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已经激战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多的体力吗?
如此神威无敌,这还是个人吗?
要知道,林三爷和自己的身手也是不相上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打伤了?
陈之发气结,端举着自己的宝剑,朝着萧晨冲去,带着滔天的杀意。
姓萧的,休得猖狂!
呵呵……
萧晨却是稳若泰山,只是把长矛在四周舞动如飞,犹如一条盘龙,凛然不可侵犯。
噼里啪啦……
陈之发不愧是鬼影门的长老,虽然武者境界和林三爷不相上下,但却有着神出鬼没的手段。
就在二人剑来矛往,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陈之发眼神一闪,从袖口中抖出一枚飞刀,速度奇快的射向萧晨。
去死吧!
“不自量力!”
这一幕被萧晨看在眼里,他一长矛扫飞了众位黑衣人,而后怒火燃烧的轻轻一点地面,凌空飞起。
老白毛,休得猖狂!
唰……
刹那间,长矛掷出,直接磕飞了陈之发的飞刀。
萧晨也是如同一只飞龙,朝着陈之发兜头落下,有着泰山压顶之势。
死去吧!
嗯?
陈之发抬头一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忙举剑封挡。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萧晨的决心。
只听当啷一声。
宝剑被萧晨一长矛劈断,依旧砸向陈之发。
我命休矣!
陈之发胆战心惊,情急之下,本能的想要躲避。
但还是晚了一步。
嚓咔
萧晨的长矛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的头颅之上,传来一声渗人的骨头断裂声。
额……
陈之发眼神一呆,空洞洞的,失去了神采,身子仰后倒地,溅起一片尘埃。
他的身子不断的抽搐,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活了。
额……
林三爷他们都停下手来,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缓不过神来。
尼玛,就这样把我们的长老干死了?这还是个人吗?
哼!
林三爷猛哼一声,不刹的厉喝:兄弟们,都给我上,为我师兄报仇。
这……
众人都是噤若寒蝉,这尼玛,是不是秀逗了,都踏马这个形势了,上去就是送死啊。
陈长老都无能为力,我们更是扯淡啊。
哈哈哈……
萧晨仰头狂笑,眼神一眯,玩味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看老子把你们斩尽杀绝!
接着大喝一声,舞动着长矛,犹如古战场上的将军,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尔。
唰唰……
一时间,展开了一场毫无悬念的大屠杀,没有任何的怜悯。
哎呦妈呀,快跑啊。
这就不是个人啊!
林三爷、李四也没有了再战的勇气,纷纷转头逃跑,如同被狼撵了一般。
然而。
萧晨不会给他们机会。
嗖……
萧晨手中的长矛掷出,立刻洞穿了李四的胸膛,鲜血,内脏的碎屑洒落了一地,死不瞑目。
接着冲向林三爷,一脚轰向他的脖子,冷笑出声。
不自量力的东西,哪里逃?
哎呦……
林三爷被踢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痛呼出声。
饶命啊,饶命!
砰……
萧晨的大头皮鞋,不容置疑的踏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厉声质问道:老小子,上次饶你们不死,竟然还不知好歹的前来,你是不是嫌命长啊?
不,不是的!
林三爷赶忙矢口否认,哀求道:萧先生,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接到了师门任务,调查你的底细,没想到会这样啊。
哼,巧言令色而已,就你刚才叫的最欢。
程曼儿愠怒的大喝,一脚踢在了林三爷的头颅之上。
饶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林三爷唉唉求饶,老脸攒成了一朵菊花,皱巴巴的。
你们鬼影门以前真的拥有一枚龙眼?
萧晨点上一根烟,淡淡道。
没有!绝对没有!那只是陈之发的谎言。
林三爷实话实说,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呵呵,果然是欲加之罪,我还说翡翠白菜是老子的家传宝贝呢,可人家博物馆能愿意吗?切。
萧晨嗤之以鼻。
定了定,再次问道:你们鬼影门的总坛在哪里?老子倒是要去会会你们的掌门。
这……
林三爷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不愿意说。
砰!
萧晨又是一脚轰下,带着呼啸的风声,发出一声骨裂的声音。
哎呦……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林三爷惊叫一声,捂着伤口深可见骨的手臂,脸色发白,忙不迭的道:在南省,天云山。
这还差不多!
萧晨冷冷的一笑,腿脚狠狠的轰在了林三爷的脖颈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咔嚓……
你们……
林三爷捂着脖子,哽嗓咽喉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嘶嘶漏风。
他身子一直,眼睛突出老大,充满血丝,脖子一歪,不甘心的死去。
妈呀,快跑啊。
刚才呆呆观望的众位黑衣人,此刻缓过神来,开始亡命奔逃。
哼!
萧晨冷哼出声,知晓除恶务尽的重要性,奋勇的展开了最后的厮杀。
滴答滴答……
鲜血在长矛上流淌,蜿蜒而下,汇聚成河。
萧晨的心冰冷如铁,凡是敢于觊觎龙眼的组织或者个人,现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鬼影门是吗?很好,咱们来日方长。
程曼儿趴在他的后背,不敢睁眼,身形瑟瑟发抖,“萧哥哥,快离开这里吧,我怕。”
砰的一声。
萧晨将那一杆长矛扔了出去,背着程曼儿飞出了小院,回到了老家平房。
“曼儿,别怕,以后你也要习武的,早晚要见血,就当提前预习了。”
“……”
程曼儿有一种想吐的冲动,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温存一番之后,她笑语嫣然道:萧哥哥,明天晚上有一场同学聚会,你去不去?
你的同学聚会,我去干啥?咱们中学又不是一个班。
萧晨摇了摇头,残忍拒绝。
程曼儿不爽道:你是不是迷糊了?我的同学聚会,不是你的校友聚会吗?有什么区别啊?
没兴趣!
萧晨再次拒绝。
以前的中学校友,还真没什么好怀念的,毕竟人心是善变的。这么多年,都踏上社会了,还有什么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