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
冉特助不好意思了,“去年拿的胶卷也在箱子里。”
玉溪,“.......好。”
雷音进来,“什么事?”
玉溪翻出了胶卷,“来送画的,对了,郑贸然帮着解决的高利贷。”
雷音道:“我就说嘛,一定是你这边的,太感谢了。”
玉溪摆手,“不用感谢,还有雷洛的事。”
雷音撇嘴,“说真的,我这个姐姐,都比不上你这个姐姐呢!”
玉溪低着头,“那是他们从来没惹过我,我才会帮忙,换了何佳丽,我是不会的,我也是记仇的。”
雷音笑着,“我看你就是嘴硬心软。”
玉溪不解释,她重生过啊,雷洛真没惹到她,再有看到的,她也不忍心雷洛真的走上进监狱的路,当积德行善了。
玉溪皱着眉,门口有人,“谁在外面。”
雷洛推开门,复杂的看着便宜姐姐,这一年,雷笑一直说着便宜姐姐有多好,对她有多好,给她买新衣服,陪她学习,还给她开家长会,生病陪着去医院,他一直不信,认为是雷笑的美化。
可亲耳听到的,对他凶巴巴的,指使他干活,可背地里帮着想办法解决高利贷。
玉溪,“你来干什么?”
雷洛酝酿的情绪,被冷言冷语打没了,绷着脸,“我来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玉溪,“去哪?住天桥?当氓流?”
雷洛抿着嘴,“不用你管。”
玉溪手痒痒了,“我告诉你,哪里也不许去,明天老实的去学校上课,让我知道你敢跑,我就打雷笑,抓到你,一定打断你的腿。”
雷洛,“你才不会打雷笑呢!”
玉溪哼了一声,“你倒是清楚,放学回来跟着张恒工作,晚上住这边看公司,日后,你就住公司,自己赚钱上学,别指望雷笑养你,她在高考关键时刻,她要是考不上大学,你毁她一辈子。”
雷洛没由来的心里踏实了,彷徨的感觉也消散了,“知道了。”
玉溪勾着嘴角,“还有,你小子要认真学习,记得报答我,我收留你,日后记得还,听到了吗?”
雷洛抿着嘴转身,关上门的一刻,勾着嘴角,很快压了下去,飞快的跑走了。
雷音,“你倒是能耐,这小子就没敢坑过声。”
玉溪看着窗外跑远点身影,“他心地不坏,好好教教能成才。”
“何佳丽和雷国梁坏的不行,这两个孩子倒不错,坏竹出好笋了。”
晚上雷笑不放心雷洛,没住寝室,知道雷洛住公司,对玉溪那叫一个殷勤。
玉溪没好气的,“行了,你去忙活雷洛吧,寝室空出来了,书包什么都没了,你帮他想想吧,日后,他就交给你管了,你要是管不好,他不成才,我就丢他出去。”
雷笑不信姐姐的话,“我过去了。”
雷音心里记得郑光耀和李苗苗的婚礼,“你别忘了,这周六去参加婚礼。”
“我记得呢!”
转眼就到了周六,玉溪警惕了一个星期,周老太太愣是没出现过,闹事的都没有。
周玲玲冷笑,“大难临头了,亲妈也指望不上。”
玉溪,“没人来更好,正好能安安稳稳的办婚礼。”
周玲玲看着时间,“雷音该来了。”
正说着,门外的喇叭响了,玉溪拎着包,“我先走了。”
“好。”
玉溪到饭店,十点多了,门口停了不少车,雷音下车围着桑塔纳2000转了好几圈,“新车就是不一样。”
玉溪,“钱也好,小二十万呢,车子代步就行了,公司买的二手车也挺好的。”
雷音,“我要买新车,也要买两千。”
“宝马,奔驰更好呢,你要不要买啊?”
雷音猛摇头,“买不起,桑塔纳两千就可以了,在我的心里,顶级车了,你买不买,咱俩一起买。”
玉溪摇头,“今年算了,用钱的地方多,明年再说吧!”
雷音疑惑了,“你又有什么用钱的地方?”
“我爸要开厂子,不是一笔小钱,我的钱要留着用,走吧,时间不早了,进去吧!”
雷音想了想,“那我也不买了,你要用钱找我。”
玉溪笑着,“好姐妹。”
两人进了酒店,郑光耀和李苗苗站在门口迎宾,见到玉溪挺惊讶的,以为玉溪不会来呢!
郑光耀,“里面请。”
玉溪掏出红包,刚放上,眼见着李苗苗黑脸,回头一看,王甜甜来了。
王甜甜踩着高跟鞋,来参加郑光耀的婚礼,也不知道什么心态了,反正来者不善。
李苗苗黑着脸,“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王甜甜红指甲捏着红包,“一个不能生,一个生不了,还真凑一起了,我们也算朋友,来是应该的。”
玉溪,“.......”
信息量好大,李苗苗不能生了。
郑光耀阴着脸,“滚。”
王甜甜恨得要死,这两个人,害的她大半年不能出门,尤其是李苗苗,明知道郑光耀不能生,故意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怎么能让两人如意,“来者是客,我偏要进。”
郑光耀阴森森的,被带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你不滚,我就找吴总谈谈,你妖娆的表现。”
王甜甜脸白了,“无耻。”
郑光耀,“哼,也没你无耻。”
王甜甜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走了。
雷音和玉溪进了大厅坐下,雷音激动的很,“果然有大八卦,我看王甜甜不会善罢甘休的,日后有的闹了。”
玉溪,“我突然后悔过来看看郑光耀的情况了。”
“有什么后悔的,我觉得值,多大的八卦啊。”
“算了,吃完饭,我们就回去。”
雷音,“好。”
婚礼比较顺利,玉溪吃过饭拉着雷音回去了,正巧李岩的电话。
雷音接了电话出来,“你说,李岩什么意思啊,说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话,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考试结束,还问你呢!”
玉溪停下笔,“他问我什么?”
雷音,“问你好不好,复习的怎么样,反正特别的奇怪。”
玉溪攥紧了钢笔,她前一阵子,做了挺多不好的梦,可有年君玟的信,她也没往深处想,后来不做梦了,年君玟说不能通信了,让她好好复习。
再有李岩的奇奇怪怪的话,玉溪,“你说,君玟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