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儿,这是怎么回事?”
萧寒不像是提问,而是笃定的质问!
就好像认定萧战就是派人对萧峥行凶的人一般。
“不知我这边少了哪六个人?”萧战直接看向萧宿鳌。
萧宿鳌被萧战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慌,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留个随行来的护卫。”
“二弟,你素日跟三弟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萧深一脸没想到的看向萧战,眼中满满的都是失望和不解。
“权儿,你太让朕失望了!那可是你的三弟!”
“阿三。”
“属下在。”
“让他们都回来,就说皇妃饿了。”
“是。”阿三转身用轻功快速离开,那身影之快让很多人还没看清楚,人就不见了。
“什么人?”萧寒问。
“少的那六个人。”
月璃眨眨眼,她好像的确有些饿了。
所有人都看向萧战,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没得萧寒再次开口,阿三回来了。
在他身后,还跟着留个清一色手拿烤鸡的侍卫!
“好香啊……”月璃咬咬唇,巴巴的看向萧战。
她可以吃吗?
萧战浅笑的捏捏她的小手,双唇微动。
贪吃。
你自己说的,还不给人饿了?!
萧寒看向那六个人凝眉。“这是怎么回事?”
“儿臣猎到几只野物后,想到璃儿今日没有吃什么东西,便想到她喜欢吃就让他们拿去烤了。”
那六个侍卫手上的烤鸡十分的打眼,不仅打眼,还香得让流口水!
是用什么烤出来那么香的。
“二皇子,你对臣妾真好,臣妾好感动!”
月璃一脸高兴地快要哭的看向萧战,让在场不少宫妃夫人小姐们暗自嫉妒,没想到那冷着一张脸比冰块还冻人的二皇子居然那么宠女人!
“这……”
萧宿鳌感觉额前的汗都要滴下来了。
“父皇,儿臣去查看的时候,的确不知道他们的行踪,还请父皇责罚。”
这边萧宿鳌刚请罪,那边就有萧寒的亲信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话毕,萧寒整个面色都变得阴沉。
“深儿,你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
皇后看向萧深,萧深也正好看向她眸中似有疑惑。
皇后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让稍安勿躁,便当先离开了。
萧战也带着月璃转身离开。
萧寒看了萧深一眼,走进身后的大帐。
“父皇,不知让儿臣留下,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啪”
萧深话音刚落,萧寒的耳光就落到他的脸上。
瞬间,萧深脸上显出一个红红的五掌印。
“父皇!”
一股怒火冲上萧深脑门,若不是仅存的理智,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受不了冲上前跟萧寒拼命了!
“不知道朕为什么打你?!”
萧寒一脸寒意,那狰狞的脸色,可见是怒到了一定的程度!
“儿臣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平日里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也就罢了,可那毕竟是你的三弟,你居然对他下次毒手!你说朕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狠心的儿子!”
萧深心口一跳,也顾不上生气了忙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怎么会伤害三弟,还请父皇明察啊!”
萧寒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你退给朕闭嘴!今天若非是顾及到皇后的颜面,朕哪里会这么轻饶了你!来人!”
“皇上。”
“把太子带回他的大帐,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也不能让任何人探视!”
“是。”
“父皇,你相信儿臣啊……”
……
“这技术不错,我觉得你的都是能人。”大帐内,月璃满足的咬着鸡腿。这外焦里嫩的,真是太赞了。
“这东西燥气太重,吃一些就够了。”萧战拿出帕子在她唇边轻轻擦拭。
月璃往他身边挪了挪,趁他不注意,伸手又摸了个鸡腿。
“没事的,我一会儿多喝点水!”
“还是太冒险了。”萧战看着她,想到刚回来时她身后的血迹,心就有些不安稳。
“什么冒险……”呃,打了个嗝,吃得有点饱了,将手中剩下的鸡腿肉撕下一块送到萧战嘴边。
萧战话刚到一半,却见她眼神巴巴的看着自己,只无奈的张嘴把那鸡腿肉吃下。
“我不是好好的嘛,没事的,没人伤得了我的。不过……”
“恩?”
月璃想到萧峥那个样子,觉得实在变态了点。
“不过那萧峥,感觉很奇怪。”她虽然没有给他把脉,可是从他的面相可以看出他身体的确是很虚弱的样子。
可是她没有记错,这个病怏怏的人可是轻而易举的把身前举到身后。
她不重,可上称也能有九十几斤,可不轻。
一个病得要死不活的人,能有这样的力气?
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恩。一个连宫门几乎都不出的人,却能被皇后他们视为眼中钉。又怎么会是简单的角?今后离他远些。”
“早知道就不浪费我那一瓶子药了。”
“什么?”
“没什么,我说今天的刺杀是怎么回事,是你派的人吗?”月璃怕隔墙有耳,便擦了深爬到萧战身后抱着他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
萧战被在想今天的事情,被她这么一弄,鼻尖都是那烤鸡余留下来的香味。
她温热的气息淡淡的喷洒在他的耳际,就像一根撩拨他心的羽毛。
“不是。”
“那是萧深?”
萧战被弄得心痒痒的,转身将她压在榻上。“你也觉得是他?”
“不是他一直都将萧峥视为眼中钉吗?”
今天听那些宫妃说她才知道,原来萧峥的生母柔贵妃在宫里那么受宠。
今天她才看见柔妃那模样,萧峥简直就是跟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柔贵妃母族的势力也不可小觑,若非是萧峥如今这病怏怏的样子,那太子之位是谁来坐
还不一定!
“柔贵妃很得宠。”
“柔贵妃眉眼跟母妃有三分相似。”
这能代表什么,萧寒是个念旧情的人吗?
“柔贵妃虽然得宠,可在后宫处处受皇后的压制,她又怎么会甘心。今天的事,我不过是袖手旁观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场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