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真心无语了:“小妹妹,我真的不想泡你,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不信我给你看。”
他又把秦怡萱的照片找出来给郝双双看。
郝双双不屑抽着琼鼻:“哈哈,这不是《金粉佳人》女一号,那个超级新星吗?怎么成了你女朋友了?你果然是个精神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呢,这病必须治。”
徐甲无奈的拍着额头:“好吧,我有精神病,我想泡你,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
郝双双红唇翘起,一副很得意的样子:“想泡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姐夫,我就允许你贴身保护我,给你一个泡我的机会。虽然你有精神病,但我也得一视同仁啊。”
我靠!
徐甲撇撇嘴:“臭小妞儿,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啊,信心爆棚,小心爆炸。”
“切!”
郝双双嗤之以鼻:“麻辣烫不用你请了,本姑娘结账。”鄙夷完了徐甲,扭着小屁股颠颠去结账。
楚梦偷偷的在徐甲腰上扭了一把:“姐夫,你真要移情别恋啊?你不当我姐夫了?我嫉妒,我抗议,我要哭给你看。”
徐甲小声道:“傻丫头,我贴身保护郝双双,其实是为了保护你啊。”
楚梦歪着头:“怎么讲?”
徐甲道:“你想啊,你和郝双双形影不离,她有危险,你自然也会遇到危险,我名义上是保护郝双双,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你这么聪明,这点道理怎么会想不清楚呢?”
“嘻嘻,其实我早就想明白了,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夫,好,我就马马虎虎同意了。”
楚梦被徐甲忽悠了一通,信以为真。
徐甲心中偷笑:小女孩就是好骗。
“走了,咱们去跆拳道馆集合。”
郝双双挽着楚梦出了饭馆,沿着跆拳道场馆楼下行走。
徐甲紧跟其后,一路上,徐甲开通神识,尽量识别突如其来的危险。
陡然间,一股阴冷袭来。
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直奔着郝双双和楚梦砸了过去。
“危险,快闪开。”
徐甲大吼,而楚梦和郝双双恍然未觉。
就在花瓶快要砸到楚梦和郝双双的瞬间,徐甲一股道气喷涌,横向轰击花盆。
砰!
花盆在半空中炸裂,瓷屑碎成渣子,花盆中装满了雨水,从天而降。
“嘻嘻,真奇怪,青天白日的,怎么下雨了呢?”
“还有瓷屑呢,谁这么缺德啊,花盆也往下扔。”
楚梦和郝双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叽叽喳喳的抱怨着。
徐甲一阵后怕,戳着楚梦和郝双双的脑门儿:“看没看到,若是没有我出手救人,你们就被花盆给砸破了头,死翘翘了。郝双双,我早就说过,你中了蛇咒,非常危险的。”
郝双双完全不以为然:“姐夫,你少来吓唬我,这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而且,这花盆也不是在我头上砸下来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小心呢?”
徐甲道:“花盆明明是在你头上砸落,被我横着砸开的,不然你就没命了。”
郝双双耸耸肩:“我又没看见。”
晕!
徐甲真心想哭:做点好事就这么难吗?
在跆拳道馆点了名,所有的学员在一个身材窈窕的蒙面女郎带领下,浩浩荡荡赶往虎园。
“这个蒙面女郎是谁?金在熙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这女郎身材真好,眼睛也媚,含情脉脉,可惜蒙着脸。嘿嘿,该不会是刚整过容,还没恢复吧?韩国女人最喜欢整容了。”
“我打听到了,金在熙已经被免职了,这个女人叫金乔,是金在熙的师姐,而且还是宏宇集团董事会成员,很有话语权。”
……
徐甲听着众人议论,不由得向金乔看去。
金乔也向徐甲望来。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徐甲这家伙不爱记仇,居然还向金乔打招呼,眼神落在金乔高耸的酥胸上。
“嘿嘿,中了我的扶穴手,胸上应该很痒吧,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情念泛滥,心痒难耐。”
看着徐甲嘴角那一抹坏坏的笑,眼神盯在酥胸上游移不定,像是要看穿文胸,看到她的白雪胸肉,金乔满脸绯红,酥胸又开始变得酥痒难耐。
“哎,胸上怎么这么痒?这坏蛋真不是东西,居然让我的胸一直痒,而且痒的还那么饥渴,浑身酥酥的,居然会让人心里涌上强烈的欲念,很想男人,甚至于想和男人做那种羞人的事。”
她用内力好不容压制下去,但只要稍微一放松,那股酥痒就会涌上来。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会疯掉,必须要找这个坏蛋谈一下了。”
金乔忍着胸口的酥痒,从队伍最前面来到徐甲面前,温温柔柔的说:“这位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徐甲走出一步:“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金乔被徐甲气的真想动手揍人了。
这厮真是个坏蛋,你走出来一步,就叫做“借一步”吗?欺负我是韩国人不懂中国文化啊?
金乔继续忍:“我想和先生单独聊聊。”
徐甲摇摇头:“抱歉,我没空,我是郝双双和楚梦的贴身保镖,不能离开她们半步,要么就在这里谈,要么你请便。”
他对金乔的偷袭耿耿于怀,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而且,这小妞儿蒙着脸装神秘,让徐甲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十分不爽。
“这家伙真狂啊!”
金乔身上痒的不行,很想发怒,但知道肯定不是徐甲的对手,只好继续忍:“先生,是这样的,我身上很痒,听说徐先生是一名很出色的中医,能不能帮我治一治?”
徐甲淡淡道:“这个简单,我摸一下你的胸就好了。”
“放肆!”
金乔很生气,媚眼圆睁,怒视徐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徐甲呵呵一笑:“不要脸的人是你吧?不然你为什么蒙着脸不敢见人?”
“你……”
金乔被噎得半天说不上话,丰满的身体鼓鼓起伏,诱人触摸。
憋了好一阵,金乔才长出了一口气:“华夏是礼仪之邦,先生千万不要拉低了华夏男人的风度。”
徐甲笑了:“对于偷袭之人,谁讲风度谁是脑残。”
金乔再也憋不住,怒气冲冲娇喝:“就算我偷袭你,但也被你打伤了,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华夏男人难道都这么小心眼吗?真让人失望。”
徐甲哈哈大笑:“我刚才说要摸你的身体,你忽然变得异常愤怒,难道韩国女人都这么小心眼吗?真让人失望。”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金乔又气又羞,美眸泛着犀利忧愤的光芒,但却无法反驳徐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