日程表最优先位置，进度是有保证的。”孔心茹回道：“但是他们对我们多少还是有些防备。我几次提议派人到光影丛林的公司协调工作都被拒绝了。”
“呵呵，人家也不傻。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孔心茹点点头：“确实。这次的合作机会已经是千载难逢了。能学到多少学多少吧。公司的工程师个个劲头都很高！对了，你安排进来的那个杰西卡。她的天分很高。等大学毕业之后来光影丛林估计就能独立接项目了。”
“是吗？”苏浩乐了：“其实我一开始让她学后期制作只是个托辞。没想到她还真的要在这方面长期发展了。她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怎么会。恰恰相反，她还帮了我们不少忙！”
“哦？”
孔心茹解释道：“我刚不是说了么，工业光魔对咱们提防很深。但是对于杰西卡，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肤色还是因为她只是个学生，他们几乎没有怎么设防。我费尽心机都问不到的技术细节，她一问，对方的工程师就和盘托出了。”
“哈哈哈哈。”苏浩乐不可支。
见酒吧里肤色各异的人都看向自己，苏浩忙堵住嘴，免得给祖国丢脸。
他反问道：“你确定那些工程师这么好说话只是因为这些客观原因？”
孔心茹：“我这不是怕苏总听到不高兴么，没有提这点。杰西卡是个女孩，对于都是宅男的工程师来说肯定是有吸引力的。”
苏浩：“你完全多虑了，那些工业光魔的雄性工程师们也想多了……”
人家杰西卡可是正儿八经的蕾丝边！
孔心茹一脸问号，不明白苏浩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假设不成立。
涉及人家的隐私，苏浩并没有告诉孔心茹答案。
他盯着孔心茹水润的双眸，压低音量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孔心茹心领神会：“我喝了不少啤酒，这会儿也想上洗手间了。一起去吧。”
谁知这个时候疯子来了句：“你们都要去上厕所么，等下我。我憋到现在了。”
苏浩扭过头，恨不得用眼神将这个白痴杀死。
彻骨的杀意令疯子一个激灵，差点没尿在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