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柳生门长老,也是谨慎的分析,丝毫没将萧晨的到来当一回事。
“是啊,这个萧晨肯定死定了。”
柳生门的长老、骨干、核心弟子们都是凝重的点头,面露得色。
他们没想到的是,萧晨竟然如此的嚣张,看起来如同莽夫一般,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跨国境作战。
当我柳生门无人否?
“你们的提议,我不敢苟同,我这次代表门主展开这次会议,也是本着客观的态度,应对萧晨的挑衅,千万不可大意鲁莽。”
这时,主持会议的柳生小夫否决了大家进行埋伏的建议。
“柳生长老,你的意思是?”
众人就是面色一惊,疑惑不解。
如此大好机会,若是错过,岂不是得不偿失?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柳生小夫摇了摇头,“如果用阴谋诡计赢了萧晨,将之消灭,那我们也会被倭国的一些武士道势力所鄙视,毕竟不是明目张胆的硬碰硬,一旦传出去,会被同道所不齿,这不是败坏我柳生门的名声吗?“
纳尼?
众人都是眼神微眯,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他们也不敢提出不同的意见,感觉很是不以为然。
毕竟此刻要面对的是萧晨,这等可怕的对手,如果真的硬碰硬,恐怕后果难料。
这个柳生小夫,仗着自己的哥哥柳生太郎是门主,整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此刻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竟然出这种话来?
不过也有明眼人在,一些柳生门的长老们暗中点头,因为柳生门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可以代表倭国的武士道脸面。
如果不能光明正大的与萧晨展开对决,而是用阴谋诡计将之覆灭,只会被正统武士团体鄙夷。
“好了,既然门主不在,大家就听我的指令,我们养精蓄锐,在这里安心等待,萧晨一旦来了,咱们就打个痛快,让他有来无回,身死魂消,殒命当场。”
柳生小夫的眼中带着阴毒之色,冷冷的说道。
他从小就在柳生太郎的庇佑中长大,从来没有人敢于挑衅他的威严。
当然了,有很多人都是看在柳生太郎的面子上,让着他而已。
不过他自己却是自以为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一向目中无人。
这次在华夏吃鳖,被萧晨打得屁滚尿流,因此怀恨在心。
他压根就没有预料到,自己在三拳两脚之间,就被萧晨干败。
在他看来是自己大意失荆州,如果老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一定能够和萧晨战成平手,甚至打败他。
“呵呵,萧晨啊萧晨,上次是在你的地盘,我自然没有优势,如今你来倭国搞事情,而且还有程曼儿作为人质,想来在心理上你就不占优势,和老子展开对决,你只有死路一条。”
柳生小夫嘴角撇起,自以为是的想着,眼神越发狰狞。
与此同时。
萧晨等人已经来到了倭国北部,一路高歌猛进,有惊无险,一片风平浪静。
不得不说,倭国的地区发展严重不均衡。
在京都地区,繁华异常,在北部山区,却如同原始森林一般。
这里荒无人烟,甚至连道路出行都成了问题,好在有北月静香这个本国土著做向导,才不至于迷了路。
众人下车步行,朝着深山老林中行进。
由于前方就可能是柳生门的大本营,所以他们都是神情严肃,警醒异常。
虽然道路难行,但沿途却没有任何的埋伏,这给了众人一种错觉,那就是柳生门隐世多年,已经跟不上时代,情报能力真是低下。
萧晨作为领头人,却是摇了摇头,“你们不要自以为是,根据情报分析,柳生小夫作为柳生太郎的弟弟,一向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最高等的武者组织,就是他们柳生门,其他的组织势力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所以在这种心理作用下,他才不屑于做那种下三流的埋伏。”
经过之前的打斗,萧晨已经大概了解了柳生小夫的性格。
这个家伙就像是在大树下乘凉的蚂蚱,有些目光短浅,不知天高地厚。
闻听此话,众人都是点头,心情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条山谷,萧晨却是眼神一眯,抬起手来,厉声命令道,“全体止步!”
“怎么了?”
众人都是恭敬地停下步子,面色疑惑。
莫非前方有危险不成?
萧晨却是云淡风轻的指着山谷的方向,点了点头,“你们想的不错,确实有埋伏。”
“怎么可能?”
众人都是大惑不解,因为萧晨刚才说过,柳生小夫这个人自高自大,是不屑于设埋伏的。
就眼皮一闭一睁的功夫,萧先生为何有了不同的说法了呢?
真是奇怪。
萧晨却是面色平静的解释道,“你们知道吗?柳生小夫虽然是资深长老,但他毕竟不是他哥哥,并不是柳生门的门主,而柳生门作为近千年的武士道大门派,其成员也都是背景复杂,精的跟猴似的,他们不会让柳生门出现任何的意外,影响他们的利益。
所以,这次埋伏我们的并不是柳生小夫,应该是一些门派死忠。“
“如此一来,咱们现在怎么办呢?总不能止步不前吧?”冷风面色一滞,抱拳请命,“萧先生,让我带着几个兄弟,去会会这群狗娘养的。”
“慢来慢来。”
萧晨却是摇了摇头,重重地往下压了压手,“这里毕竟是倭国,你对这里并不熟悉,没什么优势可言。”
接着他看着前方的北月静香,眼神邪魅,“静香,这次就由你来扫除这股埋伏之敌,如何?”
“没问题!”
北月静香眼神一闪,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
她知道,在倭国作战,尤其是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还是本地土著更有优势。
自己的樱花组无疑成了最佳动手的对象,而且北月一族的覆灭,和柳生门也脱不了关系。
无论是出于对萧晨的合作诚意,还是家仇私恨,都有着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萧先生放心,我必然不会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