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男人,白沫沫像是找到一个可以躲避恐惧和寻求安慰的屋檐,主动的,投到薄承爵的怀里。
她的小身体一直在发抖,是不是受到什么惊吓?
“怎么了?我爸说你什么了?”薄承爵把车子停在门口进来时,就看到薄庭从白沫沫的身边离开。
“.......”白沫沫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白沫沫因为才刚刚接触他的父母,会很害怕,所以他就是担心这件事情,才想回来看看她,没想到一看到她,她就是现在这副惊慌的模样。
白沫沫的双手环住薄承爵的腰,还一直在回想薄庭刚才跟她说的话。
“我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就是......”
“没什么啦,只是问我你去了哪里。”
薄承爵安抚白沫沫的脑袋,“然后呢?”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爸突然对我态度有一点点不好,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不怕。”薄承爵安慰她,说:“就算不喜欢你,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给赶走。”
“今天星期五,民政局不上班,我们不是说好了周一要去领证吗?领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快刀斩乱麻吗?
“领证就没事?”
“我想,你爸爸不喜欢我,你还要跟我去领证,他不会发火吗?”
“你去管他这么多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她还怕薄庭说什么?
“可是...我有一点担心,有一天,你家里人会知道我是假的白迟迟。”
薄承爵没好气的说:“持证上岗,让你做我薄承爵的老婆,就算爷爷和家里其他的人知道你的身份,也不能说什么。”
“就算把民政局搬到家门口,让我跟你离婚,我也会炸平!”
“......”
...............
..........................
薄庭回到书房,他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思绪一直没有平复下来。
其实看到白沫沫戴着那条项链时,他心底就产生出一个想法。
白沫沫会不会是他和蓝汐生的女儿?
想到这种可能性,薄庭就觉得不对。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儿?又为什么是白家的女儿?
想到昨天晚上,薄承爵叫了沫沫这个称呼时,薄庭就注意到白沫沫的脸上闪过慌张。
一个人不心虚,不害怕,那为何会慌张?
这个‘白迟迟’,会不会是一个假的白迟迟?
这只是薄庭的一个直觉罢了,直觉不能断定一切。
为了应征自己的想法,以及解开心中的疑惑,薄庭直接让跟在他身边的得力助手陈德,潜去白沫沫昨晚和薄承爵暂住的客房里,看看房间的梳妆台上,有没有白沫沫的头发。
很幸运的是,梳妆台上放置着一个梳子,确实留有几根长发,发根上还带着毛囊。
DNA鉴定可以用头发,但是需要带有毛囊的。
陈德悄悄地从房间里面出来,不巧的是,碰上了刚好回房间的白沫沫。
白沫沫眼熟陈德,他是薄庭身边的助理。
“陈叔,你在干嘛?”因为是薄庭的人,白沫沫看到陈德出现在房间的门口,所以并没有什么怀疑。
“哦.......我是想来找少爷的,我以为他在房间里。”
陈德的言语之中,有一点紧张。