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半路摘桃子的人!
我郁闷得吐血,抬起滴血剑瞪着那个人,心里有千万匹草泥马在奔跑!
“本王喜欢他!”
就在这时,枯叶蝶十分激动的对我吼道:“就是这种充满法力的血肉,这是本王人生的第一顿大餐,谁都不许和本王抢!”
呃!
我十分郁闷!
这老东西明明要干我,你确定能将他做掉?
这人敢等在这里摘桃子,肯定非常非常强,我有种感觉,就算我和恶灵白双双魑酒疯子五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有本王在!”
枯叶蝶嘿嘿笑道:“想办法套出他的真名法号,本王给他种下蚀心毒蛊,发作时蚀骨侵心,心脉受损如同万虫啃咬,他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你们再趁机弄死他!”
好!
既然有如此歹毒的邪术,那就太完美了!
“报上名来!”
举起滴血剑,我指着那位老人的鼻子大声骂道:“老子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哈哈哈!
见我如此狂妄,那位老人哈哈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连毛都没有长齐,也敢在我太玄真人张志平面前撒野。把东西速速呈上来,本座赐你一个痛快!”
呵呵!
傻逼!
知道了他的真名,我的心里轻松了许多,用意念对枯叶蝶问道:“成了吗?”
“当然!”
枯叶蝶嘿嘿笑道:“蚀心毒蛊发作时,心脉衰竭疼痛难忍,一身本事能够发挥出一半就不错了,他绝不是你们的对手,放心揍他就是!”
好!
“一起上!”
得到肯定答复,我对恶灵和白双双使了个眼色,大声喊道:“砍死他!”
将法力灌注剑刃之中,一剑刺向他的胸膛!
恶灵和白双双也出手了,一左一右攻向张志平。魑祭出泰山石镇压,酒疯子也举起鬼头刀冲了过去!
哼!
面对我们五个的进攻,张志平不屑的笑道:“本座一只手就能拍死你们!” 张志平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竟然真的将左手背在身后,他的右手并指如剑,在身前划出一道浑圆的太极图。张志平实力极其高深,这幅太极图铮铮作响,散发着无比恐怖的龙虎之气,我一眼就看出
来,这是龙虎山的法术。
下一刻!
恶灵的长发击在张志平的太极图上,张志平的身躯突然一颤,他的脸上浮现出极其痛苦的表情,那轮太极图竟然维持不住,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看到这一幕,恶灵直接祭起龙虎宝镜轰在太极图上。
让恶灵全力一击,太极图瞬间四分五裂,白双双抓住机会,一剑刺在张志平的右肩上,将他的肩膀刺穿。
张志平的表情十分惊惶,还搞不懂什么情况!
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身形如电窜到张志平的面前,手中滴血剑刺穿张志平的心脏,剑尖从背心穿出!
“还太玄真人!”
拔出滴血剑,我不屑的骂道:“还一只手收拾我,到阴曹地府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
张志平捂着胸膛,踉踉跄跄往后面退,满脸都是错愕!
“真弱啊!”
看到张志平这副表情,我很淡定的还剑回鞘,非常从容的笑了笑:“高手在民间,装逼需谨慎!”
扑哧!
张志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倒在地上,双眼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就在这时!
我的右手掌心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一只灰不溜秋的枯叶蝶从里面钻了出来,迫不及待的落在张志平的胸膛,不断汲取他的鲜血。
看到枯叶蝶,大家的表情都很疑惑,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生律番送我的至尊蛊王!”
我开口笑道:“刚才就是它种下的蚀心毒蛊,发作时让张志平心脉受损疼痛难忍,这才被我们偷袭得手!”
搞清楚了枯叶蝶的来历,大家的表情都十分精彩,估计没想到一只小小的蝴蝶,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能将张志平这样的高手给阴了!
很快!
张志平就被吸成一具干尸,我在他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把龙虎山的宝剑,上面刻有他的名字。这把剑材质极佳,不会比青蛇剑差,不过上面刻着他的名字,想想还是算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一面龙虎宝镜,上面也刻着他的名字,这让我十分恼火。 龙虎山可是道教正宗,甚至用“道教之首”来形容都不为过,这个庞然大物我惹不起,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两样东西和张志平的干尸深埋。将张志平的尸体处理掉了之后,我们又回到密室中转了一圈,确定
没有其他东西之后,我将黑色钥匙拔出来,将地下室重新封闭。
将钥匙埋在道观旁边一棵树下,我悄悄离开了这里。
找到自己的车,我朝张家村开。 被张志平伏击,我意识到这里很不安全,我不敢回村里,也不敢向别人打探张家村现在的情况。找了一个能够看到张家村的地方,我将纸钱点燃,将买来的烈酒一瓶瓶倒在火中,对着张家村的方向跪着
磕了三个头,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走在回铁峰县的路上,我的心情依然沉甸甸的,难受得像吃了屎一样。
张家村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是罗玉清做的,迄今为止却没有一个强者出来过问,全都装作没看见。这让我的心情十分恶劣,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这个世界上,决定对错的不是道德标准,而是看你的拳头够不够硬!
弱者讲出的道理是放屁,强者放的屁就是道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而无情。强者可以为所欲为,而弱者只能任人欺凌。
在路上,我接到了白淑琴打来的电话。
她告诉我,鉴于在铁峰县接连受挫损失惨重,罗玉清决定将靠山堂的势力暂时撤出铁峰县,将这块地方让给养尸派和那些蛊师。
她委婉的告诉我,现在在铁峰县收拾烂摊子的是白纸扇。白纸扇一直对她有成见,她现在处境更加尴尬,无法牵制孙怀仁,让我能躲就躲先不要回去,如何对付孙怀仁,她会帮我想办法。
“不用!”
拿着电话,我对白淑琴笑道:“你帮我联系执法堂,就说我会回去找孙怀仁,与他当面对质,我相信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我已经想好了!
不能让孙怀仁再这样折腾下去,否则早晚会出事!
与其东躲西藏,还不如主动出击,先把他干掉再说!
“你别冲动!”
白淑琴急忙说道:“孙怀仁不好惹,而且他是长老地位很高,你肯定会吃亏!”
“他这样的人,没资格做我的对手!”
我叹了口气,对白淑琴笑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
我知道靠山堂的规矩,孙怀仁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残害同门的罪名不可能成立,顶多就是治他一个纵容亲友为祸的罪名,罚点款再训斥一番,不可能伤筋动骨。
可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一直躲避,也不可能一直接受女人的保护。
以前的我,可以以弱小为借口,但是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弱者,而白淑琴的处境日渐堪忧,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再出点什么事,我想都不敢想!
反击!
我必须得反击!
我必须得尽早在靠山堂站住脚,寻找对付罗玉清的方法。而孙怀仁这件事,刚好给了我一个机会。
当然!
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把命丢掉,死得很难看!
但是我意已决,挂断了电话。
白双双满脸疑惑的瞪着我,急忙问道:“你想干嘛?” 我对白双双笑道:“孙怀仁这老小子上蹿下跳了那么久,是该收拾他了!老虎要是不发威,他真以为我是一只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