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枪顶到脑门,但萧晨却是俨然不惧,冷笑道,“说这话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你的前辈们,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个混混头领有一副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猖狂的笑,“小子,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死鸭子嘴硬,信不信老子赏你一颗花生米?”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上空空如也,手枪已经没有了踪影。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脑门一凉,往上一看。
只见自己的手枪已经到了人家萧晨的手上,而且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他吓坏了,立刻色厉内荏的威胁道,“小子,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的话,在这块地界,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萧晨却是懒得理他,抬起枪托,就在他的脑门上直接砸了下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混混头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生死不知。
这彻底激怒了剩余的混混,纷纷掏着腰间,准备拔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萧晨率先开枪。
打在其中一位混混的腿上。
啪叽。
那名混混鲜血横流,直接跪到了地上,面色发白,满头大汗,“先生,饶了我吧。”
“这……”
其他混混也是心惊胆战的看着,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生怕步了这家伙的后尘。
“先生,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既然栽了,我们也认了,就放我们离开吧?”
“就是,这可是在我们瑞拉国,你一个外国人不要太嚣张了,不然的话,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又是砰的一声。
只见另一名混混的膝盖被打穿,也是狼狈的跪到地上,惊恐的大叫,“先生饶命啊,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嗯?”
萧晨又将枪口指着剩下的几名混混。
那几名混混也是身如筛糠,瑟瑟发抖,忙不迭的求饶,“先生,我们没有和你作对的意思。”
说着就将腰间的手枪扔到了地上,举起手来,眼神畏惧,他们横行。“
这些混混,在这个地界多年,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嚣张惯了,浑然没想到今天走麦城,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家伙,没想到身手这么好,枪法也是百发百中,太可怕了。
还是个人吗?
不过,想归想,还是小命更重要,形势比人强,他们不得不低头。
“呵呵。”
看着他们那个熊样,萧晨撇嘴冷笑,“就你们这群货色,还敢来威胁老子?都他妈滚蛋。”
“是,先生,我们这就走。”
那几名混混如蒙大赦,抬着昏迷不醒的混混头领和两名流血不止的混混,救死扶伤的狼狈而逃,连头也不敢回。
萧晨看了看手中的那把手枪,嗤之以鼻,直接直接扔进了草丛里,不屑拥有。
通过这一幕,就可以知道,瑞拉国的治安到底有多么的混乱。
普通的混混就可以携带枪支,那么,一些成规模的地下势力呢,岂不是拥有重武器?
因为搜捕寺内真千子的关系,韩铁等人都被派了出去。
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会跟在自己的身边,保证自己的安全,岂容这些混混嚣张靠近?
不过,就算没有他们保护,萧晨也有有着十足的信心,维护舒适姐妹的安全。
这时,苏氏姐妹已经走了出来,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她们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
“萧晨,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没有的事。”
萧晨耸了耸肩头,摊了摊手,无辜道,“我在你们的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苏云曼斜睨着他,没好气的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额……”
萧晨愣在那里,竟无言以对。
“嘻嘻嘻。”
苏子墨捂着小嘴偷笑,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在欢快的氛围下,一个人渐行渐远,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疯狂的玩了一天,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
萧晨刚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韩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带来欣喜,“萧先生,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快说。”
萧晨微笑道。
韩铁很是恭敬,“就在刚刚,我联系到了一位瑞拉国高层官员,他愿意与我们天门展开合作,也愿意促成天衣集团的雨林承包事宜。
不过,他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萧晨眉开眼笑,忙不迭的问道。
“他说了,最近老是有杀手要暗杀他,如果我们能够找出幕后主使,并且将之干掉,他就愿意与我们合作。”
韩铁娓娓道来,实话实说。
杀手暗杀?
萧晨皱了皱眉头,不解道,“他手中有权力,为什么不组织力量防护呢,找我们岂不是多余?”
“这……萧先生就有所不知了,他的手下也有一些高手,但却受不了幕后主使人接二连三的得寸进尺,想要一劳永逸的除掉祸患,所以才答应和我们合作。”
韩铁耐心的解释,没有任何不耐烦。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查一下吧。”
萧晨点了点头,赞同了这个观点,接着又疑惑道,“让你调查寺内真千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发动所有力量,将瑞拉国翻了个底朝天,却全没有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韩铁很是无奈。
“不可能!”
萧晨咬牙切齿,不可置信的道。
“请先生放心,我们尽力排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韩铁信誓旦旦。
修身点了点头,就挂断了电话,陷入深思。
莫非……这个寺内真千子是魔鬼不成?
只要是人,只要在瑞拉国出现过,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让他没有了耐心,恨不得立刻把寺内真千子杀死,一劳永逸,留他在世上一天,自己就没有安稳日子过。
也不知这个女人图的是什么,如此的不依不饶。想着想着,他就渐渐的睡了过去,进入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