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北齐名将东方彦在北周灭北齐时战死,儿子东方白、东方青和女儿东方玉梅逃离家乡,四处流浪。遇双枪将丁延平,传了东方玉梅一身武艺,后来兄妹来到虹霓关,正好辛文礼夫人去世,打算续弦,东方白就做主将妹妹嫁给辛文礼,哥俩也当了副将。谁知辛文礼性情粗野,酗酒闹事,经常对玉梅打骂相加,玉梅找兄长诉苦,但兄长已加官进爵,不想得罪辛文礼,只劝妹妹忍让。玉梅只好自叹命苦。
没想到现在却是新文礼的老婆还没死,东方白就把妹妹许给他做小老婆。
列为请看这位东方玉梅: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如桃花,弯弯柳叶眉,水汪汪杏核眼,鼻若悬胆,口似点红,身穿山河龙凤袄,百褶孔雀裙。绝对是超模的身材明星的相貌,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哥哥当成晋身的礼物送人做小老婆了,造化弄人否?
东方白兄弟是否被猪油蒙了心,眼中就剩下一个新文礼,不管怎样,新文礼都是最优秀的,铁了心要把东方玉梅嫁给新文礼,奈何?气的丁平连吃饭喝酒的心思都没有,东方氏兄弟还不自知,还从哪里美呢。
看着这哥俩得意洋洋的样子,高冲只能说:俩猪头,活该你们做长工。
一转眼却看到屏风后面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在微微颤抖,不是东方玉梅这美人更是何人?唉,造化弄人啊,我本一心向明月,拯救美人出火坑,怎奈令兄不提气,偏偏要把你当成礼物送,天地君亲师,长兄为父,让丁平这师傅奈何?
杨林打个哈哈:“老丁喝酒,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了,孩子们的事就不管了。冲儿啊,你还小,娶老婆的事情别着急,跟为父去京城,你看上谁家的千金就说声,为父做主给你提亲去。就算王孙贵胄,只要你看上,为夫也让她老子同意,来,喝酒。”
“多谢干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丁平就急眼了东方玉梅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信,言说父亲的忌日就要到了,要去给父亲上坟。
“什么上坟?东方彦死在乱军之中,尸骨无存,就算要祭拜也是清明的事,这明明是这丫头心里难受逃走了,气煞我也。”老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高冲却放下心事,既然东方玉梅能逃走,这件事就还有缓,就向杨林道:“干爹,其实这件要说好办也好办,就是有些欺负人,就不知道您老愿不愿意了。”
杨林还没说话,丁平先急眼了:“小子快说,老杨要是不帮忙,老头子跟他拼命。”
杨林正在喝高冲亲手奉的茶,心里美着呢,这茶不仅是高冲亲自奉的,水还是高冲亲自烧的,不管高冲的手艺怎样,这份心意就难得,自己收了十二个干儿子,有这份心思的也就这个老嘎达。
闻言笑道:“老丁啊,莫急,听听冲冲儿怎么说。”
高冲笑道:“其实我听出来了东方白兄弟属于猪油蒙了心,一心想把妹妹嫁给新文礼这个总兵官,然后搞个一官半职什么,干爹只要让新文礼这个总兵官当不上,东方白兄弟怎么还会把妹妹当礼物送出去?只是以干爹堂堂王爷的身份,去收拾一个小小总兵官,未免落人口实,不如让魏大哥去做恶人。”
杨林就呵呵笑,丁平却老眼一亮,这可是釜底抽薪之计,扭头去看魏文通,魏文通现在是官居三品的靖边将军,而且谁都知道他是杨林身边的红人,要是想去为难一个总兵官,兵部上下都得上赶着拍他的马屁,让新文礼当不上这个总兵官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看到杨林笑眯眯的不说话,魏文通就明白老王爷这是同意了,让堂堂八千岁说出来去收拾一个小小的总兵官,怎么让老王爷张开嘴?难怪这位兄弟说:有欺负人的嫌疑,唉,也就你小子花花肠子多。新文礼得罪你算是倒霉了,一转眼到手的总兵官就飞了。
“严成方这小子不错。”杨林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高冲随即就大喜,这是严成方造化来了,新文礼这个总兵官当不上,弘霓关必须得有个总兵官啊,杨林这时直接点将,也等于默认了高冲的提议。丁平就喜的眉开眼笑。
要说严成方足可当得起这个总兵官,不管怎样,严成方一锤打飞新文礼重达两百斤的方铁槊,就凭这一点,就能如老王爷法眼。
杨林眯着老眼品茶:“老丁,老夫身边的人都忙去了,寂寞啊。”
丁平一拍胸膛:“我老丁陪你溜趟京城,这么大岁数了从哪里过年不是过,有些年头没尝到京城的的老酒了。”
谈笑之间,就把这是定了,高冲再一次感受到权利的魅力,新文礼哭着喊着才弄个总兵官干,就这样在谈笑间没了,他要是知道是自己搞的鬼,会不会把自己掐死的心都有?唉,不是掐死,现在他就想把自己弄死,何况以后?嘿嘿,这就是得罪少爷的下场,没听古人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少爷还是小孩子,阴你没商量。
虽然这个小人不是那个小人,高冲也不在乎了。
严成方得到消息之时,惊喜交集,怎么忽然之间自己就要成总兵官了?高冲也替他高兴,这可是自己的力量,只有他们全面开花,将来自己才能有成功的一天,叮嘱了严成方几句,然后严成方跟着魏文通走了。
众人收拾行囊上路,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自在,只是这个季节已经一片枯黄,想看风景还真没什么可看的,风景还没看到,就先看到雪景,出发没多久,天就变了,北风怒吼铅云密布。
杨林手搭凉棚四下看:“老丁,你老小子真不适合出门,前脚出门后脚就要下大雪,军士们,快找个背风的地方扎营,小心一会儿你家丁双枪被大雪埋了。”很显然杨林的心情很好,丁平也没搭理他,老哥俩几十年的交情,什么秉性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