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月也是心有戚戚然,拍了拍他的手臂,温柔道:萧晨,别难过了,冷风不是已经赶往鬼影门的总部了吗?让他彻底的翻找一下,也许能够寻找到一些线索。
也是!
萧晨眼神一闪,恢复了清明,朝着楼临月宽慰的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着,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冷风,是我,对,你那边进行的如何了?
萧先生,鬼影门的外围势力已经清理干净,也找到了他们的老巢所在,你想不到吧?他们的总部就在中海附近的山区,如今正在扫荡中。电话那头的冷风恭敬的回答,带着喜意。
萧晨满意的点头,赞赏道:不愧是冷风,做事效率就是高啊,是这样,扫平鬼影门总部之后,好好的查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诗仙儿的线索。
好的萧先生,我知道了!
冷风随之挂断了电话,雷厉风行。
萧晨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个冯奇果然诡异,不说是早有预谋吧,起码也知道些什么,奇怪的是,如果诗仙儿在华夏的话,冯奇如何会知道她的消息呢?
而且,这个冯奇极有可能没死,他接下来又会生出何种事端呢?
在他的苦思冥想中,车子进了燕家。
萧晨几个闪转腾挪,就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倒头便睡,实在是太累了。
今夜不仅受了轻伤,还被楼临月欲求不满的折腾,都快散架了。
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之中,呼噜打的震天响。
……
中海附近,鬼影门的一个临时据点内。
坐着一位面目深沉、满脸刀疤、身材壮硕的老者,他平静的抽着烟,吞云吐雾。
正是冯奇,他在夜色的掩护下死里逃生,开启了新的计划。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属下,正在低声汇报着。
掌门,无极宗果然不靠谱,我们数次与他们洽谈,都是漫天要价,如今定金也付了,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冯奇轻啄了一口茶水,面色平静的笑:若是放在以前,十个无极宗,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然而此刻却是需要他们帮衬,毕竟我们鬼影门已经元气大伤,必须借助外力了,老子不需要无极宗出力,但却想要
共享他们的江湖情报,知晓萧晨的一切。
掌门,咱们再次派出的人马,都被黑衣社杀了,接下来当如何啊?马军是核心弟子,自然要设身处地的为鬼影门着想。
无妨,这都在预料之中,我就是要恶心一下萧晨,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冯奇撇了撇嘴,淡淡道:虽然全军覆没,但我鬼影门有弟子无数,散落在华夏各地,他们正在往这里集结,若是不出现意外,现在也应该到了。
就在这时。
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走进来,恭敬道:掌门,门人们到了,正在云雾山待命,无极宗的黑寡妇正在招待。
好!
冯奇拍案而起,眉开眼笑,只是这笑,在刀疤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狰狞。
他拍了拍马军的肩头,凝重道:马军,和我去一趟云雾山,给他们接风,顺便会一会黑寡妇。
黑寡妇作为无极宗的宗主,听说是一位绝品美人,风韵犹存,是真的吗?
叫做马军的下属一边走,一边问道。
冯奇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但却稍瞬即逝,因为他经常教育弟子们,不要沉溺美色,那样会让有心人趁虚而入,一失足成千古恨。
作为掌门,他的主张很简单,只玩能掌控得住的女人,至于那种黑寡妇性质的蛇蝎美人,他连瞄都不会瞄一眼。
他知道,女人若是有了野心,比男人还要可怕、歹毒。
弄不好就会成为交配后的公螳螂,成为母螳螂的盘中餐。
到了那时,得不偿失,满盘皆输啊。
但此刻还用的到马军,故而冯奇很是客气,委婉道:劝你一句,红粉骷髅,英雄坟墓,玩女人可以,但要有分寸。
嘿嘿,掌门说的是!
马军很给面子的附和,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起来,黑寡妇怎么了,那也是女人,在男人的跨下,也会婉转娇啼,也会哀哀求饶。
这就是王者和小弟的区别,一个深谋远虑,一个鼠目寸光,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们坐上了一辆悍马,朝着云雾山出发。
很快的,道路变的崎岖坎坷,坑坑洼洼,车子也变得摇摇晃晃,咯吱咯吱。
马军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郁郁葱葱。
他不解道:掌门,无极宗如此大的实力,甚至能影响江湖上的一些决断,为何要把老巢设置在深山老林里?
冯奇心下鄙视,但口中却是耐心的解释:这就是白与黑的区别,黑就是黑,就算你实力再大,也放不上台面。我们的老巢不也是在深山中,更何论小小的无极宗?
嘿嘿,到底是掌门,见解独到。马军谄媚的笑,讨好着冯奇。
在一路闲扯淡中,车子进了一处山谷,烟雾弥漫,五米外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虚无缥缈的如同仙境。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枪声,带着威猛的怒喝。
无极宗重地,闲杂人等立刻离开。
兄弟,告知你们宗主,就说鬼影来访。
车子立刻停下,冯奇将脑袋伸出窗外,对着迷雾后的无极宗弟子,客气的大声呼喊。
请稍候,我立刻去通报!
那名无极宗弟子的声音渐行渐远,显然是去通报去了。
十分钟后。
迷雾中传来姣媚的声音,委婉动听,甜死个人。
冯奇老哥,你可是大人物啊,合作了这么久,都是让手下来磋商,你也不来安慰安慰妹妹。
接着,迷雾中就走出一个身着青衣,风韵犹存的妇人,桃花眼中饱含无限媚意,若是忽略她的身份,也是一位可人儿。
好美!
马军感觉自己的鼻子流下了温热的液体,他伸手一摸,竟然是踏马鼻血。
就在他狼狈擦鼻血的功夫,冯奇整了整衣冠,大大咧咧的走出了悍马。
哈哈哈……冯奇仰头狂笑,目视着眼前的黑寡妇,抱了抱拳:十年不见,妹子倒是越发的滋润了,老哥我很是心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