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后排的位置,刚刚好只有三个空位,在叶烟尘的眼神下,静儿坐在中间,三人往这比武台上面看去。
本来静儿与叶烟尘两人今天就是来逛街的,但是没想到在逛街的途中接到了红门门主之子高旭的电话,说在斗武场中有人生死斗。
要知道生死斗可是极难见到,有时候一年也见不到一次,本来叶烟尘是不想去的,但是在静儿的强烈要求之下,只好去了。
“烟尘,静儿,马上就要开始了,方才我也是无聊,没想到在斗武场里面居然能见到这么一场好戏。”高旭脸上带笑说道。
“都是什么层次的武者,怎么会生死斗?”叶烟尘看着擂台上面问道。
“两人都是二步内劲的武者,其中一人你还认识。”高旭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静儿坐在中间,一直没插上一句话,很是尴尬,忙问道:“到底是谁,高大哥你可别卖关子。”
“这人是风门二长老的儿子,张涛!”高旭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原来是这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叶烟尘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张涛很不感冒,“这样说来,李东升一定在场了,那这场生死斗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叶烟尘继续说道。
高旭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忙说道:“虽然待会儿肯定有不公平出现,但另外一名武者也不简单,估计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叶说不定。”
“什么惊喜?”静儿嘟哝着嘴,说道:“若是张涛不敌,李东升一定会出手,到了那个时候,地下斗武场的规矩一下子就被破坏了,若真是公平比斗的话,张涛那个胆小鬼怎么会敢上?”
高旭讨了个没趣,只好闭嘴不言,看着台上的动静。
这个李东升正是风门大长老的儿子,在风门中,可不是门主说了算,而是大长老说了算,所以身份跟他高旭也相当,有这一层护身符在,李东升完全可以无视这地下武场的规矩。
毕竟规矩只是对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而言的,还有那么很小一部分的人,可以无视这规矩!
李东升自己也有着极其强劲的实力,足足有三步内劲修为,比一般的武者要高上不少,在世家子弟中也是一个狠角色。
在万众瞩目下,台上面两人终于分出了一个胜负,两名武者身上都带着伤,胜利者高傲的举起胜利的双手,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欢呼,毕竟现在整个斗武场的人都被接下来要上演的生死斗给吸引住了。
随后两人下场,裁判走了上去,下面瞬间安静。
裁判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留着长长的胡须,脸上带着笑容,手捧一份金色合同。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接下来要开展一场生死斗,距离上一次的生死斗,已经过去了九个月,大家能再次看到一场热血无比的生死斗,高兴吗?”
裁判很会调动情绪,就如同一名专业的主持人一般,将观众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
有很多观众都直接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高旭三人坐在最后面,也是最高处,倒没有被影响到视线,都坐着观看。
“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接下来有请天影组织的孟山,风门的张涛吧!”
裁判见场中人的热情都被调动起来,直接高举手上的金色合同,然后往场下走下去。
生死斗不需要裁判,只要凭借自己的实力能让一方死亡即可,而裁判的作用就是让这场比赛不受干扰。
坐在前排的张涛直接跳到擂台上面,目光中充满睥睨之色,往孟山的方向看去,大喊道:“孟山!你可敢与我一战!”
光是瞧这气势,简直就是一名绝世高手,一声暴喝,瞬间将场中气氛再次推向高潮。
“张涛!张涛!”
“张涛!”
……
观众都大喊着张涛的名字,虽然只要很少的人知道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众人对他的崇拜,只要敢进行生死斗,这份勇气就值得敬佩,毕竟即便是实力再高,但是狠的怕不要命的,谁也不敢说自己有充分的把握。
张涛很是享受这般万众瞩目的感觉,双手微张,眼睛轻轻的闭上,在享受这一刻给他带来的荣耀的感觉。
孟山慢慢的走上台,相比于张涛的嚣张,孟山更像是一个声名不显的武者。
台下面不少人歇斯底里的叫着,这一刻还没开始比斗,已经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坐位上的李东升轻轻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何明说道:“这个张涛,就是喜欢出风头,看来今天要吃亏了。”
何明是风门门主的儿子,但因为在风门中,门主的地位反而不如大长老的地位高,所以跟张涛差不多,两人均是以李东升马首是瞻,听见李东升跟自己说话,忙将头转过去。
“东少,这样说来,你是觉得张涛不是孟山的对手了?”何明诧异的问道。
李东升缓缓点头,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那东少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何明很是惊疑的问道。
李东升轻轻一笑,道:“你不用担心,张涛若是有事,我一定会出手的,而且张涛这样的性格实在不行,打压打压他的锐气也好。”
何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李东升升起了浓浓的敬佩之情,“原来东少想得这么周全,能跟着你,真是我跟张涛的荣幸。”
李东升笑而不语,但是在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转过头去的何明,脸上的笑容还是保持着,但是在他的眼底,分明有一丝不屑,李东升跟这张涛何尝不是一样的爱出风头,只不过李东升为了让自己出风头,是踩着自己人罢了。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场中早已蓄势待发的两人瞬间动了!
张涛虽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是他可一直不敢大意,直接使出一式风门的鬼影步,身形疾闪,围着孟山打转,很明显,他是在找孟山的破绽。
而孟山也不紧张,相反,他变得无比的冷静,双手自然垂下,两脚微张,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