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陈子昂和小顾的父母道别,两人十分热情的将他们一直送到门外。
回到瀚博学院的教职工宿舍楼,陆望舒和方敏正在楼前亲密的交谈着。
庄晓曼低声道“老公,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你还会紧张?”陈子昂不禁笑了,自己印象中的庄晓曼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怕面对危险的任务也能保持冷静的头脑。
庄晓曼说道“毕竟你和方敏先认识的,算起来我还得喊她一声大姐,我感觉就像是自己抢了她心爱的东西一样。”
“我才不是东西,呸!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你不需要紧张,顺其自然就好了。”陈子昂不小心连话都说错了,惹得庄晓曼一阵欢笑。
不过经过那么一调和,庄晓曼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大大方方的挽着陈子昂的手朝两人走去。
“我回来了。”
陈子昂主动打着招呼,陆望舒冷哼一声没有作声,方敏却道“这位就是庄晓曼姐姐吧。”
“哪里,真算起来我该喊你一声姐姐。”庄晓曼见方敏言语那么客气,顿时也就放低了姿态。
方敏摇了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你可比我成熟多了,还是我喊你姐姐比较好。”
“方敏姐姐是在隐喻我年纪比较大吗?”庄晓曼意味深长的笑着,她在几女中年龄的确是最大的一个。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既然那么在意这个,我就自称一声姐姐吧。”
陈子昂暗自咂舌,方敏用了一招以退为进,首先就让庄晓曼知道了在家庭中的先后顺序,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
庄晓曼又怎么会识不破她的心机,只是她心中本就有些惭愧,再者理所应当的就是方敏为姐姐,于是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庄晓曼渐渐的也和方敏聊了起来,既然能被称为魔都有名的交际花,她的交际能力是非同一般的,无论是于男人交涉还是女人,全都是一样。
两女慢慢的也都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越聊越欢,反倒是一开始的陆望舒被冷落了,有些插不上话的感觉。
陆望舒自觉的退到一旁,却将矛头指向陈子昂,拉着陈子昂到远处,酸溜溜的说道“那一句晓曼,我喜欢你喊得很大声吗?整个延安都听见了。”
“如果是你失踪了,我也会用这种办法找你,不过怎么好浓的一股醋味,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吗?”陈子昂笑着调侃。
陆望舒红着脸道“我就吃醋,你还没这样对我表白过呢!”
“但她们也从没经历过,和我一起在岛军的包围下谈笑风生的场面。”陈子昂提起旧事,陆望舒才感觉聊友安慰,的确,也只有她陪伴过陈子昂在岛国人的包围中杀了个进出。
陆望舒表情稍缓,低声道“我也不想吃醋,可就是忍不住。”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吃醋是正常的,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爱她一个人。”陈子昂不禁有些自责,如果真要说错的话,那个错的人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控制不住情感,也就不会让陆望舒吃醋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陈子昂带着方敏、庄晓曼还有陆望舒提前来到西海大酒店。
这时也收到了那几只妖兽的消息,它们已经帮助军队消灭了华夏领土上的大部分岛军,剩下的一小部分全都吓得不知道躲那里去,但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不但如此,在陈子昂的授意下它们还消灭了一部分的军统部队,华夏未来的局势已经越来越明朗了。
“让肖先生久等了!”
顾海泰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迎了上来,身后的妻子和女儿都穿着晚礼服,显得十分正式,反倒是陈子昂以及方敏等人穿的很随意。
“没有,我也才刚到没多久。”陈子昂注意到站在顾海泰身旁的顾君如,顾君如今天穿了一身纯黑晚礼服,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整个人看上去更漂亮了一些。
顾海泰早已订好了位置,几人进入包间坐下后,顾海泰询问道“这几位是?”
“都是我的内人。”陈子昂没有丝毫犹豫的答道。
三女都有些许害羞,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应承了下来,这是令她们引以为傲的一件事。
顾海泰明显愣了愣,然后爽朗的笑道“肖先生不愧为英年才俊,妻子各个都是貌美如花,我实在是佩服啊!”
“哪里,哪里,李阿姨才是天生丽质,我还羡慕顾叔叔呢。”陈子昂一句话把两人都夸了一遍,听得顾海泰和李雪湘大为舒服。
庄晓曼轻轻的拧了下陈子昂的大腿,悄悄的说道“你那么殷勤的讨好他们,是不是把他们当成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我可没那么想过,只是顾叔叔一直在夸我,我总得回敬一下吧,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
李雪湘年轻时到底有多漂亮,这一点参考她女儿顾君如就不难发现,哪怕是现在的李雪湘也是风韵犹存,也不怪那死去的苏笑川会心生歹意了。
酒、菜都上齐后,顾海泰满上一杯,举杯道“肖先生,我敬你一杯!”
“叔叔太客气了。”陈子昂本想由自己来敬第一杯酒,毕竟吃人的嘴软,可顾海泰却再三坚持要让他来敬,这就让陈子昂感觉到他肯定另有图谋了。
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陈子昂拗不过他,只好让他敬了第一杯酒,喝完后顾海泰开口道“肖先生,其实我也不瞒你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如果能成的话我给你这个数。”说着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
五千在现代奢侈点用,可能一个月时间都用不到,但再这个年代五千块钱就相当于日后的五十万,五百万,甚至比五百万还要更多!
“谈钱就太俗气了,怎么说我和小顾以前也是校友,还有我们也曾经一起共事过,叔叔想要让我帮什么忙?”陈子昂询问道。
“我想让你替我洗白身份,或者替我在杨本兆首长那里求求情,就说我以前为岛国人效力全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