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肖芸芸
97年的网页很是简洁,没有像后世那样,一打开网页,满屏花花绿绿的广告,很是烦心。
李重生点开了两个政府网页,一个是湖广省政府网,一个是湖东省政府网。
这两个省,明年将遭受重大的洪涝灾害,李重生就想看看,他那天对王和平说的那一翻话,有没有起到作用。
两个网站大标题说的,当然都是中央的政策及省领导的行踪情况,不过在末尾的小标题里,却都提到了对于明年初夏的防洪工作。
不过两个省的言辞却完全是对立的,湖东省上面说,中国未来几年,不可能遭受过大的洪涝灾害,而防洪措施也很到位,就算发生了什么洪灾,以现有的基础设施,是可以抗击重大洪水的。
但湖广省的观点完全相反,而且里面的论点论据,竟然和李重生那天给王和平说的,一模一样,李重生想了想,然后点开大标题一看,随之也就明白了。
因为湖广省的省委书记,叫印海洋,应该是印海啸的兄弟,难怪会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论点,看来自己的话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李重生看到这儿,心中稍稍心安,不过看到湖东省的防洪措施时,心中却叹了口气。
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至于事情如何走向及发展,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了。
晚上7点左右的时候,易荫把李重生拉去了酒吧!
李重生在前世,因为身份及口袋里羞涩的缘故,很少去酒吧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因此对酒吧这种地方,并不怎么热衷,但“邺城商厦”里的这个酒吧,毕竟是自己的产业。
因此,李重生还真想看看自己的这家酒吧是个会么样子呢!打这酒吧开业起,自己还从来没有去过呢!
外面的风停了,雪花小了许多,但还零零散散的飘着,在路灯昏黄的映衬下,很是晶莹,就跟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
李重生仍那身穿着,而易荫却换了一身比较朴素的衣服,不过,易荫的气质毕竟已经培养出来了,就算她穿上这身较朴素的衣服,看上却仍是青春美丽,到还比平时多了一丝的脱俗。
自从邺城商厦里面,有了这个酒吧和那个网吧后,邺城人的生活似乎丰富多了,虽然这两个地方可以算是高消费场合,但邺城也并不缺少那么一些有钱的人或者高干之弟。
而一到晚上,这两个地方,正好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消磨时间的去处。
李重生走进酒吧,就忽然感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以及杯觥交错的人群,带给他的,却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李重生和易荫坐在了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里,要了点点心,要了两杯咖啡,然后静静的观察着这酒吧里的一切。
“怎么样?不错吧?”易荫轻轻的喝了一口咖啡,样子很是优雅。
“嗯!真不错,和我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李重生眼睛环绕了酒吧一圈,感觉和前世所见的酒吧,没有多大差别,于是有点感慨的随口说道。
“难道你以前还进过酒吧?”易荫望着李重生,稍稍疑惑的问道。
“嗯!在梦里去过!”李重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实,如今的李重生是有点郁闷的,他经常把前世和今生的一些事给混了,也许前世并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如果在此时随口说出来的话,都会是石破天惊的。
他前世是去过酒吧的,可此时的他,好像还连邺城都没起出过呢!
“真滑头!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梦到的?”易荫白了李重生一眼,娇嗔的说道。
“也许吧!人生如梦嘛!”李重生也是轻轻的呷了一口咖啡。
忽然,靠前方的一桌,大声的嘻笑声传了过来。
“小芸啊!我可是晚晚捧你的场,你今天可一定要给我个面子,陪我喝几杯!酒水随便点,消费全是我的,只要你陪我喝几杯就成!哈哈!”只见前面那桌上,一个大腹便便,满脸红光的中年男人,朝一个xing感的女人说道。
只看那人模样,就知道是花亭县那边的煤老板了。
“哟!洪老板啊!你这么的想让我喝酒,把我灌醉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嘻嘻!好,我陪洪老板喝几杯,谢谢洪老板对小女子的照顾,嘻嘻!”说话的那女子,打扮的很是xing感,甚至都有点妖娆了。
只见那女的穿一身黑色的皮衣,领口很低,里面的鸿沟和蕾边,若隐若现,很是令人遐想。
而精致的脸蛋,很是漂亮,并且化了淡妆,但整个脸看上去却很是妩媚,似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撩人心扉。
这个女子,应该是易荫口中的酒吧经理肖芸芸了。
只见肖芸芸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起子,把那桌上一大堆红的,白的,啤的酒水都给打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给那洪老板抛了个媚眼,然后一干而尽。
洪老板已被肖芸芸那小妖精般的模样,看得痴了,也并不再意肖芸芸开的那么多酒水。
“好!好!洪总!再和小芸干一杯!”同桌的人起哄道。
“哈哈!小芸,不能就只这么一杯吧?来,洪哥再敬你一杯!”洪老板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然后伸手去拦肖芸芸的肩膀,却被肖芸芸很是巧妙的给躲开了,但让在场的人,却感觉不到肖芸芸是有意为之。
“嘻嘻!洪老板是海量,小女子可不成!嘻嘻!小女干干了这杯,还要去照顾朋友,就暂且失陪了。”肖芸芸朝李重生这边望了一眼,明显得已看到了易荫和李重生,于是把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在洪老板等人的起哄和挽留声中,朝李重生这边走了过来。
“你的这位朋友可真是豪爽!呵呵!”李重生看到肖芸芸的穿着和举动,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于是只好用这个“豪爽”来代替了。
“芸芸虽然成天生活在这个酒吧的大染缸中,但她很是洁身自好的。”易荫又是白了李重生一眼,知道李重生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替朋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