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想用双手去遮挡,却被夜辰抢先一步按住双手。
她改用双腿去踢,却被他的大腿压得死死的。
四肢被困,她就像是一只被束了脚的螃蟹,再也动弹不得。
上官宛本想再次大声提醒他,他们已经分手了。
可刚刚她就是因为说了这句话,才被剥了个干净。
要是再重复一遍,下场不敢想象啊。
事实上,就算她识趣地不再重复那句话,该来的还是要来。
身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上官宛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夜辰将脑袋埋进她的娇躯。
滚烫的唇舌在她身上舔啃,夜辰仿佛一头饿了许久的猛兽,力道大得吓人。
娇嫩的肌肤再是经不起折腾,没多久上官宛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便一片红肿。
上官宛不是泥塑木雕,他的狂乱他的痴迷她能感觉到。
如若不是当初他明确表态不能娶她,她甚至要误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夜辰或许真的能做到。
可是,不管他是不能娶她,还是不愿娶她,他们之间,终究是没有未来的。
没有未来的两个人,又何苦搅和在一起。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再问上一问。
是否能娶她,是否只娶她。
可上官宛终究还是没有问。
问一个男人愿不愿意娶自己,一次就足够了。
问一次,是为了确定对方的心意。
问两次,那就是怨妇了。
除了丢了自尊,惹人嫌弃,又能改变什么?
“不专心,该罚。”
夜辰大手托起她的娇躯,朝他身上猛地一贴,两人皆发出一阵闷哼声,以及,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娇,喘声。
健硕的身躯缠上软绵的娇躯,弹奏出一曲最为原始的旋律。
夜辰不知厌倦的索取,让上官宛再无暇胡思乱想。
迷迷糊糊间,上官宛被折腾得沉沉睡去。
可夜辰依旧没有放过她。
直到她醒来的时候,他依旧不消停地在她身上折腾。
“什么时辰了?”
话一出口,上官宛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腊月十一,寅时。”
夜辰的声音原本就低沉,如今听来,更是暗哑得令人心跳加速。
想到两人刚刚经历的疯狂,上官宛的俏脸倏地染上一层红晕,都快滴出血来了。
上官宛捂住脸,底气不足地道:
“我们快出去吧,否则,鸾鸾他们该想多了。”
“他们不该想多吗?”
夜辰失笑:
“又没冤枉了我们,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不害臊。”
上官宛将脑袋埋进夜辰修长的脖颈间。
夜辰抱紧她,低笑连连:
“这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必须付出的代价。”
上官宛琉璃般的美眸含着无限春光,仿佛笼了一层烟雾。
她媚眼迷蒙地问道:
“什么意思?”
夜辰狭长的凤眸噙着笑,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声音暗哑:
“没有其他女人替你分忧,你自然得辛苦点。把我饿太久,这后果,也只能一个人咽下了。”
“没个正经的。”
上官宛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脸,再不与夜辰说话。
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