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都可以报名吗?”
桑栀的消息一放出,很多本就摇摆不定的女人顿时起了好奇心,其实她们心里也清楚,这事儿怪不上桑栀,青楼都大摇大摆的开着呢,人家做正经生意的,凭什么就不让人家开了呢。
只是圈子里有人带头,她们也就不好意思不来,跟着凑个热闹罢了额,再加上,男人整日的心系望京楼里的吃的喝的玩的,她们也有怨言。
桑栀微微笑道:“当然,谁都可以报名,不过名额有限,一次我们只能二十个人。”
饥饿营销的作用在当下就是让她们因为争抢名额而把刚刚建立起来的友情瓦解掉。
事实证明,桑栀的想法是对的。
这些女人,一听说名额有限,只有二十个,就开始慌了,深怕自己抢不到这个名额,本来想要来的人就多,如果跟桑栀交恶的话那就更没有机会了。
于是一部分的人又退了出来。
先前叫嚣着的女人回头一看,自己带来的女人们就这么轻易地被桑栀给说服了,气的骂了一句,没见识的东西。
被骂的女人们自然不乐意了,更加的不想跟桑栀对着干了。
桑栀继续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说出来,一起解决嘛。”
“那我的男人就喜欢看你们这里的戏,回家后也跟我说个没完没了的,怎么办?”
“这个更简单了,你让他带着你一起来看,我们这里男女老少都有来看的,这样回去后,你们的共同话题也多了,可以一起讨论,他就不会觉得你舞曲,跟你没话说了。”桑栀道。
“额……”女人羞涩的低下头,“可是女人不是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晚上还出来不是被人笑话吗?”
“你平日去戏园子听戏吗?”
“听啊。”
“那不就得了,来我们这里跟去戏园子有什么区别吗?”桑栀笑着道:“在我们这里,你不只可以听到戏,还可以看到歌舞表演,都是赏心悦目的美人,女人看女人,怎么了?”
女人被说的有点晕,不知道是真的被桑栀说动了呢,还是因为桑栀说的太多给说懵了,反正她是点头了。
来这里的人不差钱,“可是他要是不愿意带我来咋办啊?”
“那你就花钱自己来啊。”
女人这次点头点的很干脆,“也对,我又不是没银子。”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眼看着就要剩下带头的女人自己了,她也开始慌了,本来是想带着人给桑栀找不痛快的,继而影响她的名声,可是现在看来,怎么给她找了一堆的推崇者了呢?
“唉,你们的耳根子怎么这么软啊,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在哄你们呢。”
不管女人怎么喊叫,该不听她的人还是不听她的了。
桑栀看着已然成了光杆司令的女人,笑着道:“大姐,你有什么疑惑让我帮你想想办法的?”
“就是,就是,廖夫人,你就跟桑栀说说吧,我觉得她挺聪明的,想出来的办法肯定好用。”
刚刚还对着桑栀发火的女人,这么快就已经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我跟她无话可说,一个不正经的女人,能够教给你们什么好东西,你们就跟她学吧,学的到时候都被你们的男人给休掉。”
一石激起千层浪,廖夫人这句话说完,可是把大家伙都给惹急了。
“廖夫人,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干什么事儿了,就要被休掉,七出之条我们犯了哪一条了?我们学厨艺,还不是为了把男人伺候好,我们来这里看戏,还不是为了跟男人有的聊,能够替他们排忧解闷。”
“就是,廖夫人你这话说的可太过分了,之前你巴巴的忽悠着我们来,说的那么好听,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解决办法,你却不愿意解决了,我倒是真想问问,你是居心何在?”
“我看她是没按好心。”
“我也觉得是。”
“我觉得桑栀姑娘人挺好的,光明磊落的,一点都不像她说的那样。”
廖夫人的耳边的咒骂声此起彼伏的,她也有点慌了阵脚。
“你们别瞎说,别被这个狐狸精的外表给骗了,她说的那么好听,你们倒是问问,她背后的男人是谁,干啥一直不露面,是不是个有家室的?”
桑栀背后的男人,那是一个劲爆的话题,很多人在议论望京楼的同时也会聊聊,不过大家都觉得是白子期,但是有的人则认为桑栀背后的男人是个有家有业的。
桑栀不能够进门,所以也就隐藏了下来。
“我是我,他是他,这个有什么关系吗?”桑栀道:“我做生意,靠的是我自己的头脑和双手,即便你们故意来找茬,我也没有找人去通知他……”
“停停停,别说的那么好听,今天你有本事就让我们知道知道你,你的男人是谁啊?”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呢?”桑栀笑着问道。
“你不敢说,你心虚了。”
“她不说,不是她心虚,而是你,不配知道。”人群的背后,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
众人齐齐的回头,看到男人的身影,所有人自动闪开了一条路。
江行止踏着大步,如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威严而不可侵犯。
他大步的走到桑栀的跟前,当着众人的面,拉起桑栀的手,“你们不是要知道吗?好啊,她就是我江行止的未婚妻,我们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
此话一出,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桑栀的目光温柔如水,饱含着爱意的看着江行止,随后笑了笑,“都说了不要说了。”
江行止紧紧的揽着她,“再不说,我怕有些人真的当你的男人是个摆设呢。”
下面响起了一阵小声的议论,“桑栀的男人居然是大将军?”
“没先到啊没想到!”
“真是看不出来啊,深藏不露。”
“般配,般配,郎才女貌。”
桑栀听着下面的议论声,幸福和羞涩齐齐的涌了上来。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江行止沉声的问着下面的人,他的话一处,下面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之前叫嚣的人,也闭上了嘴巴,不敢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