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燕倾城被他干败了,很是无奈,“说吧,又是什么事情?”
萧晨面色一整,正色道:“老婆,你的人脉广,打电话给灵信集团的魏子峰,让他将海陵山信号塔撤除,或者是直接建在山顶。”
“不对啊,信号塔不应该建在山顶的吗?那样信号四通八达,更加的流畅啊。”
燕倾城秀眉微皱,不解道。
“这就不知道了,灵信集团的信号塔建在了海陵山前山的半山腰,已经运行了。”萧晨实话实说,没有任何的隐瞒。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燕倾城娇嗔薄怒。
萧晨却是故作严肃道:“当然有关系了,信号塔建在了我朋友家的祖坟上方,严重影响她家的风水。”
“这就怪了,好,你等等,我帮你问问。”
燕倾城点了点头,而后挂断了电话。
由于都是生意伙伴,他还真有聆海集团少东家--魏子峰的电话号码。
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播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呦,天衣集团的美女总裁,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正是魏子峰,他不仅是灵信集团的少东家,如今已经做了集团的执行董事兼任总裁。
在整个集团,有着绝对的公信力。
虽然灵信集团刚刚崛起,规模并不大,但魏家却是中海的老家族了。
此人年纪不大,却是相当的油滑,是一只左右逢源的笑面虎。
而且,和天衣集团也有着某种合作关系,但也不是太熟。
要说在中海还有让他佩服的人,燕倾城绝对算得上为数不多的一个。
所以,话语很是温和。
燕倾城却是客气的笑:“魏老弟,向你打听个事,你们灵信集团的信号塔为什么建在半山腰,而不是山顶?”
“嗯?”
原本躺在沙发上的魏子峰立刻坐起身子,面色发白,“燕姐姐为何问这个?我们灵信集团和你们天衣集团没什么竞争领域吧?”
“确实没有。”燕倾城微微一笑,“老弟,你们的信号塔建在半山腰,严重影响我朋友家祖坟的风水,你就说,怎么办吧?”
既然是萧晨的朋友,那就是本总裁的朋友。
她不知道的是,萧晨的朋友是一位红颜知己。
若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扇萧晨的逼脸,这也太不要脸了。
好在,萧晨并没有告诉她,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电话那头的魏子峰,额头渗出了冷汗,手臂瑟瑟发唞,“燕姐姐,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怎么?这里还有事?”
燕倾城疑惑不解。
“你知道吗?海陵山的后山,有中海冯家的祖宗祠堂,若是建在山顶,会影响到他们家的风水。”
魏子峰面色苍白,耐心的解释。
要知道,虽然魏家也是中海的土著家族,但是体量并不大。
和燕家、冯家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两家,他谁也不愿意得罪。
“既然知道会影响别人家的风水,为什么还建在海陵山?他们冯家的祖坟是祖坟,普通百姓的家的祖坟就不是祖坟了吗?
你建信号塔也就罢了,也要提前通知人家迁坟,作出补偿。你的做法实在是不地道。”
燕倾城说的话有理有据,不容置疑。
“额”
魏子峰无语。
他还真是这种性格,欺软怕硬。
不过,信号塔已经投入运行,轻易不能再迁徙。
而且,整个中海,原本只需要一座信号塔,建在海陵山的山顶就可以,但由于冯家的缘故,就要在后山的不远处再建造一座,才能覆盖整个中海。
这已经多出了一倍的支出,让他很是肉疼。
若是重新迁徙信号塔,别说是他不愿意,就算是董事会也没法通过方案。
他有些左右为难,“燕姐姐,要不,让你的朋友迁祖坟吧?灵信集团会做出补偿,而且请风水师选择一块风水绝佳之地,负责所有的安葬事宜。”
“容我想想吧,回见!”
燕倾城挂断了电话,陷入深思。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道道,看来通信行业的水不浅啊。
她挂断了电话,等待着萧晨回来,再商讨这件事。
而此时的萧晨。
下山之后,正在陪着程曼儿压马路,谈天说地,花前月下,潇洒至极。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两个人却是你侬我侬的依偎,久久不愿分离。
经过一个偏僻的街区的时候。
从马路对过走来一对脚步蹒跚的老年夫妻,面色沧桑,皱纹如树皮,衣衫褴褛,看起来很是凄惨。
妇人立刻窜到了萧晨、程曼儿的身前,可怜兮兮的伸出了手,“小兄弟,小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给口吃的。”
“是啊,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连路都走不动了。”老年男人也是脸色卑微,奴颜婢膝。
“嗯?”
看着这对夫妻,萧晨的眼神一闪,眉头狂跳。
要知道,他的实力境界在那里,能够感知到,这对老年人的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武者气息。
这不是一般人,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程曼儿毕竟是女人,有着同情弱者的天性,心中不忍,立刻拿出钱包,掏出了一张软妹纸,递了出去。
“大爷大妈,你们怎么了这是?”
“我们是来中海找我们儿子的,却被小偷偷去了所有的东西,一时也联系不上。”
老妇人并没有接钱,继续惨兮兮。
萧晨笑了笑,“这简单啊,我有手机,你儿子电话多少,我联系他,让他来接你们。”
“不知道。”老年男人摇头。
“这,怎么可能?”
程曼儿也是一惊,莫非这对夫妻是老年痴呆?
老妇人卑微的一笑,比哭还难看,“我们的手机也被偷了,而且,号码也记不住了。”
“他在哪里工作,您们总知道吧?”
程曼儿继续问道。
如果有了他们儿子的工作地址,就一切不是问题。
“儿子新换了工作,公司名字是英语,我们记不住。”
老年夫妻对视一眼,无奈的解释。
“这……”
萧晨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莫非,这是一对雌雄大盗不成?专骗单纯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