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看一眼乐平公主,心说:怎么办吧?怎么说都属于乐平公主的家事,只不过李敏将高冲牵扯进来,先平息一处算一处吧。
乐平公主道:“皇后,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南阳公主道:“母后、姑母,我有些累了,先回府,南阳告辞。”
蝶舞几女急忙上前搀扶南阳公主,这个时候南阳公主起驾,说明小姑娘不高兴了,小姑娘心说:凭什么啊?李敏不高兴就告御状,状告冲哥哥,哭一场就没事,还要大隋律干什么?
萧皇后知道小女儿不满意,但是,真想把李敏处置不成?就向着乐平公主苦笑一下。
“南阳,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宇文娥英说,低头道:“麻烦李大人放手。”宇文娥英这是以实际行动回答李敏。
李敏哭道:“夫人,还不肯原谅我吗?”
宇文娥英深深吸口气,慢慢吐出,“无所谓原谅与否,十年的时光能冲淡一切不是吗?李大人先说明十年的时光李大人是如何度过的,你再来找我吧。”
很坚决的抽出自己的双腿,向南阳公主走去,宇文娥英现在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虽然所谓修炼有偷青之嫌,但是,炼化金丹却是货真价实,现在宇文娥英也有几十年的功力,真以内力论,宇文娥英也是高手,李敏想不放手都不可能。
“皇后娘娘,母亲,娥英先陪南阳回府。”宇文娥英向两人行礼告退,扶着南阳公主走出。
萧皇后就看乐平公主,那意思就是:你女婿怎么处理啊?
乐平公主轻轻叹息一声:“李敏,你先回去吧。”
“是,只是娥英她”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吧,十年的时光你都干什么了?去吧。”
炀帝听闻这件事,只是笑一笑,萧皇后就奇怪道:“陛下笑什么?”
炀帝笑道:“这里面很显然有隐情,只怕就你不知道,以后这件事别管。”
萧皇后小嘴一撇:“我不管,李敏要是来告御状,陛下管不管?”
“李敏不是没来告御状吗?”
萧皇后就听出些异常:“陛下是说:李敏不敢来告御状?他所谓的告御状只是吓唬人?”
“朕什么也没说,皇后要是想知道内情,还是找你的宝贝女儿去问吧。”
萧皇后烦恼道:“南阳生气了,我怎么问得出来?”
“朕要打高冲的板子。”
萧皇后吓一跳,高冲已经够委屈,再打板子,岂不要也跟李敏学:伏地大哭!
就睁大一双美眸,惊疑不定的看着炀帝。
“朕的南阳,素来端庄,却被高冲宠成会使小性子,岂不该打?”
萧皇后不禁莞尔,这是惩罚还是表扬?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在宇文娥英不说出最终答案之时,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在各种心情中,迎来乐平公主的寿诞,炀帝虽然没有亲临,却有皇后亲自送来炀帝手术的寿字。
新年前夕,双王爷来到京城拜见炀帝,对于这个一直没出面,却是一直以实际行动支持自己的叔父,炀帝迎出皇城。
新年过后,炀帝正式赐高冲总管印信,庞大的幽州一分为二,幽州统辖四郡之地,高冲终于成为实实在在的一方诸侯。
元宵节之后,征北将军宇文智及率兵出征,不久之后高冲率众从水路回归营州,营州总管行营已经在兴建之中,以前高冲嫌麻烦,以营州总兵府为官邸,现在却不行,随着营州总管行营的建立,各种机构都要设置,小小的营州总兵府就住不下,高冲想不重新兴建都不行。
看到高冲皱眉,萱儿就知道高冲又在为钱的问题发愁,就不仅笑道:“少爷,您现在是总管,怎么还可以为钱发愁?”
仇琼英说:“萱儿你还不知道?少爷可是著名的守财奴,铁矿煤矿粮食总收成的一成的收入,萱儿你可看好了,省的一转眼钱没了,少爷打你的板子。”
花木兰道:“辽东遍地黄金,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去捡黄金吧。”
众女闻言不禁齐声赞同,高冲心说:你们哪里是去捡黄金?分明是去打仗过瘾。就皱眉道:“遍地马贼好不好?”
刘金锭笑道:“有征北将军十万大军清剿马贼,还会剩几个?”
高冲摇摇头:“这个另议,萱儿,我得到一个消息,我们境内有金矿,征北将军愿意打仗就打去好了,我们去开金矿。”
“金矿?哪里?”众女惊奇地问。
“这里!”高冲展开地图,手指点住一个方位。
“鸡足山!”花木兰、穆桂英、刘金锭三女异口同声道。
高冲愕然:“怎么了?这么一个地方你们竟然这么清楚?”
花木兰道:“少爷,你选的地方真好,鸡足山在营州西南两百里之处,山高林密地势险要,这里有一伙以悍匪王三彪子为首的马贼,盘踞在这里,少爷真是选的好地方。”
“被占领了金矿被他们抢走了?”高冲很震惊。
萱儿抿着小嘴笑:“少爷,别听木兰吓唬你,马贼是有,不过是伙小马贼,这里盛产一种叫红松菇的山珍,所以这些日子闲着无聊,木兰就打算把鸡足山拿下来,少爷也算”
“瞎猫遇上死耗子。”花木兰笑道。
“欠收拾是不?今晚你侍寝。”高冲等着花木兰说,花木兰就往后面躲,“那啥,少爷,人家不方便。”
高冲道:“总有方便的,今晚就是你。跑也不行。”
花木兰大羞,转身就跑,这等闺中秘事怎么可以乱讲呢?
没跑几步却被仇琼英和扈三娘拦住:“恭喜恭喜,木兰舍身饲虎。”
花木兰羞气的扭住两女打闹起来。
男人又要瞎闹腾,众女就很无奈,穆桂英皱眉道:“夫君大人还要不要开金矿?如果被征北将军的大军扫过,夫君大人再去这里开金矿,就要小心被人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